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笑道:“行,叫你的心腹帶我去,我試試,能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許開福一點頭走出辦公室,一會兒,他領了一個三十幾歲,五大三粗的漢子進來笑道:“這人是執法大隊長,我親手提撥起來的人,絕對可靠。”
黃虎對著來人點了點頭,來人對著黃虎一抱拳笑道:“黃公子,我叫徐文華老天津人,以前還在猛龍幫呆過幾年。後來因為同雲泥先生有些矛盾,我就出來了,在巡捕房已經幹了五年,多謝許總探長的照顧,厚愛,如今是執法大隊長。
我聽說過您的不少事,我很佩服您的,您有事盡管吩咐,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竭盡全力。希望黃公子以後多多關照,兄弟感激不盡,您出去監牢請隨有來。監牢也屬我管,一切由我說了算,請,請,請!”說完三個請字,他抱著拳的手又朝黃虎拱了三次,才放下向外連連直伸。
黃虎聽完他的這些話,仔細打量他一翻,對著他回抱了一拳,也向外一伸手。
徐文華對著他一點頭,抽出警棍提在手上就向前走。兩個人出了許開福辦公室的門,黃虎很隨意地問道:“看你好像身手不弱,在猛龍幫應該混得可以,為什麼事與雲泥先生產生了矛盾呢?雲泥先生是個智慧型的人,我覺雲泥先生他的為人好像不是那麼差勁,猛龍幫中的兄弟們對他挺尊重的。
我個人認為在巡捕房混還不如在猛龍幫混的好,猛龍幫一個小堂主也是五個大洋一月,還有油水。普通的兄弟三塊大洋一月,大堂
主八塊一月,你在巡捕房現在幾塊一月呢?”
在前頭引路的徐文華回他說:“我現在在巡捕房五塊一個月,在猛龍幫時我也是五塊一月,不過這裏幹起來爽心。我在猛龍幫主要是得罪了雲泥先生那個師爺,他經常在鴻伍幫主麵前使我多絆子,所以我才離開猛龍幫。
這裏有許總探長罩著,這裏一切由許總探長說了算,我隻需要聽他一個人的就行了。工錢雖然不多,油水也沒有猛龍幫厚,但幹起開心。我負責執法大隊,也管近兩百號人,個個都聽我的。
人工作即為錢,也要圖個開心,太不順心的工作錢多點,也幹得沒勁。雲泥先生那個人城府太深,不了解他的人個個誇他八麵鈴瓏,遊韌有餘。他做事為人滳水不漏,表麵上看去他樂於助人,義薄雲天,左右逢源。
他好像與任何人關係都好,肯幫人,幫中的兄弟們都稱道他,背後都稱他為二幫主,二大爺。特別是這些年鴻伍的生意越來越多,幫中的事大部分都是雲泥先生在處理。人員調動,升遷表麵好像是鴻伍安排的,實際是雲泥先生在操控。
如果有人不滿意雲泥先生就會往鴻伍身上推,很多兄弟其實心知肚明隻是不願意說穿,不願意得罪他而已,因為他實在得罪不起。有一年本來是要升我的,後來卻升了另外一個與雲泥先生走得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