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的聲音很急促,好像情況十分緊急的樣子。
“血欲宗的新宗主?那個姓念的?他來做什麼?”
獨孤鴻康一愣,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來得這麼巧?隻怕來者不善啊。”
旁邊的呼延不卓亦是眉頭一皺,滿臉擔憂之色。
“應該不會吧,憑血欲宗那樣的小門派,難道還敢打我們的主意嗎?就算我們現在受了傷,但是就憑幾個高級弟子和我們一起主持護殿大陣,隻怕他也未必能破,況且,就算他一時得逞,隻怕以後他血欲宗也承受不起我們的怒火吧。”
獨孤鴻康微微搖頭,話語雖然鎮定,但是其眼中的神色卻出賣了其內心的不安。
“唉~~~~~希望如此吧。”
呼延不卓輕輕一歎,隨即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出去看看再說吧。”
一行人慢慢起身,行至大殿之中,卻見一頭戴一個鬥篷,黑紗罩麵的灰衣人,正背手而立,仔細的欣賞著大殿之中的壁畫。其間,他還不停頻頻點頭,好像是在稱讚壁畫不錯似的。
見此一幕,獨孤鴻康等人不由心生不忿,孤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等人已經來了, 卻依舊此般作態,明顯是在拿架子。
當下,幾人心中不由一聲冷哼,不過臉上卻未露出絲毫,獨孤鴻康輕輕右手握拳,輕輕咳嗽一聲。
孤鳴這才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回過頭來,好像很匆忙的衝獨孤鴻康幾人一抱拳。
“實在不好意思,貴殿中的壁畫精美,在下一時忘情,沒注意到幾位殿主來到,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嗬嗬~~~~”獨孤鴻康淡一笑。“沒關係,念宗主至情至性,倒是讓人羨慕。”
說著,其手又微微抬了抬,對孤鳴做了個請的姿勢。“念宗主,請坐下來說話。”
“謝謝。”孤鳴輕輕額首,隨即坐下,拿起旁邊的茶杯悠然的喝了一口。
“對了,不知念宗主百忙之中來到我隱魔殿,有何貴幹啊。”
眾人坐定,獨孤鴻康立即手一抬,輕輕開口。
“這個~~~~~~”
孤鳴一陣支吾,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沉吟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輕輕搖了搖頭。
“這次我來貴殿,確實有點事情,不過我不好意思開口,不知該怎麼說是好。”
“嗯?”
聽孤鳴這麼一說,獨孤鴻康立即一愣,心中頓生警覺。暗道:“難道他真的知道習昊來過,是來趁火打劫的?若果真如此,這人修為不弱,現在的情況,和其硬拚,就算勝了也是不劃算。隻要他的要求是太過分,倒不妨暫時答應他,等我們傷好之後,在和其算賬。”
腦海中念頭急閃,獨孤鴻康很快即定下心來,道:“念宗主不用客氣,你我同時魔門中人,有事理當守望相助,有什麼事情,念宗主你盡管說,隻要我隱魔殿能做到,我們決不推辭。”
“嗬嗬~~~~~”孤鳴輕輕一笑,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這件事情,對隱魔殿來說,卻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並且也不需要耗費任何的財力,隻是我有些難以啟齒而已。”
“不費吹灰之力,還不耗費任何財力?”
獨孤鴻康的人不由一愣,眼中露出疑惑之色,扭頭奇怪的看著孤鳴,想聽聽他這究竟是什麼事情,對隱魔殿沒有任何損傷,卻有還讓他不好意思開口。
終於~~~~~
過得許久,孤鳴才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慢慢站了起來。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在想血欲宗和隱魔殿同屬魔道一脈,應該並為一家。”
“嗯?”獨孤鴻康等人一呆,還以為孤鳴是來投靠的,當即一喜,相互對視一眼,輕輕一笑站了起來。
“嗬嗬~~~~難得念宗主有這份心,血欲宗肯加入我們隱魔殿,我們當然是不勝歡迎,以宗主的修為,血欲宗歸入我隱魔殿之後,宗主自然也是我們的殿主之一。”
獨孤鴻康話語剛一落,隨即又感覺到不對,因為孤鳴正不停地搖頭。
當下,他不由一呆,立時想起自己等人出現的時候,孤鳴那傲慢的態度,卻不是一個要來投靠之人所應有的態度。
果然~~~~
孤鳴輕輕搖了一陣頭之後,默默的站立了一陣,才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聲音之中露出一種無比的霸氣。
“我想幾位殿主誤會了,我是說,隱魔殿和血欲宗歸為一體之後,血欲宗主,隱魔殿為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