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打斷了何誌凡的話:“不必多說,靈光四溢勢必會驚動另外幾名金丹修士,既然靈泉水已經取到,你還是速速離開為妙。”
何誌凡點頭答是,隨後一口煙霧噴出,整個人又化為一道虛影。杜凡袖中抖出幾張符籙給何誌凡,正色道:“你先煉製散魄丹,等此丹煉成,就祭出一張符籙,我自會趕來,共謀六級妖獸內丹一事,你先去吧!”話音一落,何誌凡取過杜凡給他的符籙後,虛影一晃,消失不見。而杜凡也眯著眼睛,又看了一眼靈泉井口,隨後袖袍一卷,將隱匿符殘片收回,隨後也回到了地麵,靜靜的呆在石屋外頭。
不出五個呼吸,三道遁光先後而至,光華斂去,三個老頭出現在杜凡麵前。
“咦!”吳正德發出一聲訝異聲,隨即說道:“杜長老怎麼在這?”
杜凡見李開河,錢何二人臉上也是疑惑模樣,淡定的笑了笑道:“方才我靈覺一動,發現門內有所異動,於是便踏劍升空,想要巡視一番,誰知,這裏靈光忽然一閃,我就立馬下來了,剛剛站定,你們也到了。不知三位道友有沒遇到什麼賊子竊盜之類的人物?”
三人兩兩對視一眼,紛紛搖頭。隨後李開河道:“杜長老乃是近海門客卿長老,為本門盡心盡力,李某不勝歡喜,不過看來那賊子已經逃遁,杜長老可以回屋打坐煉氣了。”
杜凡臉上浮現一絲怪異神情,嘴上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杜某就回房了,要是三位道友有需要杜某之時,大可吩咐一聲,杜某自當盡心竭力為近海門出一份綿薄之力。”隨後張口一吐,闊劍飛出,隨後身子踏上飛劍。朝休息之地飛去。
李開河,錢何以及吳正德見杜凡已經走遠,才走進了石屋,沿石階而下,來到了靈泉泉眼說在。
吳正德走到井口處查看一番道:“開河師兄,井口禁製已經破去,看來的確有人盜取了靈泉泉水。”隨後李開河朝錢何使了一個眼色,錢何馬上從袖中掏出數張符籙,手指連彈,符籙貼在了石室四周牆壁。這時,石室外,一點點銀光凝聚成一個銀色小人,隨後踩著兩朵火苗,朝杜凡消失的地方飛去。
李開河見石室牆壁上布下了禁製,這才安心說道:“確實有人竊取了泉水,而且,此賊為家賊的可能性更為巨大。”
“家賊?誰?我去將他斬殺。看他是不是長了熊心豹子膽了。”吳正德眼睛一瞪,胡須也吹了起來。
“誰?嘿嘿。”錢何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繼續道:“就是新來的客卿長老杜凡,你去斬殺他吧!殺掉後剖開他肚子,然後看看是不是長了熊心豹子膽。”
“杜…杜凡…你是說客卿長老?那算了,在我沒有進階元嬰期前可不敢得罪於他,所以我這餘生也不指望能看他肚子裏頭裝的什麼心膽了。”吳正德一陣氣餒,隨後朝李開河道:“開河師兄,你也覺得家賊是杜凡長老?”
李開河臉色有些難看的點了點頭。隨後輕歎一口道:“近海門雖然不是什麼大門大派,但也凝聚了我三兄弟的心血,隻希望萬萬不要因這人而毀於一旦。”
吳正德錢何二人此時臉色也頗為凝重。錢何思索一番道:“開河師兄不必如此悲觀,憑杜長老的實力,要是想占據這靈泉,隻要揮手間,就能抹殺我等三人,不過他並沒有點破,而是裝作不知,看來隻是想取一些靈泉水而已,再說,靈泉水除了對煉氣修士有用外,對金丹修士絲毫沒有效用,而他不過是一階散修,要靈泉水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