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周田幫和周厚生擺開了說:“兄弟,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周厚生說:“我們是兄弟,一筆還寫不出倆周字來呢,有什麼事哥哥盡管說,為弟的答應就是了。”
周田幫說:“我是想讓兄弟幫我平時多注意一個人。”
周厚生說:“注意誰呀?”
周田幫說:“就是,龍煥明。”
周厚生說:“龍煥明?你注意他幹啥子呀,他這個人雖說平時和咱們這樣的人打不攏堆,但是他這個人還不令人討厭。我聽說,在咱們學校推崇他的同學可多了。”
周田幫說:“推崇他?,哼,早晚的會跟他一道栽進去。”
周厚生說:“哥子,你怎麼這樣說呀?”
周田幫說:“你還記得吳先生把?”
周厚生說:“記得呀,怎麼啦?”
周田幫說:“你們宿舍林玉波以前就和龍煥明走的很近,可林玉波後來交代說他的背後是吳先生,結果吳先生被政府給槍斃了。你說,那些還跟著龍煥明的人,還不定哪天就跟著栽進去了。”
周厚生說:“說到這事呀,我現在都還冤枉著呢。那些人都說林玉波是我給出賣的,那言下之意是說吳先生是我給害死的。其實,我雖然和林玉波有一點矛盾,但也不至於把他往死裏弄呀。他媽的,是誰幹的缺德事,讓我替他背黑鍋,弄得我到現在在同學們麵前都抬不起頭來。老子要是查出來是誰幹的,看老子不弄死他。”
周田幫說:“我就提了個林玉波,你就說那麼多幹啥?不就是請你幫忙注意一下龍煥明嗎,說那些沒用的做啥子嘛?”
周厚生說:“哥子,你說的事情呢,我當兄弟的自然是沒有話說的。但是,我就有些好奇,好像你有很多事情都是針對龍煥明的,當兄弟的我能不能問一下,這是為啥子?”
周田幫說:“就因為,我們周家與他們龍家有殺父之仇哇。”
周厚生聽後非常吃驚,問:“真的呀?”
周田幫說:“這種事情哪個會拿來亂說,未必咒自己的爺死呀?”
周厚生說:“兄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哥子好像一直都很恨龍煥明的。”
周田幫說過:“豈止是恨,那簡直是恨之入骨。”
周厚生說:“你與龍煥明如果是家仇,那我肯定是不能夠袖手旁觀的,畢竟一筆難寫兩個周唦?我也是周家子孫得嘛。”
周田幫說:“弄個說,你老弟同意了?”
周厚生說:“肯定唦。從今天起,我會隨時注意龍煥明的動靜的,一旦發現有啥子可疑的地方,我就馬上給你哥子說。”
周田幫說:“對嘛,這才像是我的好兄弟唦。”
周厚生說:“不過,我們雖然曉得他龍煥明以前和林玉波等人與吳先生走得近,感覺龍煥明是有問題的,但是,光靠我這樣在外麵偷偷的跟著,恐怕難以找到啥子有用的東西。因為,龍煥明他們很警覺的。如果要是有啥子人,能夠進到他們內部去,那就容易多了。”
周田幫說:“這個你放心,哥子我早就安排了。”
周厚生說:“如果你哥子還信得過兄弟我,就講來聽一下。”
周田幫說:“你老弟說些啥子喲,我還信不過你嗎?是弄個的,我有個兄弟,名叫張洪才。”
周厚生說:“張洪才呀,不就是二班哪個平時不大愛說話那個同學嗎?”
周田幫說:“對頭,就是他。因為我們都是銀沙鎮的人,他的爺在我爺的碼頭嗨五排,我和他從小是叉叉褲的朋友,後來又都是魁星公學的同學,外麵的人都不曉得我和他的關係一直很深的。我爺遭龍家人害了的事他爺跟他講過,因此,他曉得我與龍煥明是有仇的。上個月,我回銀沙鎮去找過他爺,讓他爺給張洪才講讓他幫我,他爺滿口答應了,還說我爺在世時對他們家多有關照。前幾天,我讓張洪才主動接近龍煥明他們,如果發現有啥子不對頭就趕緊跟我說,張洪才一口就答應了,看來是他爺給他講了的。”
周厚生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容易多了。隻是,那龍煥明可是不太好整喲。”
周田幫說:“不怕,張洪才與龍煥明還有王海媚都是魁星公學的同學,隻要張洪才主動接近,龍煥明是不會懷疑的。因為龍煥明並不知道我和張洪才以前的關係,到這裏來讀書了以後,我們也沒有公開往來,畢竟他們是老同學好接近些嘛。”
周厚生說:“哥子,你這一招真是太厲害了,簡直讓龍煥明防不勝防。喂,哥子,如果,有一天你的手裏真的拿到了龍煥明的把柄,你哥子會啷個做呢?”
周田幫咬牙切齒的說:“我要讓他像當初吳先生那樣,讓政府把他送上斷頭台。”
周厚生有些驚恐地說:“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