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伸手朝床下指了指,老管家尷尬地向黃虎笑了笑,一躬身說:“真感謝你的那些手下,麵對偷襲一個個舉槍就打,毫無畏懼,個個都是英雄好漢。今晚要是沒有你在,肯定那些殺手會衝下來,真是豈有此理,院子裏的軍警沒有一個可以與你的手下相比。他們麵對突襲槍聲一個個東躲西藏,全是貪生怕死之輩,平時養尊處優慣壞了,個個隻知道賭博,嫖娼。院子裏全是你的手下在對抗,我明天要去杭州見大帥,處理這幫家夥,換掉這幫老油條。”
老頭生氣地說完這些一掀床單,勾頭向床下沒好氣地喊道:“少帥,突襲的人被黃少爺的手下打走了,你的軍警真丟人,老子當年隨大帥打仗哪似他們這熊樣?氣死我了,依靠他們保護你,你遲早會慘死,出來吧!他們都是被你帶著遊手好閑吃喝嫖賭慣壞了,哪裏還像個軍人?”老頭氣呼呼地喊完,一臉十分氣憤地看著盧小嘉與兩個女人從床下爬出來,輕輕歎息著搖頭不止。
盧小嘉一臉通紅地朝黃虎尷尬一笑後,向老管家一揮手說:“槍聲停了,把院子裏的燈全開了,派人仔細看看,查查,搜搜,當心有殺手潛伏在什麼角落。”
老管家不高興地說:“沒有,殺手剛進院子裏的圍牆就被黃少爺的手下發現了,不是他們在,殺手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大門口站崗的與巡邏的人我懷疑是睡著了,黃少爺的手下與殺手開戰,也不見軍警的影子,真氣死我了。”
他口中了字一落,盧小嘉披了大衣,匆匆就往外一邊跑,一邊大吼:“把所有燈開了,集合,集合,集合……”隨著他的喊聲,軍警與黃虎的手下都在院子裏站好了。盧小嘉雙眼掃了掃眾人暴跳如雷地大喝:“有多少殺手,你們抓了幾個,又打死,打傷了幾個?快告訴我!”他的軍警都低著頭,沒有一個人吭聲,
他旁邊的黃虎問了句:“有幾個人突襲這裏?”一個兵馬上跑上前躬聲說:“報大當家,四個人,左右房頂一邊兩個,他們在房頂上窺視時,就被我們發現。我們馬上分開朝他們開槍,好像打傷了兩個,我們的兄弟也傷了三個。”說完他抬手指了指三個被扶著的人,黃虎馬上手一招說:“過來看看,傷重不重?”
立馬三個人扶著三個受傷的人過來了,黃虎從鼻孔裏冷哼了一聲,臉一沉朝盧小嘉問道:“你的人好像沒有人受傷,是不是我的人太笨了。”
他口中了字剛落,盧管家馬上笑道:“黃少爺不是你的人太笨了,是他們太勇敢了,麵對著子彈他們一個個舉槍反擊。我馬上打電話讓德國醫生過來給受傷的兄弟治傷,徳國醫生醫術很好。”他口中好字剛落,宋牽牛從左邊屋頂上躍了下來,吳星雲從右邊屋頂上也躍了下來。
吳星雲一躍下就一邊走向黃虎,一邊說:“我指揮軍警去院子外,巷子攔截,阻擊沒有一個人動,結果讓殺手全跑了。”說完他朝黃虎揺了搖頭,黃虎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不快的“嗯”聲,張了張嘴正要說話。
隻聽“叮咚,叮咚,叮咚……”幾聲響,院子後麵屋頂上一陣瓦片落地聲過後,跟著就見花癡扛著一個蒙臉人從房頂上躍了下來。黃虎馬上哈哈笑了兩聲,一邊向花癡招手,一邊高興地大喊:“快扛過來,讓老子看看是何方神聖。”
花癡蹬蹬蹬地扛著蒙臉人走近黃虎咧嘴笑道:“鬼孫子好像死了。”隨著他口中了字一落,他的肩膀一聳,一斜,扛在他肩上的人“啪”地一聲,落到了盧小嘉腳前。盧小嘉嚇得向後就是一跳躍,身體晃搖了好幾下才在黃虎的一手摻扶下站穩。
黃虎扶住了盧小嘉一抬腳勾去了蒙臉的人頭上的黑紗巾,盧小嘉頓時失聲尖聲大叫“:這,這,這是段宏業的保鏢餘響龍,奶奶的鬼孫子,老子還在想誰這麼膽大包天,敢來殺老子,原來是他這兔崽子,難怪這麼熟悉我這裏的地形。”叫完他伸手指著了地上的死人,雙眼卻驚恐地望著了黃虎。
黃虎馬上反問:“你有沒有認錯,你仔仔細細看清楚。”盧小嘉揺著頭連說:“我認識他,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他跟著段宏業好幾年了,同段宏業來過我這裏幾次。我的管家,院子裏的人也認識他。”說完這話,他扭頭看了看自己的老管家,
老管家彎腰瞪著死人看了一陣,朝黃虎肯定地一點頭說:“黃少爺是餘響龍,絕對沒有錯,段宏業可能想正式翻臉了,要馬上報告大帥,做好防備,以防不測。”說完這些話時,他的雙眼已鼓鼓地望著了盧小嘉,盧小嘉一點頭,老管家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