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對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鑒,都是他們都是那幫奸臣誣陷臣的呀,陛下!”朱成涕泗橫流的說道,“陛下可要明鑒啊,不能被奸臣蒙蔽了雙眼!”
“那你的意思是孤識人不清?”君無月用劍尖挑起他的下巴,逼他正視自己的眼眸,聲音雖稚嫩,但它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與淡淡的殺意。
“不,不是這樣的……”朱成此時已經呆了,嘴張著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今天的一切都超出了原先的計劃,渾濁的雙目驚恐的望著麵前的這個少女。
君無月勾起唇角對他的反應頗為滿意,“你可知你的下場會是如何?”
“不……不……不要殺我,”朱成哆嗦著身子,“這全都不是我的錯,都是……都……都是他,都是那個張尚書脅迫我的,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我隻不過是聽命於他,貪來的錢他一分都沒少吞,都是他!”
狗咬狗嗎?君無月冷笑,“看你還算實誠,孤就給你個痛快。”
一瞬,真的隻有一瞬間,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朱成便沒了聲息。
銀白的劍刃上,鮮紅的血跡緩緩流淌滴落在地上。
一些心裏有鬼的官員,看見這一幕臉都白了,尤其是朱成之前口中念叨的那個張尚書,肥胖的額頭上凝聚著幾顆豆大的汗粒,不時用衣袖擦著。
君無月將劍還給吳畏,“這劍還不錯。”吳畏嘴角抽搐,他知道這丫頭變了,可沒想到變得這麼徹底,殺了人之後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淡定,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有些讓人心疼。
嗯,不錯不錯,這小丫頭開竅了,這種人渣就該死!簫玉竹完全沒有作為文官的自覺,在一旁看得倒是挺嗨皮的,身後的文官倒是有些不滿了。
“稟告陛下,這朱大人雖有錯,但這樣是否太過激了些?”
“臣附議。”
君無月冷眼掃去,“孤做事還得看你們臉色不成?”
“臣惶恐!”剛剛那幾個站出來說話的連忙跪下,生怕成為第二個朱成。
君無月還緩步走到張尚書跟前,“愛卿,你與孤說說你想要我怎麼處置你?”
張頻跪下,佯裝鎮定,頭上的汗珠不停滑下,“臣自是問心無愧,不知方才朱大人為何如此汙蔑臣,還望陛下明察秋毫。”
“哼,”倒是挺能裝,君無夜轉身,“傾……”
“陛下!”傾風驚恐地喊道。
君無月心知不妙,眼看著張頻手中的匕首就要刺入,一陣風拂過,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回頭隻見,吳畏赤手握住匕首,張頻死命掙紮,意欲將匕首抽出來的場景。
因為金鑾殿內設陣法,一切元素鬥氣都無效,所以才一時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