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噓--”
“這樣一來,冤死的人往往悲憤填膺,也就不安於被束縛被囚禁,往往有機會就會跑出來現身。也許,他們是想告訴人們什麼,也許,他們不甘心如此不明不白地死去,要找人墊背。總之理由多著呢。於是,有人看到那些不幹淨的景象就不出奇了。”
“那……算不算是時運低?”
黃水源詭秘地笑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道:
“而小刑警看到的情況,恰恰說明那對回家被害夫妻很可能就被埋在屋子裏。這樣推斷起來,手臂最有可能是回家失蹤夫妻的。至於為什麼還如此新鮮,這個我也搞不懂。另外,要想旁證手臂屬誰的,查一查近來附近縣章市章區有沒有發生命案,砍殺案,沒有,就基本可斷定是小夫妻的了。”
李誌良似有所悟道:
“近來附近縣章區的確沒有發生過人命案。”
剛好近來正在開展新農村建設活動。
李誌良就向局黨委提出,索性我們局就掛點山坳村算了。
如此一來,就可新農村建設與蹲守破案兩不誤。
公安局長是縣委常委,在縣委常委討論新農村建設工作時,提出本局掛鉤山坳村,還不是小菜一碟!
當下局裏就把這兩件事都交給刑警支隊幹了。
李誌良要求大家穿便裝,暗帶家夥,到山坳村搞新農村建設去。
刑警隊一幹人到得山坳村,暗中守了兩晚,什麼事也沒有。
到了第三晚,大家都有些累了,又被野外冷得直哆嗦,正失望得想說幾句埋怨說話的時候,有情況了!
隻見無端端起了一陣陰風,不大,但冷嗖嗖的。
這個比較奇怪。
因為那個晚上不算冷的,還有人被蚊子叮呢!
要在家裏睡,不開風扇恐怕難於入眠!
所以此刻陰風起時,大家都感覺到了。
而且,陰風掠過伏在樹幹後麵的刑警們時,就有一種渾身起滿雞皮疙瘩的陰森。
好在那陣風也不久留,從村口直括了幾下,有些象人走到村口,不便直接入村,就在村口兜了兩三個圈子後,才又直奔村子裏去一樣。
所以,刑警們還沒有被陰風刮得產生恐懼感,那陰風就過去了。
沒幾,蹲守的刑警們就看見幽叔的屋子裏再次亮起了陰陰的燈火。
那簡直就是一種幽靈之火!
陰陰的章幽幽的,透著陰森,透著恐怖。
刑警們在李隊長的一聲低喝聲“上”,就迅速摸近去。
這一回他們來得迅猛又神不知鬼不覺的。
屋子裏的幽叔還來不及發現,他租住的屋子大門已經被刑警們一腳踹了開來。
幽叔一驚,迅速熄滅手中的燈火。
屋子裏頓時漆黑一團。那個上次被嚇過的小刑警,在燈火熄滅的一瞬間,他是夾在眾多刑警中間的,人家什麼也沒有看到,唯獨他看到一個紅衣女子,混在闖進屋子裏去的刑警中間,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
而劉堅毅也驚叫了一聲,刑警們不由得被這一聲驚叫嚇得紛紛停下腳步來,從褲子後袋裏拿出手電筒來,當他們按亮手電筒照亮屋子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很詭異的一幕:
小刑警和劉堅毅竟然挨在了牆壁上,後腦勺在慢慢地往外滲著血。
大家不覺一驚,急忙走上前去幫兩人止血。
就在這一陣忙亂之際,刑警們都被眼前的情況搞蒙了!
也才多大的功夫啊?
竟然就出了這麼詭異的事情!
大家都顧得忙著幫小刑警包紮,關心地詢問他是怎麼回事?
怎麼好端端的就靠到牆壁上去,還靠得那麼用力,連血都流出來了!
小刑警就氣呼呼地說,你以為我想的嗎?
我連我自己怎麼會靠到牆壁去還不知道呢?
又沒見痛,怎麼知道他媽的現在……哎唷,現在見痛了!
刑警們如此忙得團團轉的時候,那個從縣文物所借調過來的黃水源,卻聽得非常分明,裏屋有木棍折斷聲,“嘎嘣”的一下子,就在刑警們發愣之際,又傳來一聲沉悶的“撲”聲響。
黃水源就發起慌來,大叫道:
“外麵的快到屋子後麵去,別讓他跑了……”
黃水源如此大聲呼喝,守在屋外的刑警竟然聽不到!
黃水源就大驚失聲,跑出屋子外一連把守在門外的兩個刑警摑醒,再次指著屋子的後麵對那兩個刑警說:
“快到屋子後麵去,別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