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服氣地去找雲泥先生質問,雲泥先生說是鴻伍的決定,他還提議,鼓勵我去找鴻伍問問,並答應替我在鴻伍麵前說合,周旋。
我當時不了解雲泥先生,認為真是鴻伍幫主的決定,在雲泥先生的鼓勵下,第二天就真去找了鴻幫主問。鴻幫主當時將我臭罵了一頓,說我不聽他的安排,不服他的管理。不知道平時多多努力為幫中多做貢獻,隻想著爭權奪利,隻想著撈好處,不知道檢點反省自已平時的為人與處世。
鴻幫主將我罵得臉紅耳赤尷尬極了,我當時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呆呆傻傻地立在大廳裏不知所措。幸虧雲泥先生替我解圍,並寬慰我,鼓勵我好好幹,爭取多做出成績,並答應明年升我。他還熱情萬分地將我親自送出大廳,送到大門口,鼓勵勸慰了我一翻。
我當時對他真是感激萬分,佩服萬分,我拚命地幹了一年。第二年又升職時,依然沒有我,又是另外一個我的上屬升上去了。
我找了下屬談心,下屬告訴了我真相,升遷是雲泥先生的決定,我心中極不服氣,又試探地去問雲泥先生,
雲泥先生又說是鴻伍的決定,又還提議,鼓勵我去找鴻伍問問,並答應替我在鴻伍麵前說合,周旋。
我知道這種事是不可能再問的了,問了也是白問,相反,還會讓鴻伍更加看不起我,認為我喜歡爭權奪利,我上過一次當了……”徐文
華好像是同黃虎在無聊中扯蛋一樣,滔滔不絕地是向黃虎講了許多對雲泥先生不滿的事與話。
他這隻是一種發泄與扯蛋,但往住是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了。徐文華在嘰嘰喳喳的說說不休中,不知不覺地將黃虎引到了十八號死牢前。
他停了嘴,也停了腳步扭頭朝黃虎小聲問道:“黃公子,東北人分別押在十八,十九兩個死囚監,你想看那個監的人。”說完他掏出一竄鑰匙在手中叮咚,叮咚不停地拋著。
黃通一努嘴笑道“:先打開十八號我看看有沒有順眼的,有順眼的我問問。”
徐文華一點頭,一邊開門,一邊大吼:“裏麵的死腦殼給老子聽著,聽清楚,聽明白有人來看你們了,統統給老子貼牆乖乖地站好,站直。任何人不準出聲,喧嘩,起哄,誰違背了老子的話就是狗犬雷公,闖開禍,老子要收拾你。
你們反正是些死腦殼,打死了也不要緊,想安然上路,不想再找苦頭吃的就乖乖聽我的話。不要在臨死前還被老子打一頓,帶著五勞七傷去見閻王爺,那樣不合算,那叫犯賤自找苦吃。”隨著他口中的吃字落音,他收了鑰匙,一腳踢開了鐵門。
鐵門“咣當!”一聲開了,隻見裏麵靠牆站著七個戴著手銬腳鐐,全身都被打成了熊貓一樣的死囚。
黃虎伸頭向裏看了看隻見他們個個都在身體打抖,可見他們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監牢裏的死囚就是已經宣判了死刑,隨時會丟命,等待死亡的人。
人大多數在拚殺,鬥狠時不怕死,但就怕等死,等死的滋味是特別,特別難過,害怕,焦慮,緊張的。因為人的大腦無法控製思維,思維它在無時無刻地告訴自已死亡已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