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依嘎也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要不,我們回大嶼城吧,請師父他們出手,對付血欲宗的人。”
習昊卻是搖了搖頭。“不行,不能一有點事,就去麻煩幾位前輩,再說,就算我被血欲宗的人抓住了,隻要我沒說出進陰陽穀的方法,他們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也是,可惜我大嶼的法決,卻沒有能幫人解除身上的禁製的,不然我們也可以去找師傅他們幫你解除禁製。”牟依嘎想了一想,覺得習昊說得也有道理,可是想到自己大嶼的法門,不能幫人解除身上的禁製,她也有些懊惱。
習昊雖然有三種秘術的秘籍,可是大嶼還有很多其它小秘技,並不在這三種秘術記載之中,所以他現在實際上對大嶼的法門,還是不太了解。聽牟依嘎如此一說,習昊不由大感好奇。問到:“那大嶼的人,如果被人製住,那應該怎麼辦啊?”
看著習昊好奇的樣子,牟依嘎也是一愣,不過一想就了然了,知道習昊現在對大嶼的一些秘技還不太了解,當下解釋到:“我大嶼有一種秘術,可以用自己的元神之力,引動本身潛能,解除身上的自己身上的禁製,可惜卻不能作用於別人,所以我們被別人禁製住的話隻能靠自己,不過如果是元神被禁製的話,我們倒是有解除的方法。”
習昊一聽,頓時也就明白過來,大嶼的法門全是修煉元神的,對於這樣身體禁製可能研究得少些。
正在習昊思考的時候,又聽旁邊的牟依嘎悠悠的歎了口氣。“可惜師父教我這種解除禁製的法決的時候,我身體的修為很差,最多相當於修道之人的築基期左右,就算被人禁製了也沒關係,我也沒做理會。所以現在我也不會,不然我還可以教你,以你元神的強大,很容易解除你身上的禁製的。”
習昊也沒在意,微微一笑。“我身上的禁製以後再說吧,既然我們不去大嶼,你又想去陰陽穀修煉,那我們不如就約定一個月後,在陰陽穀外彙合吧。”
說完,他對牟依嘎大咧咧的性格,還有些不放心,還一臉嚴肅的向牟依嘎叮囑到:“記得出去之後,要喬裝潛行,即使別人用元神查探你的本來麵目,可你的元神也不弱,也應該可以避過,還有不要隨便發脾氣,和人動手暴露了行蹤。”
看著習昊那一臉嚴肅的樣子,牟依嘎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竟然出奇的沒有出言反駁,隻是低著頭,輕輕的說了句“知道了。”
習昊幾人卻不知道,他們這一喬裝潛行,消失在眾人眼線之中,卻是引得天下大嘩。
修行界中,一個修行不到六年的小人物——習昊的名字也開始在修行界中流傳開來:以一己之力擊殺血欲宗副宗主,兩位血欲宗長老前往追捕,卻是一死一重傷。
一向行事低調的大嶼三派之人,最近也開始活動頻繁起來,四處奔走尋找習昊和牟依嘎,若不是牟依嘎的元靈石沒事,眾人據此推測習昊也沒事,估計大嶼三教之人,早就衝到血欲宗總壇,將其滅門了。
修道各大門派、修佛各大宗門、修魔的其它教派也紛紛對血欲宗,這種不遺餘力,去對付一個修行不足六年的修者的做法,表示強烈的譴責。並且紛紛派出弟子在外行走,打探習昊等人的下落。
一時之間,血欲宗是四麵楚歌,北野半堂現在正躺在一張巨大的象牙床上,手指也輕輕的在旁邊四長老豐腴的身軀上慢慢滑動,可其內心卻並不是向他表麵上看起來那樣平靜。
麵對當下局麵,他是無力解決,已經於兩天前將現在的形勢稟報了上去,可是兩天過去了,上麵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他現在也是憂心忡忡。
“宗主,你說那習昊究竟有什麼秘密,能引起如此大的風波。”旁邊的四長老,伸出白藕般的玉臂,輕輕的繞在了北野半堂的項間。
北野半堂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事情既然是上麵授意的,我已經將當前的情況稟報了上去,他們應該會有辦法處理吧。”
似乎被北野本堂輕柔的手指,撥弄得有了些反應,四長老嚶嚀一聲,輕聲喃呢:“既然如此,那宗主也就不必煩心了,嗯~~~”北野半堂的手指無意識的滑到了她某些敏感的位置,讓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北野半堂見她那杏目含春的樣子,一團火焰也在心中升起~~~
出雲國某處密室,一個有著一撮雪白山羊胡子,卻滿頭黑發的紫衣人來回走了兩步,轉頭對旁邊的灰衣人說:“你去告訴北野半堂,叫他放心,那些人是不會真的動手的,讓他繼續按照原來計劃行事,去告訴了他之後,馬上回來,我還有事情叫你去辦。”
血欲宗密室內,北野半堂聽了灰衣人的傳達,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心情大好的走出了密室。
一日之後,出雲國某處密室,灰衣人恭立在一旁,輕聲的說:“大殿主,我已經將大殿主的話,傳達給了北野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