近來幾天,溫如歌都感覺到海岸的情緒十分低落,不像是為了什麼事在生氣,但是隨時都處於一種神遊狀態,比如現在,他就又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自己。
溫如歌被盯得有些發毛,海岸的眼睛總是呈現一種奇異的半透明色,被這樣一雙眼睛注視就像是被一麵鏡子窺視了一樣,讓她很不舒服
“出什麼事了嗎?你最近都不太對勁。”
“……沒什麼。”
看著眼前的心上人他就更覺得心口發悶,威利的推測他越想越覺得可能,但是一切又太不可思議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和溫如歌就是人群中驚鴻一瞥一見傾心的那種,可是那張照片一出現,他和她的距離何止縮短了一個倍數。
跟何況,要是維克多當年真的是在欺騙自己,溫父殺死自己父母的事情根本就是另有隱情,那麼……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就不僅僅是一個大錯特錯那麼簡單了,他欠溫家的欠溫如歌的又是多少的解釋……
要是自己的父母並非死於溫父的剿殺,那麼又是死於誰的黑手?母親和林家溫家到底又是什麼關係。
威利已經回到南市去徹查以前的事情,但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林念這個名字仿佛隨著那年的爆炸被掩埋的一幹二淨,有人知道林燁和溫正銘,卻沒有人知道林念到底是什麼身份……對了,威利還看見溫如歌的那個異母哥哥溫卓了,最近一段時間溫如歌一直都和溫卓他們保持著聯係,佯裝自己在俄羅斯一切如舊,可是中途又被問到了她和席朗的進展……
各種各樣的事情交雜在一起,海岸被這些雜亂的事情煩的在心裏咒罵了幾百次。
“騙人,才幾秒鍾的時間你又在走神,安格斯和我說如果人經常走神,可能是心理疾病,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海岸邪魅的笑了一下,然後把她摟到了身前,把頭埋到了她精致的鎖骨處
“胡說八道,安格斯騙你的,有你在身邊這麼提醒我,我怎麼會生病?不過這兩天想的事情確實有一點多,要是實在怕我生病的話……不如我們來做一些有利於活躍思維的事情?”
咳咳,所謂或與思維無非就是身體力行的,通過身體的運動加速血液的流動速度,從而增加大腦的刺激,通俗的來說……就是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溫如歌還未來得及回答,海岸濕潤的唇瓣就已經從鎖骨滑到了下側一個柔軟的所在,和平常的急切有所不同,海岸這次的親吻帶著一些無措的困惑,就像蝴蝶的翅膀被雨打濕在無力的掙紮,沒有了平時公豹一樣的侵占味道。
本來羞於還是白天,溫如歌準備掙紮,但是在感受到男人的怪異之後,溫如歌便很快順從的摟緊了他的後頸。
得到允許之後,海岸才有進一步的行動,但是溫柔的不像他,這次的溫柔不單單是因為他的體貼,更多的還是因為受到情緒的影響。
於是乎,溫如歌也開始了一反常態的迎合,不過還是過於青澀,好幾次都有些力不從心的尷尬,被海岸敏感的發覺之後才終於又被男人強勢的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