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你在想著何事?本王還從未見過你生的這般失神?”蕭生夏的耳語,忽而答至我的耳畔。
聞著此話,我的心中忽生了一抹冷寒,轉眸之瞬,便直接麵向著他的容顏,打了個噴嚏。
那飛濺的唾沫星子,侵襲了他的麵孔,我卻隻得撓了撓頭滿麵的尷尬。
“這,便是阿南的回答?”蕭生夏一邊的眉頭高高挑起,令一半唇瓣則是悄然下撇。他的這幅模樣,顯然是存著諷刺我的意味。
此情此景下,我的麵色上忽而湧上一抹難消退的潮紅,隨即便是陷入了沉默無言的境況。
但問題總歸是要解決,思慮了在少許時辰後,我還是決意將話題岔開,把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將目光重新集聚於蕭生夏的雙瞳內,幾分言辭斷續的言道:“額,這個你且忽略,我們不妨先說說,你剛剛想問的話語究竟為何?”
蕭生夏聽罷此話,將攢在心口的帕子取出,很是介意的擦拭著顏容上沾染的飛液。待著他將臉上染的狼狽擦拭完備後,方予了我一個回答。
“本王是說,你方才可是在想些什麼,為何那般失神?”聽著他所問之事,乃是此等小事,我便敷衍著答了一句。
“哦,這事同你說了也沒用,反正你應也幫不上什麼忙。”本以為此語言,罷便能封住了蕭生夏的話語篇篇,卻沒想到這句不以為意的話,竟憑惹了他的不屑情懷。
“何等事,本王也幫不上忙?又是何等事,徒惹的你這般煩憂?”蕭生夏咄咄追問,我也隻得費了幾分口舌,同他解釋了這一切的緣由始末。
“這醫館,本王曾經聽過,但這醫館向來是打著“救人不收取分毫”的牌匾作為經營之準的。”蕭生夏幾分詫異,話語中蘊藏著的真切之意,倒也不似騙人的。
可是,他口中所言的醫館當真與我口中的是同一個?
“怎麼不說話了,你真的是於那醫館,有了那般曲折的經曆?甚至,連著景嬛這不想幹的人,則一並牽連其內?”
我點了點頭,算是再次確認了自己的今日的坎坷。
“這樣說來,或許那醫館真的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幕後之力將之操控。”
蕭生夏一番深思熟慮後,方得了這樣的定斷,這所言所想恰巧同我的心之想法不謀而合。
若不是一難搞的人物,怎會有著能將我捏碎於指尖的能力呢?我的心頭閃過煩憂幾許,終還是選擇了暫時的躲避。
目光閃爍不定的時刻,我卻注視到了蕭生夏那人,也好似正在思緒漂流。
不成,能我們二人不可皆是是這幅恍惚的模樣,決心一定,我的想法便也應時而出。
我凝著蕭生夏,啟步多走了幾步的,眼便來至了他的身旁。見著他仍為著那人的身份而生惑,我倒也是心頭一緊。
“好了,這事我也沒多大的損失,就先不糾結於此了。”我大咧咧的拍著他的肩膀相勸道。此話落之,本以為能讓他不再糾結於此,卻於恍惚間撇見他著他仍是憂容滿麵。
這……這也不是個事啊?腦速飛轉之下,我不禁另生了它法,那便是古時有提,現世有用的一招!美其名曰為:“注意力分散之法”~
想法既是有了,行動上定也不得馬虎,在於內心存放的節操掙紮了分毫後,我一個猛蹭,便貼到與蕭生夏咫尺的距離。我湊近著他,他也不躲不閃,待他將目光皆集聚於我的顏容上時,我方衝著他施行了這一注意力分散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