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習昊說不能聯手,灰衣人心中立即緊張了起來。不過聽到習昊後麵的話,其心立即安穩了下來,遂微微一笑,道:“其實我知道,要三教正麵直接參與的可能性不大,習兄能做到這樣,在下已經別無所求了。”
說著,他又略略停頓了下,才繼續說道:“那治療的方法來自曼荼羅之地,普天之下,隻有那裏有這種秘術,卻不知習兄怎麼會對這個這麼在意?”
聽對方說那方法來自曼荼羅之地,習昊當下不由一呆,愣在了那裏。
怎麼會是曼荼羅之地?儂依曼與這件事情也有關嗎?牟依嘎是被她擄去的嗎?還有麵前這人又怎麼會知道這種方法,他又究竟是何來曆。。。。
“習兄,習兄,~~~~~”
見習昊在一旁發呆,灰衣人不由輕輕的叫了兩聲。
“哦,什麼事。”
習昊回過神來,一臉迷茫之色。
“沒什麼。”
灰衣人啞然,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站了起來,對習昊一抱拳。“這事,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在下先告辭了。”
“慢。”
習昊卻是輕輕抬了抬手。“我還有些事情想問兄台。”
灰衣人一呆,隨即坐了下來,卻是滿心的疑惑,不知道習昊還有什麼事情。
習昊拿起麵前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略一沉吟,遂道:“聽說兄台接掌血欲宗是拿著宗主令牌,再加上你的絕世修為,才將血欲宗那批人收服的,事情是這樣嗎?”
習昊連著也知道,灰衣人不由一愣,不過轉念一想,又立即明白了過來。
高風第一次來送禮,就已經表明了其身份,後麵派人來傳信亦是沒有絲毫掩飾的,三教之人,當然會去調查血欲宗的情況。再加上血欲宗的人,最近有很多弟子在外走動,自己收服血欲宗的過程又不是什麼秘密,當然很容易就可以查出來。
當下,他亦淡淡一笑,輕輕額首。“不錯,確實是這樣。”
“嗯。”
習昊輕輕點了點頭。“那據在下所知,這血欲宗宗主的令牌是在一個叫楊衝虛的人身上,其身邊還有一個地仙初期的高手,叫做楊凡一,不知這宗主令牌怎麼會到了兄台這裏,他們兩人現在又身在何處?”
若是習昊先前說出自己接掌血欲宗的過程,還不足以令灰衣人驚訝的話,聽過習昊後麵一番話,卻真的讓其震驚了。
隻見他愣了半晌,才疑惑的一抬頭,看向習昊。“不知習兄為何會知道這兩人。”
習昊搖了搖頭。“這個嘛,兄台以後自然會知道的。我隻是想知道,這兩人現在還活著嗎?這令牌有怎麼會到了兄台手上,若兄台不方便也可以不回答。”
“嗯。”
灰衣人輕輕額首,遂皺眉一陣沉思,過得一陣,才抬起頭來,衝習昊抱了抱拳:
“習兄見諒,關於這令牌怎麼到了我手上這件事情,還牽涉到一些我私人的秘密,現在卻是不方便說,不過我可以告訴習兄的是,他們兩個現在應該還算是活著吧。”
“算是活著?”
習昊一愣,雙目一睜,扭過頭去,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兄台此話怎講?”
“唉~~~~~”
灰衣人輕輕一歎,搖了搖頭,誠懇的說道:“這事情現在確實不方便說,還望習兄見諒。”
“哦。”
習昊輕輕應了一聲,也沒再過於深究,當下深深吸了一口氣。“是這樣的,他們兩個和我有極其厚的交情,若他們還活著的話,我想請兄台幫忙照顧一下。”
習昊此言一出,灰衣人身體立即微微一震,愣在了那裏,不知如何作答。
見對方如此,習昊亦是一呆。
“怎麼了,這事讓兄台很為難嗎?”
“嗯。”
灰衣人點了點頭。“這事的確有點難辦,所以我想問下,習兄和他們是怎麼認識的,究竟有什麼樣的交情?”
“這~~~~~”
習昊站了起來,雙眉一皺,來回走動了幾步,過得好一陣子,這才好像做了什麼決定似的,咬了咬牙。
道:“我想這件事情,告訴兄台也沒關係,想來兄台也不會宣揚出去。實不相瞞,我以前化身為一個叫做郝念牟的人,曾執掌血欲宗一段時間,他們兩人幫了我不少,對我而言,卻是亦仆亦友,所以希望兄台能幫的話就盡力幫,若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