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桀之和言之均有些著急,那個叫九月的男子無論怎麼查都是一個失憶無家的可憐人。這樣的背景,這樣的過去經曆在蒹葭眼裏那妥妥的就是九月啊!
“芽兒,主上又去酒樓了嗎?”言之環顧看看四周並沒有蒹葭的影子,不覺皺起了眉頭問道。芽兒也是一副抑鬱的樣子,無奈的點了點頭,道:“自從那日後小姐每日都要與那九月敘舊,以前感覺小姐可厲害了,如今是怎麼了?”那樣來路不明的一個男子,竟然能如此的掏心掏肺嗎?芽兒不知道當初九月和蒹葭的事情,所以對於蒹葭那打了雞血的情緒她十分的不了解。
“上一次桀之說他讓你去查了,真的沒有發現一點其他的結果嗎?”
“要是有的話,還至於現在如此的被動嗎?不過現在倒是有一個更大的消息。”言之看著芽兒,一想到剛才探子來報就有些頭疼,“剛才探子說軒轅的將軍嚴賀死了,袁蒼以調查的名義已經往荊州來了。”
“袁蒼?”芽兒暗自驚歎。九月的事情她不清楚,但是袁蒼這個人她知道啊!當初回峰山大戰,這可是個為了美人放棄了江山的男子,一度讓多少人讚歎!
據說那個男子喜歡小姐,而小姐心裏的那個男子也一直是他,就算先皇以整個國家做陪也沒能讓小姐對先皇說一句喜歡的話。
芽兒手指一點點的絞起帕子,嘴角慢慢勾起。這心裏小小的期待是怎麼回事呢?
言之看著她發呆,期待的樣子不覺有些無語,伸手賞了一個栗子,道:“主上的心思我們也猜不透,還不能過早的下判斷,不過現在你有一項任務。現在就去酒樓把這件事讓主上知道,那個人我們誰也不能動,隻能讓主上下決定。嗯…如果說能然主上從那個九月身上把目光移開的話,那隻有這個袁蒼了。”
“真的嗎?”芽兒抬頭問道,不太確定。
“就你話多!”熟悉略帶責怪的聲音從門口傳開,芽兒,言之均是一愣扭頭看去。蒹葭有些生氣的看著兩人,芽兒連忙從凳子上站起身和言之並站,低著頭。
“我不在,就可勁的編排我?”蒹葭看著兩個人,但是嘴角的弧度卻讓兩人知道她並沒有生氣。芽兒一下子就笑了,歡快的行了個禮道:“我正要去找小姐呢。”
蒹葭眉頭微挑,瞥眼晲了一眼芽兒,後者連忙低頭禁聲。言之倒是溫和一笑,問道:“主上可是遇到了什麼喜事?都抑製不住心裏的興奮,連我們如此大膽的行為都可以視為不見?”
“你還知道你大膽?”蒹葭反問,不過言之倒是說的不錯她確實心情不錯。又道:“我和九月約好三日後去城外的梅園看臘梅,恐怕那就是他們的動手之日。當初是劉雯告知我翎兒的事情,那麼說林墨陽應該也知道了,他定會拿翎兒威脅端木至不讓他協助我。言之,你帶著幾個身手好的前去荊州保護翎兒前去瀾州交給端木至。桀之,你於兩日後的晚上調動所有的勢力事先埋伏在梅園。記住,那裏有不少他的人,萬不可暴露行蹤!”
言之久久的愣住,蒹葭輕笑兩聲,敲了敲桌子讓他回過神,又解釋道:“我雖然頭發長,但是見識也不短了。他是九月,但不是六年前的九月。我既然答應了月宣就不會讓大月出事。”
言之心中突然生了敬佩的意思,眸中看著蒹葭滿是信服!突然想到一事,問道:“林墨陽既然知道了翎兒的住處,這麼久了怎麼會還沒有動手?”
蒹葭得意一笑,感歎了兩聲道:“還是我未卜先知啊!你當我真的放丞相假?他前去北涼可不隻是追妻的,國家有難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在場的三人嘴角不覺抽動,突然感覺有些可憐丞相了
敵人有對策,他們有應策,如今就等三日後了。隻是…言之眉頭微蹙,看著蒹葭道:“主上,那軒轅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