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忙中中邪(1 / 2)

這個晚上真是接二連三地出事嗬!

使得這個事件在局裏說起來,都會令人色變。

因此,事情開始變得更加嚴重了。

如果不盡快把案子破了,給失蹤夫妻定一個被害命謀財名,很快,社會上就會流傳許多風言風語的了。

雖然局裏作出個明確規定,不準警察們在社會上傳播這個案件。

但是,局裏二百多號人,誰護得住誰的嘴呀?

所以說一千道一萬,破案才是硬道理。

但怎樣個破法卻存在著爭議。

有人提出,很多事端都與幽叔那間屋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索性找到屋主,擺明情況,把屋子連地腳一起鏟起算了。

這樣不就一了百了?

可也有不同意這樣子幹的。

雖然這樣幹一了百了,但如此一來,此案就成了無頭公案了。

你想啊,這個幽叔,李誌良帶領的刑警支隊接二連三地對他租住的屋子進行幹憂,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即使知道了,冒險仍然要回到這間他租住的屋子裏去。

由此可見,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吸引他回去屋子去的原因,雖然大家還不知道。

但這間屋子卻成為了刑警們能夠隱隱約約接觸到幽叔的橋梁!

一旦把它拆除了,日後要找到幽叔恐怕難上加難了。

雖然不敢肯定,但從幾次情況來看,這個嫌疑犯幽叔都離不開這間屋子,這就使得專案組有了可針對的目標。

最後,這個意見還是占了大多數,因而,局裏決定,暫且不拆屋。

李誌良為了穩妥起見,還專門請教過從英國古堡借調過來的黃水源,希望聽聽他的意見。

為什麼要借調黃水源過來協助破案呢?

容後再說。

現在先說黃水源見李誌良請教他,他就沉吟著回答道:

“說實話吧。這個幽叔應該是個吸魂養體的邪門歪道人物來的。具體屬於那門那個道派的我不知道。但有一個情況是可以肯定了的。那就是他自從離開英國古堡之後,已經體質虛弱不堪。如果你還記得的話,他從英國古堡逃離時,不是眨眼之間就鑽入樹林子裏去,沒了人影兒了嗎?”

“對啊!”

“這就是說,那個時候,他還身強體壯,所以動作才會如此迅速!”

“這個沒錯。那麼,他現在……”

黃水源見刑警們仍然不明白,他也不直接說出來,而是轉頭問劉堅毅:

“那晚你不是直接和幽叔交過手的嗎?說說那時的情況出來吧。大家聽了就會明白是怎麼回事的了。”

劉堅毅就說:

“那天晚上在山坳村的時候,我和他交手,隻扭打了一會兒,他就氣急敗壞地用嘴來咬我。但並不是很痛的樣子……”

黃水源就補充說:

“他不是咬你不痛。他如果氣盛之時咬你,即使你沒死,但傷勢也不會象現在這麼輕。他現在是已經日薄西山了,沒有能力再殺人了!”

“哦,是這樣!”

“可他為了仍然要活下去啊,對吧?”黃水源接著說道。

“他也就隻得再回那間租屋去。也許是吸吮什麼來補充能量。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可看到裏屋泥土鬆動的現象。所以,隻要我們蹲守山坳村,就一定能夠抓捕他歸案。”

李誌良想想黃水源的說話也有道理。

但他內心裏似有一個不太明白的問題,就問道:

“你剛才說幽叔已經日薄西山了。那麼,我們在幽叔裏屋撿到的斷臂怎麼會這樣新鮮?他不重新殺人,他何來一隻新手臂?”

“那手臂不是別人的,而應該是回家失蹤夫妻的丈夫的。你沒注意聽小刑警所說,他身後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還伸過斷臂來向他討還嗎?也許這是一種瞬間的影像,按科學的說法,在特定物理條件下,某些地方會將曾經出現過的景象記錄下來,當適當條件具備時,就會將過去記錄下的影像重新播放出來。”

一旁的小刑警就說:

“這個不應該是物理章化學條件下的影像。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影像出現也隻能是他們過去曾經做過的事情。而不能象那天晚上那樣,直接參與到事情的進行。”

“嘿嘿,好樣的!分析得有道理。不過,那一男一女的出現,多少還是與他們生前的情況有割不斷的關係。你們想呀,那幽叔生生砍下人家的手臂,那場麵當然很淒慘很激烈,所以人死前的冤屈和憤恨就會加大人體上的靜電場,從而粘附在裏屋的牆壁上。所以小刑警看到的應該就是這個。而從迷信角度看,幽叔要吸人家魂魄,必然要采取惡毒手段來製服夫妻倆。諸如念咒語束縛人家的魂魄不準逃跑,做法場形成幽魂囚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