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顧小慕暮在場，北辰涼等她說完話，然後精確無比的攫住了她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雖然做不了他最想做的事情，那麼簡單的一親芳澤還是可以的吧。
薑暮染被這毫無預告的親吻弄得措手不及，因為抱著小慕暮的緣故，她甚至沒有空餘的手可以推開他，隻好任由他抱著自己又親又啃，折騰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才肯停下。
小慕暮坐在母妃懷裏，看看母妃一臉的通紅，又看看父皇那奸計得逞滿臉春風的模樣，不知道他們剛才到底在幹什麼。
但是小慕暮繼承了父母聰慧的頭腦，有樣學樣，他也試圖像父皇一樣想用自己的小嘴巴親親母妃的臉蛋。
“啪唧。”就在他努力的伸長脖子終於湊上母妃的臉蛋的時候，父皇的手一下子覆在了前麵，他滿口口水全都抹在了父皇的手上。
“真髒。”北辰涼嫌棄的說了一句，擦在了小慕暮的衣服上。
“哪有你這樣的。”薑暮染真是哭笑不得，孩子還小，沒辦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情感，如果他能說話的話肯定也覺得這個時候的父皇哪裏像是天生的君主。
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智障。
“我說皇帝大人，您好好的一個大人，能不要這麼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嘛！”
尤其這個小孩子還是他自己親生的，長大了估計跟他能有七分像，難道他不會有一種在自己調戲自己的違和感？
北辰涼冷笑一聲不說話，他現在已經在用平生最大的自製力控製著自己，如果薑暮染可以讀心，就會知道他真的很想將那個在薑暮染懷裏蹭來蹭去的小東西給丟出去。
小慕暮鬧歸鬧，沒一會兒也就睡著了，薑暮染抱著他不方便行動，剛才還對他百般嫌棄的北辰涼主動拿出了他專門的小被子給他蓋上。
“累不累？要不要我來抱一會？”
其實，他更想的是讓乳母來把孩子抱到另一個車廂去，孩子睡著了，薑暮染自己也可以休息一下。
但是看她那樣子，應該是不願意小慕暮不在她身邊的。
“不累，他很輕。”薑暮染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蛋，“我一想到他現在這麼小，以後會慢慢的變大，就覺得生命真是奇妙。”
這是他和她的孩子，身上流淌著的是他們二人的血脈，每當想到這一點，薑暮染就覺得自己與他自己又多了一道難以斬斷的聯係。
“可是這孩子卻總要叫你為難。”一想到這個，她的情緒變得低落。
不想到不要緊，可一想到那10萬大軍的事情，薑暮染還是覺得自己和孩子仿佛是個罪人，還是永遠都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那種。
即便北辰涼不這麼想，那北辰鈞呢？沈禮雲呢？那麼為了輔佐北辰涼流血流淚的將士們呢？
他們辛辛苦苦付出才得來的東西，憑什麼就這麼輕易的拱手讓人了。
“薑暮染。”北辰涼的態度突然認真起來，“你以前問過我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嗎？”
“你曾經問我，北辰涼，我不會成為禍國紅顏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