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2 / 2)

看著青鬆的元嬰,玄鶴卻是老淚橫流,喃喃的說到:“你雖做了許多對不起師門的事,但臨死也算醒悟了吧,你我師徒一場,你最後這幾天就讓師父陪你吧。”說著,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個小玉瓶,伸手對著青鬆的元嬰一指,將其收入了玉瓶之中。

眾人雖然痛恨青鬆的背叛,但是多年的師兄弟關係,見青鬆落得如此下場,也是一陣感慨,回鵠鳴山之時,眾人也將青鬆的屍體帶上,準備回山之後好好安葬。

這次清除了內鬼,眾人心中是一陣高興也是一陣落寞,回山的路途中眾人皆是無語沉默。眾人卻不知道,他們抓出青鬆,以及青鬆身死的過程已經落入了旁人眼中。

回到鵠鳴山,習昊和青陽子許久未見,當然是一番暢談,而牟依嘎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雖然還是對天風門的人不感冒,但是態度卻好了許多,仿佛經過此次的“合作”彼此間感情增進了不少。

第一天晚上,習昊和青陽子師徒二人談至深夜,第二天一大早,習昊還未起床,牟依嘎就一腳踢開了習昊的屋門,衝到他床前,一把將還未睡醒的習昊從被窩裏拉了出來。

牟依嘎一直跟著習昊到處漂泊,習昊心中對其也是頗多愧疚,難得有這樣寧靜的日子,他自然也想陪她好好走走,將牟依嘎趕出了房門,飛快的換好了衣服,兩人開始在鵠鳴山上到處遊走起來。

這鵠鳴山牟依嘎來過幾次了,第一次隻是好奇匆匆的看了一邊,後麵幾次卻未曾在這上山怎麼走動。這一次,二人再次在這山上遊走之時,牟依嘎心中卻有了些奇怪的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與寧靜湧上其心間。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二人似乎還不想回去休息,就在山門前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山間樹林中升起陣陣霧氣,在點點星光的映襯下更顯飄渺清幽。一陣輕風吹過,帶來陣陣涼意,讓人心中隻覺一陣清涼。

忽然,習昊卻猛地站了起來,運轉體內元力,猛的朝空中大喊:“何方高人駕臨鵠鳴山。”

隨著習昊一聲吼出,鵠鳴山後山之上幾道人影立即飛快的向著習昊的方向飛來。

“習昊,怎麼了?”最先趕來的玄鶴立即開口問到。

習昊一臉凝重,沉聲說:“有人來了,而且人不少,個個似乎都修為不弱。”

似乎在響應習昊的言論,半空中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習公子好修為,老夫等人已經夠謹慎了,不想還是被公子發現了。”

玄鶴和隨後趕來的天風門眾人聽得聲音,立即抬頭往半空中看去,卻見幾個紫衣蒙麵人飛快的向著這邊飛來。眾人頓時一驚,感歎習昊元神之強大。

隻是眨眼的功夫,半空中的幾人卻來到了習昊等人麵前不遠處。

玄鶴往前踏出一步,朝著空中一拱手,朗聲說到:“幾位高人深夜駕臨,為何卻此般藏頭露尾?”

為首的紫衣蒙麵人卻嗬嗬一笑。“玄鶴長老客氣了,我們可不是什麼高人,此番如此前來實在是情非得已,還請見諒。”

“那諸位來此,有何貴幹。”玄鶴也不在繼續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問及對方來意。

“哦,小事而已,我們隻是想借青鬆道長的元嬰一用而已。”為首的那紫衣蒙麵人,卻是說得雲淡風輕,好像索取別人門人的元嬰真的隻是一件區區小事似的。

聽得那人如此說話,天風門下眾人盡皆大怒,要知道修道之人對元嬰是最看重的,青鬆雖然背叛了天風門,可名義上還是天風門的人,紫衣人如此大咧咧的就要輕鬆的元嬰,顯然是沒將天風門放在眼裏。

轉瞬之間,一個疑問又在天風門眾長老心中升起。看這群紫衣人的架勢,一來就指明要輕鬆的元嬰,明顯知道青鬆已然身死,隻剩下元嬰。可是他們究竟是怎樣知道這個消息的呢?一時之間,天風門眾人卻是怒疑交加。

太上大長老玄鶴最先回過神來,將心中怒火壓下,略一思考,沉聲說:“我徒青鬆前些日子外出雲遊去了,現在並不在山中,閣下要其元嬰這一說法從何而來?”

那紫衣蒙麵人卻是哈哈一笑,說:“玄鶴長老不就是想知道我們是如何得知青鬆身死的消息嗎?隻說就是,何必如此拐彎抹角。”說到此處,他卻是聽了下,皺著眉頭,略略的想了下,說:“不過實在不好意思,這事老夫暫時還不能告訴各位。你們給句痛快話吧,青鬆的元嬰你們交還是不交。”

紫衣人的霸道,讓天風門眾人心中再度怒火熊熊,隻見青玉子走上前來,咬牙切齒的從嘴間蹦出四個字:“恕難從命”

那紫衣人首領卻是陰惻惻的一笑。“那就要對不住了。”說完手一揮,後麵的幾個蒙麵人,立即走上前來,一揮手之間,幾個法寶飛速的向著眾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