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在下。”習昊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然後手輕輕一抬,指了指旁邊的薩拉魯馬,說到:“剛才和孤鳴兄切磋的是這位薩拉魯馬姑娘。”
孤鳴一愣,目光也順著習昊指的方向看去,卻看到薩拉魯馬那枯瘦如才的身形,其不由呆了半晌,才抬起頭來,訝異的說到:“姑娘你是大嶼之人,還是黑巫教或者巫毒教的高手?”
孤鳴對自己的態度雖然還算好,不過他對習昊的態度卻讓薩拉魯馬心中有些不舒服,聞言,當下也並未對其多做表示。隻是冷冷的說到:“薩拉魯馬來自大嶼。”
“難怪。”聽薩拉魯馬這麼一說,孤鳴不由不由微微的點了點頭。“那怪姑娘剛才感覺姑娘的元神之中有股血腥氣,孤鳴為人雖然做不到為了自己的族人而犧牲自我,但對姑娘這樣,肯為族人犧牲的人卻是無比敬重的,請受孤鳴一拜。”說著,他還竟然真的躬身對著薩拉魯馬拜了下去。
對方如此做法,不由讓薩拉魯馬也呆在了那裏,想要伸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而一旁的習昊卻是眉頭一皺,心中暗想:“這孤鳴究竟是何等人物,照他的話來看,應該是知道大嶼血靈之術的秘密的,而其元神也是強大異常。。。。。”
等習昊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卻見孤鳴已經立直了身子,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眼中還露出一股濃濃的嫉妒和一絲淡淡的傷感。
見對方這等表情,習昊心中不由更加疑惑,暗想:自己和這人並不認識,何以這人看自己的眼光中會有那種嫉妒,他的傷感又是從何而來?
心中雖然疑惑,可習昊的動作卻並不慢,當即微微的對著孤鳴一抱拳。“不知孤鳴兄自何而來,找郝某又有何事?”
此時,孤鳴眼中已經恢複了清明,聞言,立即文雅的一揖。道:“實在不好意思,孤鳴的來曆現在卻是不方便告知,至於孤鳴此來,卻是有兩個目的。”
“哦。”習昊頭一側,淡淡的看著孤鳴,臉上卻未露出絲毫表情。道:“孤鳴兄說來聽聽。”
孤鳴輕輕的整理了下衣衫,隨後雲淡風輕的說到:“孤鳴一直一個人苦修,卻很少遇到高手,聽人說郝宗主修為了得,孤鳴此來,第一個目的就是向宗主討教一二。”
孤鳴此話一出,旁邊的薩拉魯馬、刹天、夢依藍卻是心中一緊,立即劍撥弩張起來。
習昊卻是微微一笑,伸手阻止了幾人的動作。麵不改色的慢慢說到:“那孤鳴兄來此的第二個目的呢?”
誰知,孤鳴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現在還不能告訴宗主,因為我的第二個目的,可能會因為我們切磋的結果而有所改變。”說到這裏,他卻停頓了下,道:“剛才孤鳴在大殿之中等候之時,由於心情有些急躁,故此也就將元神散開了,想和宗主早些切磋一下,這舉動實在有些失禮,孤鳴在此表示歉意。”說著,他還微微的一欠身對著習昊行了一禮。
習昊聽完,卻是微微沉吟了下,一會之後才抬起頭來。“能和孤鳴兄這樣的高手切磋,也是郝某的榮幸,我看這樣吧,由於孤鳴兄剛才已經和薩拉魯馬姑娘元神拚鬥過一次,也需要調整下。我看孤鳴兄不如就在血欲宗休息三日,三日之後我們再行切磋,怎麼樣?”
孤鳴淡淡一笑,輕輕說到:“不用了,剛才和薩拉魯馬姑娘的交鋒隻是點到為止,對孤鳴並沒有什麼損傷。”
習昊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笑意。道:“所謂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孤鳴兄不是說第二個目的,還要根據我們切磋的結果做調整嗎?難道孤鳴兄不怕因為一點點的誤差,影響了孤鳴兄的判斷?”
孤鳴卻是一愣,低頭沉思了一陣,才默默的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承了宗主好意,我們就三日之後再行切磋吧,至於住在這裏就不必了,孤鳴另有住處。”
說著,他還對著習昊等人微微的一拱手。“孤鳴告辭了,三日之後再會。”說完之後,其人也立即飄然而去。
“先生,你看這人究竟是何來路,他究竟是來做什麼的?為何要找先生比試?還有先生真的要和他比試嗎?不怕其中有什麼陰謀?”孤鳴走後,夢依藍立即疑惑的向習昊問到。
習昊卻是微微一笑。“他應該沒有什麼陰謀,並且我雖然不知道他的來曆,但其目的我卻大致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