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北辰涼頒布了一道聖旨,聖旨中對瑞王之前的一係列謀反事件進行了平反。
原來瑞王並不是真的謀反,之前的種種,都是被奸臣所害,好在當今皇上與瑞王兄弟情深,破除了誤會,這才還了瑞王清白。
為了安撫瑞王,並讓瑞王的才能得以繼續為國效勞,北辰涼下令加封瑞王為天下兵馬大元帥,東西兩麵的10萬邊疆軍隊皆由其管轄。
而得知事實真相的所有人,被明令禁止將此事外傳,如若不然,滿門抄斬。
就在聖旨昭告天下,東西兩麵的將士們逐漸得知此事的同時,三輛馬車靜悄悄的從北辰王宮駛出,向西溪的方向駛去。
北辰瑞和煙兒一輛,薑暮染和北辰涼一輛,另外還有無雙和劍雨隨侍,夜勳被留在了宮中,負責保衛代替北辰涼處理朝政的北辰鈞。
“怎麼看起來興致乏乏?”
北辰涼摟著抱著孩子的薑暮染,看著她精神不佳,有點擔心。
“我沒事,隻是覺得對不住你。”
一次又一次,她好像一直都在給他惹麻煩,而且惹的麻煩一次比一次嚴重,現在甚至要他拿十萬將士去換她和孩子兩條性命。
想想都有些不值。
“不關你的事。”北辰涼寬慰她,“就算沒有你,北辰瑞照樣會用其他的手段,他不會善罷甘休。”
他這樣說,並沒有讓她覺得好過一點,反而更覺得自己一直在給他添麻煩。
沒有她,或許北辰瑞是會采取其他的手段,可是隻要不是牽涉到自己,北辰涼總是可以很好的解決的,隻有在關係到她的時候,他才會不顧一切以她為先。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的聲音中帶了一點哭腔,甚至還有些羞愧。
他對她這麼好,可是她卻一直都是他的累贅他的麻煩。她沒有能力像慕容婼那樣將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也不像沈禮書那樣能為他上陣殺敵。
她能做的,好像就是一直給他拖後退,一直要他為自己妥協,為自己放棄,為自己被他人脅迫。
“都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愛哭?”北辰涼無可奈何,拿出帕子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這些不能怪你,要怪也隻能怪我自己。”
“為什麼?”薑暮染一時之間沒能理解他的意思。
“怪我眼裏隻有你一人,怪我見不到你便寢食難安,怪我見不得你有一點的損傷一點的不高興。”
北辰涼看著她,眼眸澄澈透明,隻有她的樣子。
這突然而至的情話,直接把薑暮染說懵了,她聽著他清朗的聲音帶著那些字句一點一滴的掠過自己的耳朵,心髒砰砰砰的跳得很快。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咽口水,大概是因為那張好看的臉離自己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近到她的眼睛裏麵除了他,裝不下任何東西。
“薑暮染。”他低低喚她,聲音從剛才的清朗變得富有磁性,薑暮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些燥熱。
“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