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嘿嘿一笑,對著他手一搖說:“這一點也不麻煩的,你逼著東北人承認是王浩培,淩風才是太錯,特錯,大麻煩的。你想想東北人中有多少人認識王浩培與淩風呢?拉著他倆出去槍斃時被人認出是假的,這事多尷尬,多危險。
如今東北人有殺人,搶劫的把抦在你手中,他們奈何不了你,萬一以後他們舉報你,你就麻煩了。我給你抓來的這三人是沒有半點後顧之憂的,他們剛來天津,即沒有天津人認識他們,也沒有東北人認識他們。況且他們仨都不認識字,你讓人寫好材料,逼著他們劃押就行。
他們在天津舉目無親,沒有任何人認識他們,他們是盲流,你將他們當王浩培,淩風槍斃了。白天死了就是白死了,晚上死了就是黑死了,沒有人會為他們伸冤,叫屈多好的美事情。
東北人有不少人在這裏,你將本身的東北人當王浩培,淩風槍斃了,萬一東北人不服,你以後還會有麻煩的。你殺幾個無人管,無人問的盲流就萬事大吉,你仔細想想就會明白的,你可千萬別幹有後患的傻事情。”說完他伸手在桌子上一邊輕輕地敲,一邊對著許開福傻傻地笑。
許開福眼睛眨了眨,想了想,嘿嘿一笑問道:“那這些抓進來了的東北人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把他們給放了吧?放了他們就等於是自已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
抓人容易放人難的,何況我還將他們打成了那樣,這種傻事我豈能幹。隻能將錯就錯,一錯到底,統統將他們槍斃了,辦成鐵板釘釘的案子。這即是麵子,也是成績的問題,非槍斃他們不可,我有這個權力。”說完他對著黃虎得意洋洋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黃虎稍微想了想,一搖頭說:“你有時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有我送給的這三個人承認了是淩風,王浩培,其他人是同案,他們同罪也可以槍斃。我這麼幹完全是為你在著想,為你省掉以後的麻煩。”黃虎說到此,小聲地向許開福嘰嘰喳喳地講了起來,聽得許開福頭直點,咧著
一張嘴笑。
黃虎講完了,許開福向他一豎大母指笑眯眯地對著他問道:“萬一鬆木不同意怎麼辦?”
黃虎嘻嘻笑道:“鬆木那裏你不要操心,,我自有辦法對付他,他會聽我的話。不信你搖通電話,我來同他講,我保證他會聽我的話。要不我等下再請他喝頓酒,我一邊與他喝,一邊同他聊,我來說這事成與不成都與你沒有半點關係。
等我有了他的準確消息我再告訴你,你辦起事來也心安理德些,你認為如何?”
許開福馬上頭連點地笑道:“如此太好,太好,你以一個旁觀的立場出頭與鬆木講,他就不會懷疑這中間我們有手腳了。鬆木就是隻貪得無厭的虎,他那個女人也一樣,甚比他更貪,你有錢收服他們夫婦很容易。
昨晚你的出手己經讓他們折服,驚訝了,你找他,給錢他,他會一切聽你的。我讓人帶你去監牢看看吧,你辦謹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