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一衰到底(1 / 2)

我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古怪的打量著他們二人。對於這二人的忽而轉變的相處模式,我實在是有些看不明晰。分明幾日前,他們還是水火不容兵戎相見的局勢,可如今的他們,竟能自若的共坐一桌相談閑事?

“怎麼了?阿南可是不滿意本王的安排?”蕭生夏同薛琅互視了一番,隨後向我問道。我搖了搖頭,否決了他的回答。作為府上的辛勞之人,享有休憩的時日也是理所應當的。

“既然沒什麼不滿,為何這般的看著本王?”蕭生夏問道,薛琅也在一旁興致了然的旁觀著。這個薛琅,八卦之事,從來就不會缺上他的份。看著這二位如出一轍的疑惑之態,也隻得坦白從寬了。

我伸出了食指在他們二人之間指點了一番,隨後以眼神頗為明了的示意著他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阿南不願見到本王同陸公子友好處之?”蕭生夏反問於我,真是使的好一手的轉嫁他人。

“好好好,你們開心就好。”我無奈的攤開雙手,獻上了一句真誠的祝願。蕭生夏轉眸,繼續同著薛琅談話,他的話語之中暗問著的,竟是薛琅住宿之所能否適應的事兒?

“殿下這般問我,那我便直說了。”薛琅答了一聲,隨後將入住後的種種困擾說了個便,我在一旁聽著都為他冷凝了一把汗滴。的確,與府上家丁合住,總是有著許多不便的事宜。

單是論著薛琅的“美色”,便是一件值得深慮的事。府上的家丁內管們不下十餘位,即便是薛琅的男子之身已經公然昭示,但被窺覷的可能性仍是占著不少的幾率。

蕭生夏語氣和順的說了一句,想必是備著給薛琅重新排置地處入住。其實,他不必這般費心的,再過上幾個時辰,這二十四時的約限便可解之。到了那個時候,薛琅便會重回小雪球的容姿,自是同我擠擠便可。

“那,便承蒙殿下之美意了。”薛琅學會了些禮教之詞,說起話來也好似文理協然。“本王現在有些想要歇息,陸公子可否暫避少時?”蕭生夏向他問了一聲,雙眸卻是凝著我的方向。

切,他這什麼意思,幹嘛望著我啊?難道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想要在挨上一掌以用來銘記刻骨?薛琅沿著蕭生夏的視線向我投來目光,我一個白眼回瞪,即刻便將他的眼神層層逼退回眸。

“那,我便先走了。”薛琅道了一句,便將身擺右側,看他的架勢,是要走了?倘若他真肯好好走便也罷了,偏偏他竟不願同尋常人那般的行路。他以來時的方式幾步輕移,便出了門。

我走上前,是想將仍未合上的門掩上,卻順道瞧見了方才離開的那人。隻見他的腳速如風,分秒的時間罷了,竟已走到了長廊的盡頭。這樣的天分,憑心而論,的確是勝過我不下一層。

我目送了那人最後的餘影,隨即便轉身回走著。蕭生夏看著我,依舊是奇怪的神態,我的心中泛過一絲煩悶便皺著眉極力忽視著他的存在。

這人神煩了,每每都不願直接的將心中的想法相訴,定要讓人猜他的心思,賭他的意圖。“你要睡就睡吧,我盡量不吵著你。”我拋出這句話語,便將方才一同隱著的屋室擺設,一一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