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眾人眼中不由露出了恐懼的光芒,可是卻苦於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想要求饒也是不可能,隻能咬牙靜靜的承受那種巨大的威壓,感覺那種死亡來臨的恐懼。
祁連天揚身上的氣勢越來越盛,短短數十息的功夫,血欲宗不少弟子已經癱軟在地,胯下還流出不少黃白之物,眼中盡是空與絕望。
見此一景,祁連天揚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冷笑,心中隱隱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身上的氣勢也更加強盛起來。
一旁的祁連明浩卻是眉頭一皺。“夠了,收斂氣勢,找兩個人來問問吧。”
祁連天揚本來還想再給那些不長眼的血欲宗弟子一點苦頭吃,可聽得祁連明浩發話,他也隻得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收斂了身上的氣勢。
地上的血欲宗眾人,原本以為今日自己是必死無疑的,卻不料對方突然又收斂了氣勢,當下都不由一愣,對視了一眼,然後立即惶恐的跪拜在地。
“好了,你們也不用害怕,我們不會殺你們的,現在有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郝宗主呢?”
見眾弟子已經跪伏,祁連明浩立即輕輕揮了揮衣袖,上前一步。
血欲宗弟子不由心中一喜,然後對視一眼,其中一人上前一步,衝祁連明浩抱了抱拳。
那人剛想要說話,卻聽背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是那兩位地仙前輩駕臨血欲宗,楊衝虛迎接來遲,還望贖罪。”
那剛想說話的青年回頭一看,卻見臉色蒼白、頭發有些散亂的楊衝虛從屋內走了出來,他不由當即閉口,往後退去一步。
“你是何人啊?”祁連明浩看了楊衝虛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
楊衝虛立即躬身抱拳。道:“晚輩楊衝虛,忝為血欲宗的總管,兩位前輩大駕光臨,衝虛有失遠迎還望贖罪,可否請兩位前輩入內說話。”說著,他的手還輕輕一抬,對祁連明浩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必了。”祁連明浩輕輕搖頭。“我隻是想問你,這裏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你們郝宗主現在身在何處?我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量。”
聽說對方是來找宗主的,楊衝虛眼珠不由一轉,隨後露出一副悲傷之狀。道:“前輩卻是有所不知,前番宗主外出參加大宗聯盟,我宗內有些長老卻不知是哪裏借來的膽子,竟然想造反,還好有夢長老和刹天長老以及楊先生主持大局,局勢才不是很混亂,誰知,前幾日卻突然傳來消息,說宗主在回宗途中,受了重傷生死不知,夢長老、刹天長老、楊先生都去尋找宗主去了,這些叛徒才趁機鬧了起來,晚輩一人卻是勢單力薄。。。。。”
說著,他還撩起衣袖,輕輕的擦了擦眼角了淚水,滿臉悲戚之色。
祁連明浩聽楊衝虛這麼一說,卻是不由一愣,立即想起當日習昊離開綠洲之時的情形,當下遂輕輕的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才慢慢說到:
“你也不用難過了,老夫是祁連家族的祁連明浩,和你們郝宗主卻是交情匪淺,這血欲宗叛亂的事情,我祁連家族會幫你解決的,你可知道郝宗主現在身在何方嗎?老夫找他有點急事。”
聽祁連天揚說可以幫忙解決內亂的事情,楊衝虛不由一喜,可突地又聽到對方提起習昊,其眼中又不由露出了悲傷之色,竟然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晚輩也不知宗主現在身在何處,也不知他老人家。。。”
祁連明浩見楊衝虛也不知道習昊的下落,其眼中不由微微露出些失望之色,低了略略想了一下。才朗聲對著下麵的血欲宗眾人說到:“老夫祁連明浩代表宣布,血欲宗中若是再有人趁郝宗主不再之機作亂,那就是和我祁連家族為敵。”
說到這裏,他又略略的停頓了一下,才扭頭看向地上的楊衝虛。“另外,你現在也不要對那些曾經反叛的人實施打壓,一切維持原狀,一切等郝宗主回來再說。”
祁連明浩如此處理,楊衝虛心中不由一聲冷笑,可臉上卻不敢表露分毫,急忙上前一步,正準備向祁連明浩叩謝,卻見祁連天揚和祁連明浩已經消失了。
祁連明浩兄弟兩人,在血欲宗沒有找到習昊,心中不由失落,可回歸的路上,卻遇到兩個祁連家族的弟子稟報,說有人在天柱山下不遠處的落魂穀周圍發現了薩拉魯馬等人的蹤跡。
“落魂穀?”祁連明浩聽得消息,先是心中一喜,隨即眉頭一皺。“那是什麼地方,他們去那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