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鬥三雄02(一)(1 / 2)

那男子厲聲道:“我是魏無忌的兒子,今天我來就是要為報父仇的。”原來此人名叫魏情,年紀雖輕卻已盡得魏無忌暗器功夫的真傳,在殺幫中地位不小。夏白羽苦笑道:“如果我跟你們說魏無忌並非是我所殺,那你們一定不會信了?”魏情沉著臉,他雖不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經回答了不可能。夏白羽繼續道:“所以你們今天是不會放我走的了。”魏情終於道:“你的人可以走,但是你的頭必須留下。”夏白羽無奈的笑道:“看來你們已有極大的把握能殺得了我了?”魏情道:“沒有把握我們就不會來。”夏白羽歎氣道:“看來我是在劫難逃了,那你們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覃洪冷聲道:“什麼事?”夏白羽道:“如果我死了,你們能不能這位姑娘安全的送到鬼屠去?”司徒晴聽著眼已濕潤,她萬萬想不到夏白羽在這緊要關頭卻仍是會顧忌到自己的安危,隻是如果夏白羽死,她也不願獨活,她道:“要死便一起死,我們兩個未必打不過他們三個。”覃洪冷笑,帶著沙啞的聲音說道:“放心,你們兩個一定會一起死,因為我根本就不會答應他的要求。”展飛道:“這位姑娘如果不姓司徒,她自是會安全的離開,隻可惜她偏偏姓司徒,她爹就是司徒信,我們如何放她?”夏白羽道:“這樣吧,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那麼我也答應你們的一個要求,這應該很公平了。”展飛道:“我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因為我們根本不會對你提要求。”覃洪接道:“因為我們絕不會死,而你卻絕活不到能看到今晚上的升起的月亮。”說完了這句話,覃洪的長鞭已然發動,鞭破長空,百轉千回!這一鞭突然發出,靈如蛇,快如電,力拔千鈞!隻要夏白羽被這一鞭擊中勢必身首異處不可,況且就算夏白羽避得開這一擊,魏情的暗器也一定不會失手。因為此時魏情已然一動,他的手已離開那袖袍,九九八十一種形狀不一大小不一的暗器已經如天女散花般灑向夏白羽和司徒晴。即使夏白羽還躲得過,展飛的盾也已經劫住了他的去路,飛盾嗡嗡飛旋,破空之聲如雷鳴般震耳。這一擊三人勢在必得,因為無論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已足夠讓人感到絕望,何況此時是他們三人聯手一擊,如果再殺不得夏白羽,他們還有臉麵繼續在江湖上混下去?便在覃洪長鞭擊出之時,夏白羽已然一動,他第一件事要做的便是將司徒晴送出去。他突然一抬手就將司徒晴高高推了出去,這一推在力量上拿捏得恰到好處,司徒晴剛好就飛出三人的攻擊範圍之外。夏白羽就在這一送間,他的劍已然出鞘,劍光一閃,宛如流星,美麗而絢爛,光彩又奪目!除了驚歎再也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的輝煌燦爛。這一劍不是要迎向覃洪的長鞭,因為就在拔劍之時夏白羽突然一個旱地拔蔥般已然騰身而起避過覃洪這勢在必得的一鞭。然後魏情的暗器就如漫天煙雨般射了過來,長劍一展已然迎向點點寒星,便在這時展飛的盾才飛旋而至,這一擊雖不似覃洪的長鞭般猛烈,卻是最致命的一擊。因為夏白羽此時不但要應付覃洪的鞭,魏情的暗器,如今再來應付展飛擊出來的盾隻怕已是有心無力。這一擊,展飛勢在必得!司徒晴已因關心夏白羽的安危而叫了出來……可是展飛的神情卻突然失望了,因為夏白羽已經擋開了他這一擊。覃洪的一擊雖然已逼得夏白羽再無閃開展飛一擊的空間,魏情的暗器也逼得夏白羽無法用長劍去擋展飛一擊的可能,可是夏白羽還有一隻手,那隻手裏還有一把劍鞘。這一把劍鞘點在飛旋的盾上,隻輕輕的一點,展飛的盾已改變了行進的方向,偏離的盾與擊來的長鞭相擊“砰”的一聲,展飛的盾縱是精鐵所製也依然被覃洪的鞭給打開了一個豁口。三人聯手一擊竟是不成,無不睜大了眼張大了嘴,因為他們的聯手一擊普天之下沒有多少人能化解。可是夏白羽卻做到了,他還如此年輕就已能做到這樣的程度,那麼隨著經驗的提升和悟性的提高他又會到達一個怎樣的高度?司徒晴見了也不禁在旁喝彩道:“好劍法,好身手!”覃洪的臉看起來已更加駭人,他冷聲道:“閣下確有真本事,怪不得魏堂主非但被你所殺,便連黎堂主也拿你不住!”展飛卻沉著臉,他初次與夏白羽交手時便知此人身手不凡,但他卻料不到夏白羽的武功竟已到了深不可測之地步!魏情更是鐵青著一張臉,因為他見三人致命一擊依舊未能傷夏白羽分毫,難道此仇真要無望不成?司徒晴擔心夏白羽受傷,當下眼珠子一轉已然打趣覃洪,展飛,魏情三人道:“枉你們三個大男人平日裏自詡為英雄好漢,現在三個打一個也不害躁!”覃洪、展飛、魏情三人聽著一言不發,司徒晴見他們三人似是無動於衷,又喊道:“哎,我真是為柳如是感到難過啊,你們三個武功低微三個打一個都還打不過夏白羽一人,難道真是殺幫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了。也難怪,江湖中的好手皆被我爹爹招到門下了,柳如是唯有將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家夥提拔為堂主了。”他們三人不是聾子,當然聽到司徒晴的冷嘲熱諷,但他們心中都明白夏白羽深不可測,如果不三人聯手隻怕連一絲一毫的機會都沒有。況且這並非比武爭勝,更不是一對一的公平較量,這是複仇是圍殺,隻要殺得夏白羽為魏無忌報仇,他們已管不了閑言碎語!司徒晴還要繼續嘲諷,卻在此時魏情的手一揚,一柄飛刀已向著司徒晴急馳而去。這一擊不但隱蔽,而且速度極快,若不是魏情手下留了情就勢必要紮進司徒晴的咽喉之中,可是這一擊終歸留了情,飛刀險險地擦過司徒晴白晳的臉龐。雖是如此,司徒晴的臉色已被嚇得一片蒼白,再也說不出話來。魏情道:“你再多嘴,信不信我這次真要劃破你那漂亮的臉蛋?”無論是美的女人還是醜的女人,她們都會將自己的臉蛋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司徒晴長得極美,她自然更加注重自己的臉蛋,她已不敢再多話。夏白羽心中感激司徒晴為自己而涉險,當即對她微微一笑道:“司徒小姐不必為我擔心,對付這三人我還應付得過來。”司徒晴被他說中心思,本來嚇得麵如死白的臉卻又突然一下子紅了起來,她辯解道:“誰擔心你了,我隻是怕你死了我也活不了罷了。”魏情道:“姓夏的少吹牛皮,你雖避得我們一擊卻未必避得過第二擊!”夏白羽卻不回話,他知此事難了,若不能速戰速決而任憑那三人死纏爛打的話自己勢必會成為甕中捉鱉不可。此時魏情的位置在五丈之外的一棵古樹之上,也是離夏白羽最遠的人,而覃洪則和展飛離得最近,但二人之間也僅相距五步的距離。三人中屬魏情最叫夏白羽頭疼,他的暗器不僅能傷人於無形,更能在極遠之外或攻或守,當真難搞。而覃洪是三人中最難纏的一人,他的長鞭一揮攻擊範圍覆蓋可達兩丈以上,無論夏白羽如何閃避騰挪他的長鞭也會如靈蛇一般將夏白羽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