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車裏就沒有人說話,我也不敢推算到底是去哪裏。就知道路挺遠的,一直坐到我屁股都發麻了。
中途停了一次車,我說我要上廁所。他們剛好停在了一個公共廁所旁邊,因為這私人問題他們也把我的眼罩給拿了下來。
車裏除了我之後還有四個男人,如果要逃跑的話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就連我進廁所,都有一個人跟著。
我瞄了一眼四周,這是鄉村的樣子。龔福國這樣的超級土豪在哪裏買不到房子,為什麼還要帶我來這種地方。
上完廁所以後,他們又給我帶上了眼罩。一直到太陽快下山了,才到了目的地。
他們直接把我推進了房子裏,是個明顯的鄉下屋子。龔福國坐在沙發上笑嗬嗬的看著,說我一路上辛苦了。
我的手機已經被他們拿走了,現在沒幾乎打求救電話。隻能看龔福國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窗子上被拉上了窗簾根本看不到外麵。
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已經天黑了,但不知道這是哪裏。
房子裏的擺設讓我感覺有一點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的樣子。可是鄉下的房間大多數都是這樣,所以我沒有多想。
“怎麼樣,初七這段時間沒有和你聯係吧!”龔福國和和氣氣的給我遞了一根煙,還讓手下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龔福國也不生氣給我說了很多關於初七的事。最主要的內容就是初七已經死了,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初七不是人。
“那初七是鬼,是僵屍?”我笑著問他,能在陽光下生活的可能是鬼?
龔福國又給了我一些資料,讓我好好瞧瞧。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明確的告訴我這些東西。
初七是人是鬼和他有什麼關係,我們的位置一直在對立的麵上。因為博雅院不是一個簡單的宅子,還有那份死亡名單都和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根本想象不到,長成這模樣的男人會有這麼大的野心。可現在不相信也不行了,事實就是這樣。
他一直在給我強調初七的事情,說明初七對他有很大的用處。死亡名單因為爽爺自殺,所以順序有這改變了。
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一點變化,趙濤也沒有消息。不過他那副樣子,應該在躲避什麼東西,多半不會出問題的。
所以現在初七可能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隻要能聯係到他。把我的這些推斷告訴初七,他就可能知道很多的東西。
我是死亡名單上的一個人,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但感覺龔福國對我沒有一點在意,就像千方百計的幹擾我對初七的印象。
似乎想讓我說出關於初七的一些問題,所以他一直關心這個。現在我的想法中有一個盲點,隻要找到了這個盲點那一切問題都會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