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初涉江湖的人,內心都會有如此希冀:我要打你你不動。

現實卻是,你要打他,他不止動,還亂動,上躥下跳的,讓你無從下手;更有甚者,偽裝起來,臉上戴了一副麵具,一言不合,背後拔刀,而你“兩肋”插刀。

我有時候呢,真心希望我要打的對手都能如我心中所想,我要打他時,他能夠不動,或者像孫悟空那般,壓製那人修為,任由我蹂躪,如蕭逸雲這般。

第一次體驗仙俠功法的神奇、《如來神掌》的強勢,我內心卻開心不起來,隻因蕭逸雲這個有故事的男同學,他是死了,可他的門派還在。

既然,我有本事滅掉蜀山,為什麼會留它呢,任何有膽挑戰我的,蔑視我的,一律株連九族,就是這般簡單、粗暴,我懶得去想很多事情,心累。

可是呢,眼前又是怎麼回事?

即將啟程殺上蜀山,結果有一人忽然出現在麵前,攔住去路,準確說來,是一個女人,我定睛看去,頓時驚為天人,張開的巨口足以吞月,有一股強烈將其占為己有的衝動。

不是我喜歡誰,而是她真的像我失散多年的女人!

這個女人成熟美豔,衣著性感,一件齊胸襦裙,將白皙可口的龐然大物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柳腰、長腿,淡眉、眯眯眼、眼瞼和眼角向下,不笑的時候也像帶著笑意,血肉豐盈,多了一分親和力,也多了一分大姐姐的魅惑氣場。

一米六的身高比例極佳,不會給男人什麼壓力,又天生長著一張親切無辜的姐係麵孔,再加上她紮起我最愛的丸子頭。

我一眼看去,竟有點...無法自拔,我想這便是命中注定,這真不是我喜歡她,而是她真的像我失散多年的青梅竹馬。

說來,我的理想型自打初中見到一個身穿牛仔短褲紮著丸子頭的女同學開始,對於紮起丸子頭的女人,大都一見傾心,心頭小鹿亂撞無以抗拒,仿佛春天來到,溫暖的春風輕輕的吹,細細的春雨溫柔的撫,一切盡是那麼美好、安然。

隻是,她一開頭,我就懵了,她說:“我丟了一個女人。”

過後,頓時我心花怒放,隻要丟的不是男人就行。

這個想法一出,我就感覺不對,我可是唐僧,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我要做柳下惠,嗯...可是...為什麼心頭有小鹿在撞我呢。

見她出現,孫悟空悄然走到我近前,傳音入密道:“師傅,這個女人是一頭妖怪,一頭蟒蛇精,金仙修為。”

“嗯。”我點點頭,走上前去,看著她的眼睛,輕聲細語,溫柔說道:“我也是丟了一個女人,有二十多年了,今天我終於找到了,請問,你可以跟我談一場戀愛嗎?”

有人說,人之所以拒絕其他人,是因為遇到那個真正讓你動心的心,等到心動的那一刻,你便明白所有的拒絕都是為了眼前這個人。

以前我不明白,現在我明白了,我之所以拒絕一路而來這麼多女妖精,是等待眼前這個女人的出現,我感覺,冥冥之中,不是我喜歡誰,而是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女人。

人要沒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女人,都不好意思行走江湖,就像人若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你們這些淡水魚。

她美目一眨,巧笑嫣然,說:“今天,我終於知道你唐僧為什麼會成為天上地下這麼多女人的夢中情人,這嘴甜的,就像抹了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