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斬龍劍(1 / 2)

堂叔說的話,葛地聽了,但是心中總是失落。幹這行也有不少年頭了,手中把玩過的明器數不勝數,大多是賣出國主要進入尼泊爾身毒等地,現在想起來,葛地倒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土裏的東西就這樣睡在下麵不很好。老祖宗大概也是遮人耳目,想起個“盜墓替天行道”的說話,走南闖北,做的是地下的勾當,凶險是遇一次驚一次,事過了就忘一次。

龍丘日再次拉起勁秋,又打了次嘴巴,他依然是神誌不清。堂叔把脈,觀舌,發現脈象穩定,但是舌苔顯黃,內火旺,腸胃幹燥,這是病理表現,雖然不怎麼嚴重,但是也引起了神經係統的紊亂。

堂叔讓龍丘日別 老帶他嘴巴,打出血來可不好。勁秋此時已經筋疲力盡,話說得含糊不清,龍丘日蹲他旁邊問堂叔:“真沒辦法?”

剛才龍丘日已經問過一次了。堂叔回道:“我隻知道他內火旺,可能是衝昏了腦袋,有法子,但是沒東西治。”

龍丘日追問:“什麼法子能治?”

堂叔說:“外火以冰塊涼水降之即可,這是這內火,需要幾味藥,蔓荊子,菊花,銀才胡,或者綠豆都行,涼性入胃則化九氣升紫巔進神府才行。”龍丘日聽堂叔說的很複雜,自己慧根也是有的,可自從跟這些人撞見了,便有些呆滯的感覺。和奇門清伊子一起上方丈山時,思維敏捷的那沒話說呀,在水中見機關即能分曉。

龍丘日手摸試了勁秋額頭,虛汗已經出完了,聽到他神神叨叨的念詞漸漸沒了聲音,龍丘日是既頭疼又覺累贅。

葛地蹲累了,站起來,望著勁秋,又蹲下扒開他的眼皮,看到勁秋眼珠恢複了,而且瞳孔正對著自己看,嚇得他一鬆手,叫一聲:“娘呀!”

“幹什麼呢?都幹什麼呢?!”勁秋忽然醒來,他們沒說他,倒被他反問了一頓。

龍丘日手一伸,拿的是牛姑娘的銅鏡,給他看,說:“照照,照照你自己!”

勁秋拿過鏡子,一邊站起來,一邊照鏡子看到臉上的桃花印還有,問龍丘日:“怎麼了?”

龍丘日故作不客氣道:“都沒事,就你嘰裏呱啦躺在這說半天。”

勁秋才覺得屁股上濕暈一片,褲子沾著肉不好受,罵道:“就讓我坐地上?我什麼時候嘰裏呱啦了,怎麼剛才看到我娘了。”

龍丘日見勁秋臃腫的臉,樣子也怪慘的,緩和了語氣說:“你娘都走了多少年了,要是想,給他燒點紙。”

勁秋準備問剛才他是怎麼了,看到牛姑娘在疊衣服,問她:“要出去了?”

牛姑娘“啊?”地回了句,說:“剛才趁你迷糊著,把東西都拿出來再吹吹風。”

勁秋又調轉過身,問龍丘日:“我剛才迷糊了?”

龍丘日抖抖褲腳,沒直接回答他,說:“走著再說,馬上一會褲子就幹了。”

墓道兩邊依然是桃花貼於牆,我驚訝於勁秋的免疫機製是如此的反應迅捷,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操控白細胞停止對血紅細胞的扼殺。

在路上,龍丘日給勁秋說了他剛才花粉過敏的事以及他不光彩的往事。勁秋結舌,無語,悄悄跟在他們後麵,走在最中間,不敢再碰桃花。

墓道七彎八扭,不過最終還是拐向了左方,而他們走過沒多長的路段後,忽然出了墓道,看到前方出現一座臨空而建的橋,而且隱約聽到了流水嘩嘩聲。橋下還有座行人的橋,兩座橋一橫一豎正好形成了“十”字。他們驚訝於建造者的雄韜偉略,能在地底下搞出個這麼大規模的橋梁建築結構,而且讓他們驚奇的遠不止這些,上方這座橋中間竟然還懸掛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青銅劍。

劍身彎曲,與橋身連在一起。出墓道,就上了橋。堂叔還不放心,要先試試重量,怕年代久遠了,質量不可靠。然後,龍丘日和葛地都試了試腳,橋自然是結實的。橋下是黑蒙蒙一片,也不知道有多深。橋身青石表麵有水珠,而且在他們走到橋中間,底下立馬有冷氣吹上來,涼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