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這楚河竟然是朝陽宗的創建者?墨隱那貨的生死之交?還情同手足?
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個食客的來頭竟然如此之大!
東方夏艱難的咽了口唾液,問道:“這位兄台,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楚河嗬嗬一笑,反問道:“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這……”
東方夏一愣,旋即朝楚河拱了拱手,恭敬的道:“楚河前輩,失禮了!”
怪不得這楚河的實力如此之強,原來竟有這樣的來頭。
東方夏心下苦笑。
楚河感慨道:“我也是剛從外麵闖蕩而回,第一站便來到靈鈞國的國都,還未回宗門見墨隱那貨。”
趙陽搖了搖頭道:“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來曆。”
東方夏插嘴道:“當初,朝陽宗的確是由兩位強大的修士創立,其中一位是墨隱前輩,另一位據說創立朝陽宗之後,便消失了,沒想到是楚河前輩。”
楚河嗬嗬一笑,道:“當初創立朝陽宗之後,我覺得挺無聊,就離開東勝神州去往其他大州冒險去了。”
這楚河真是藝高人膽大,你冒險就冒險唄,還去往其他大州冒險,真是膽大的不要不要的。
“對了。”
楚河眸中神光一閃,猛地轉過頭看向和坤,“你這家夥,你可知罪?!”
楚河一聲斷喝,快把和坤嚇尿了。
和坤哆哆嗦嗦,顫聲道:“楚河前輩,小人對您十分敬仰,還請前輩饒過小人。”
從楚河剛才的話語來看,楚河對於和坤顯然十分不滿,此時得知楚河的真正身份,和坤立時之間嚇尿了。
東方夏微微皺起眉頭,對楚河說道:“楚河前輩,和坤對朕也算是忠心耿耿,你和他之間有什麼過節嗎?”
按照輩分來論,楚河和墨隱是同一代的人物,東方夏也應該稱呼他一句“前輩”。
“過節?”
楚河聞言皺了皺眉毛,隨即說道:“我和他沒有什麼過節,不過他是個大貪官,是個大奸臣,人人得而誅之,自從我回到靈鈞國之後,經常聽到這貨的惡名,什麼橫行霸道了、搜刮民脂民膏之類的,反正他就沒幹過什麼好事兒。”
東方夏摸了摸鼻子,訕訕道:“沒有這麼嚴重吧。”
對於和坤的德行,他也了解一些,他隻是認為,這家夥有點貪心,喜歡錢財。
但,他對自己還是挺忠心的,對於一個帝王來說,臣下的忠心是最重要的,一個臣子如果對你不忠心,那麼他再有本事,再牛叉也沒啥用。
忠心!
東方夏看重和坤的,正是這一點。
楚河瞧了東方夏一眼,說道:“作為一個英明神武的君主,若想把國家治理好,首要的,就是要重用賢臣,你覺得他忠心,但是,他背著你幹一些偷雞摸狗的齷蹉事情,惹得天怒人怨,百姓流離失所,這是一個英明君主的所作所為嗎?”
東方夏心中一沉,楚河的話的確有道理,但是要他下令弄死和坤,他實在下不去這個手。
畢竟,這貨跟隨自己多年,除了貪財之外也沒啥大的毛病。
東方夏沉聲問道:“難道,真的是朕錯了嗎?”
和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連連大叫:“陛下,別啊,別聽他們這些人瞎說,微臣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東方夏眼中滿是失望,向一旁的酒樓管事問道:“你認為和坤大人是一個大奸臣嗎?”
“這……”
那名管事完全傻眼,怎麼會突然問他這種事情呢?
管事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和坤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瞪著這名管事,目光好像要吃人一般。
東方夏冷聲喝道:“說,朕赦你無罪!”
那名管事噗通一下,倒在地上,嚇得屎尿都流了出來,當真是屎尿齊流。
一股騷味彌漫一樓大堂。
東方夏一愣,旋即大失所望道:“沒出息的屁玩意兒。”
那名管事顫顫巍巍道:“陛下,草民不敢說啊。”
這時候,趙陽嘚瑟的說道:“喂,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這貨的臉嗎?”
東方夏目露寒光,盯著趙陽問道:“對了,你不提朕還忘了呢,你為什麼要打和坤的臉?”
和坤乃是他的寵臣,趙陽打和坤的臉就等於打他的臉,不給他麵子。
趙陽囂張的挖了挖鼻孔,對著身後的王屠夫和少婦甩甩頭,吩咐道:“你們兩頭賤驢,給這貨講一講,本少為何要打和坤的臉。”
聽到趙陽的問話,王屠夫和少婦心頭都是一顫。
王屠夫抬頭瞧了和坤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和坤大人應該被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