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到三秒的思緒轉念間,我便果斷的鬆開了剛才還緊緊抱住的大腿。收拾著心情,整理著邏輯之後,我決定展現出十二分的演技,眼眸含淚,眼神含怨,眼角還泛起閃爍的淚滴。
我見猶憐的神態盡顯其臉。清了清喉嚨說道:
“小女名張珊,年芳二十三。
自幼親離異,留母待我生。
那年落孫山,老母終悔恨。
出城欲致富,供我上學堂。
一去六年哉,至今不複還。
誤入男浴間,肥皂擾清幽。
嘎嘣入此地,望君獻英姿,
安能還此生。
等我念完後,雙眼真摯的望了望仍然端坐在大殿之上大王,他頭戴碧玉朱砂帽,身著深紫青雲袍,衣衫勾勒著錦紋龍紋,腳踏登雲屐雖然仍然是英武不凡的偉岸身姿。
但嘴角的微微抽動,眉頭的頻頻皺起,還有眼角的閃光都仍然盡收我的眼底。
見此狀況好像有轉機,我連忙跪趴式的趕了過去,睜大了眼飽含真情的凝視著他。
望著望著看到他的鼻尖緩緩地流下了青涕,哽咽了良久之後任然不能平息。
他隻能模糊隱約的念道:“哎,這女子也是薄命苦情之人,這名曰肥皂之物著實害人不淺,竟平白斷送了。。。斷送了。。此命。
“對啊對啊。我連連附和道。“那依你所看,如何是好。”啊哈,就等你這句話呢,果真是枚“軟男”這麼好說話。可是我的欣喜之情不能表現出來,這我是知道的。
於是我再次演繹著茶餘飯後的悲情戲碼說道:‘若大王能格外開恩,準我返世,我定會格外勤奮努力,奮發圖強,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不負恩澤。額,大概就是這意思了。
聽完這長篇大論後,我並沒有聽到預料的一聲恩準。於是抬起頭審視試探著情況是否有變,不出所料的對上了一副困窘泛著朱紅色的臉。他一下左探一會兒右望,忽而仰天深思,時亦低頭不語。
憋屈了甚久,我也沒有得到個準信,實在耐不住性子我試探的問著:“大王,意下如何,可否放小人陽間再續此生?”
“這。。。。這不可,雖說你死因著實令我憐憫,但是本王也是依靠天命準則行事的,重回此生這一說萬萬不可!”爾無須多言。
一句字正腔圓的無須多言愣是把我即將噴吐出來的花言巧語封死在喉嚨裏我的口若懸河就這麼被壓製住了。
於是我隻能繼續凹著造型,擺著萬年亙古不變的悲情瓊瑤臉,囧成彎曲的毛毛蟲的眉毛,和撅到天邊的嘴唇,靜靜地候著佳音。
半晌之後,那大王終於停止了左擺右晃的思考之態,聲音渾厚中氣十足的說道:“來人,且把此女送上生死輪回之路,早日投胎罷了。
聽到了這句話我仿佛聽到了晴天霹靂,是我的演技有破綻還是這名大王並不是我腦補的”心太軟,心太軟之人?”
不過我是知趣的,這時候要是仍然候著臉皮求饒估計回轉幾率也不大還不如漢子一點留一個瀟灑的背影。”反正,這糊塗的一生早晚都是要了結的。
“由於閻王大爺對於我的特殊死因有所憫憐,特許我可以不受約束的去往往生之路。於是我雙手叉腰,歪著肩膀左擺右擺的大邁步前行,以要多拽有多拽的姿態扭著步子來麵對我的最後旅程。
片刻的調整心情後,我開始以參觀者的身份開始了遊曆。對於這隻是在老一輩人那裏聽來用來唬騙小孩的地方。
作為一個有幸目睹者,我當然要看的明白,畢竟來這遊覽的票價貴的嚇人,千金難買命一條~我花了比千金還多啊~最近黃金好像又有了漲價的幅度。
原來,有些東西不深入一下,你永遠不知到他的奧妙之處。”就像童話裏的故事都是騙人的,王子沒有選了穿上玻璃水晶鞋的灰姑娘,而選了壞姐姐中胸最大的那個。白雪公主被王子吻醒後沒有嫁給他,而是和小矮人幸福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