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天風門長老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青陽子。
青陽子還未開口,牟依嘎卻搶先說到:“笨啊~~”說完還背著手,得意的走到幾人麵前,“他們裝成血欲宗的人圍困,你們來到這裏,肯定是先到習昊身邊,這血欲宗的人非常在意習昊們如果你們當中有誰對習昊出手,那他肯定就是血欲宗的人了啊。”
那青冥子卻還是一臉迷糊“我並沒有對習昊出手啊,為何將我製住啊。”
青冥子話語剛一落,另外一位長老也出聲說到:“對啊,老夫當時隻是以為三位太上長老和二師兄血欲宗的人,對他們出手,為何也將我製住啊。”
兩人話剛一完,牟依嘎卻鄙夷的看了二人一眼,說到:“出手了一定就是血欲宗的人,但是沒出手,卻不一定不是啊,或許內鬼奸詐沒上當呢,再加上現場也需要有天風門的人啊,又怕你們對自己的同門師兄弟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露出了馬腳,隻好將你們製住,在一邊裝死了。”
旁邊的青鬆一聽,心中頓時一鬆,急忙開口說:“原來是這樣啊,現在人都到齊了,話也說明了,眾位師兄弟的禁製都解開了,也該將老夫的禁製也解開了吧。”
牟依嘎卻白了青鬆一眼,好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到:“你啊,你啊,最笨了,本來這關之後,我們還準備了一關的,不料你連第一關都沒能過,讓本姑娘沒得玩了,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說完還搖了搖頭,好像痛心疾首的樣子。
那青鬆卻是一愣“老夫剛來此處,就被製住,未曾向習昊和姑娘出手啊。”
牟依嘎同情的看了青鬆一眼。“說你笨,你還真的笨得無可救藥了,這裏是我們準備的第二關,你也不想想,為什麼別人來了之後,我們都要觀察一下,再製住,為何你一來,我就對你出手了啊。那是因為你第一關都沒能過。”
“第一關?”聽了牟依嘎的話,青鬆卻是一陣愕然,呆呆的看著牟依嘎。
習昊這時卻走到青鬆身前,伸手將其腰間的儲物袋取下,從裏麵取出了一樣東西,見到習昊手中的物件,青鬆立即一臉慘白。
習昊手中的東西正是那旻天太乙決,牟依嘎也伸手一招,那玉簡上金色“決”字中的一點上立即飛出一個銀色小點,進入牟依嘎衣袖中不見了。看到此景,青鬆不由心中悔恨不已,暗歎當時自己為什麼沒有仔細檢查這玉簡。
牟依嘎卻是一臉得意,拿過習昊手中的玉簡,輕輕一折,玉簡立時變成了兩截,朝著青鬆說:“假的,沒想到吧。”
見到牟依嘎的行徑,青鬆心中已經沒了感覺。知道已經暴露了,反而心中坦然了,平靜的向習昊問到:“不知公子是用何種法術將老夫製住,雖說公子修為不弱,但是老夫在天風門中也用法寶隱藏了實力,老夫實際的修為已經到了元嬰後期,公子或許能勝過老夫,但是我卻不相信麵對公子老夫沒有一絲還手之力。”
一旁的牟依嘎一聽青鬆如此說,立即高興了起來,得意的說:“哼哼,這就是我們大嶼咒術的厲害啦。”說到此處,她也略略的停了下才繼續說:“不過現在他也隻是借助法寶,要人靠得很近的時候才能發揮一點作用。”
聽到此處,青鬆卻是一臉的蕭然,暗歎一聲“罷了。”
一旁久未說話的玄鶴卻走上前來,一臉痛心的向著青鬆說到:“青鬆啊,你我師徒一場,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啊。”
青鬆也是仰首望天,一臉的酸楚,歎了口氣,輕輕的說:“師父,你待弟子好,弟子心中清楚,可弟子上鵠鳴山之前就已經是血欲宗的人了,罷了,今日我已暴露,回去也是必死無疑,就告訴你們一點事情吧,也算還了師門一點恩情。”
說到此處,青鬆卻陷入了思考之中,仿佛是在考慮該從哪裏說起。天風門眾人也想聽聽他究竟要說什麼,見他這樣也沒去打攪。
過得許久,青鬆回過神來,悠悠的說:“很多內情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想你們也應該明白,現在的天風門是不值得血欲宗花費如此大的心機的,至於如此做的原因卻是和天風門一千五百年前有關,這其中牽涉到一個秘密,另外盯上天風門的也不隻血欲宗一派。”
青鬆一說完,就從衣袖中取出一把匕首,猛的往天靈蓋上插曲。習昊本來也隻是將青鬆的修為製住,卻無法防止他用凡俗利器自殺,眾人也因為青鬆的話,陷入了沉思之中,沒注意到他的行動,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雖說,這青鬆是元嬰期的高手,元嬰可以附體重生,但是一個人軀體死後,他的元嬰也最多能存在七天,七天之內不找到新的軀體奪舍重生的話,元嬰也必然消散。這青鬆既然一心尋死,當然不會再找軀體奪舍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青鬆,眾人也是一陣唏噓,習昊也伸手一指,將青鬆身上的禁製解了,被習昊封在其體內的元嬰也立即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