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袋裏的東西?明顯不可能,如果有儲物袋裏有這樣的東西,天風六祖也不會慘死此地。劍?這明明是一把普通的劍嘛。”
習昊搖了搖頭,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難道是這條項鏈?雖然這項鏈的圖案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成的,但是我從小帶著,這麼多年也沒見有什麼神異啊。”
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習昊索性放棄了。反正這些毒蟲不敢靠近自己對自己沒壞處。整理了下思路,習昊靠著感覺繼續向西方走去。
一直走了大約幾個時辰,突然眼前清晰起來。
神州大地九大絕地之一的陰陽穀,習昊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走了出來。
回頭看了下穀口,穀口還是被濃霧籠罩,霧氣凝而不散。不知道為什麼,習昊總有種感覺,覺得這陰陽穀並非天然形成的,而是人為的。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何這穀外的毒蟲會害怕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穀中那處地方會讓他產生那種悲傷的感覺。他隻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陰陽穀似乎和自己又什麼聯係,但具體是什麼也不得而知。
放下了心中的疑惑與好奇,習昊轉身向旁邊的山林中走去。
幾天後,一個腰間圍著一塊獸皮,背上用樹藤係了一卷獸皮的青年,在梵卡魯山脈的哢咯依山山腳的小鎮出現。
這少年就是習昊,在小鎮將在山中獵得的獸皮變賣後,習昊買了幾套衣服,向鎮裏的村民打聽了下時間才知道,自己從天晟府出來已經有兩年零一個月了。
想到和陳寒峰的約定,習昊也沒在小鎮多做停留,買了些幹糧,就朝天晟府趕去。
一個月後,習昊出現在了鵠鳴山山腳。
從哢咯依山小鎮出來後,習昊就直接趕到天晟府,神劍門並沒有找到習昊的親人,由於心急將天風六祖的遺物送回天風門,在神劍門停留了幾天後,他就向鵠鳴山趕來。
看著眼前巍峨的大山,習昊卻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在山腳唏噓了半天,才抬腳向天風觀走去。
今天的道觀中非常熱鬧,進香的香客不少。
“欲尋佳偶,先覓木。”明清看了看手中的簽文,微閉著眼,對解簽台前的香客說。隻說了一句,就閉口不言。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看著明清的樣子,習昊心中有些發酸。沒有驚動他,默默的向著內堂走去。
本想立即進山的習昊,卻沒有立即進山。看到了天風觀的眾位同門之後,不知怎的,習昊卻莫名的想和這些同門親近親近,所以他也就決定先在這天風觀呆一夜再上山。
晚間,用過素齋後,眾多道士聚集在一起,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了閑聊。一個個不鹹不淡的笑話講出,或者引來一陣冷場,或者引來滿堂大笑。就在這種旁人看來沒啥營養談笑中,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深夜,眾道士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天風觀的道士也都還沒起床,習昊便早早的起床,修煉了一會後,向著鵠鳴山後山走去。
沒有直接去找青玉子,也沒直接去找青陽子。習昊直接來到自己經常修煉五行雷法的地方。
可能是他走後就沒人來這裏,地上又長滿了茂密的野草。環顧四周,習昊卻沒有發現自己遺棄在這裏的雨傘。
坐在地上等了半天,早過了夢瑤每天修煉的時間,可是習昊心中的那個身影一直都沒在湖邊出現。他也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起身朝青陽子的道廬走去。
剛出樹林沒多遠。卻聽得一聲清喝“何人竟敢擅闖我鵠鳴山?”
一個人影也急速的從遠處掠來。
那人靠近了才發現是習昊,立即驚喜的喊到:“習昊師兄?”
習昊見得那人,臉上也露出些喜色。笑吟吟的衝著來人說到:“皓軒師弟,你修為越來越高了啊。”
薛皓軒卻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兩年還好吧,怎麼有空上山來。”
看著薛皓軒靦腆的樣子,也是倍感親切。輕輕餓笑了笑。“怎麼這麼大人了,還是像個大姑娘一樣啊。我在山下呆得無聊了,想山上的師兄弟和師父師叔,就上山來看看。”
寒暄了半天,薛皓軒親熱的帶著習昊向青陽子的道廬走去。
見到了青陽子,薛皓軒知趣的自動告退。
青陽一見習昊,先是一愣,接著隨口而出:“臭小子,下了山這麼久也不來看師父,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師父啊。”
“師父。。。。”
習昊眼睛一紅,一陣哽咽。
進入青陽子的道廬,師徒二人一陣唏噓,半天無語,終於還是青陽子打破了悶局,開始詢問習昊這兩年的經曆。
習昊老老實實的,把兩年的經曆一一道來,將天風六祖的儲物袋取出。
青陽子一見儲物袋,立時就對那陳清的來曆、習昊能安然進出陰陽穀等事情失去了興趣,拉著習昊就往青玉子居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