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嶽將這一座大好的酒樓交割出去,隻是一個勁兒的喝酒,但是那一群客卿臉上卻禁不住抽搐了幾下,有幾分肉疼,沒有這太白酒樓的營業收入,他們的俸祿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不過憑他們的那點兒微末修為,卻根本不敢在對方麵前放肆,方才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見到對方離開之後,才是稍好了點。
陳峰不管這些,他隻是圖謀侯府客卿的身份,至於小侯爺將自己的家業敗壞到什麼程度,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一頓海吃海喝之後,小侯爺也是醉醺醺的在客卿的攙扶之下朝著樓下走去,路上正好是見到那一名手臂上裹著獸皮的男子,略略地打了個招呼,便準備打道回府,但是在此時,鄧嶽卻被攔住了。
“哎,三殿下,您可不能就這麼走了呀,您在這太白酒樓吃吃喝喝這麼久,更是叫來了醉花樓的姑娘作陪,可還沒付錢呐。”獸皮男子不懷好意的笑道。
聽到這句話,鄧嶽的醉意頓時減輕了幾分:“你說什麼?付錢?我在我自己家酒樓吃飯還用付錢?”
“瞧您說的,剛才的時候你們不是將這酒樓割給四殿下了麼。” 那人皮笑肉不笑,他知道鄧嶽這些年來的家產早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手上根本不可能有多少閑錢。
而見到這邊發生的一幕,周圍的食客頓時興趣盎然的看過來,一個是逍遙侯最為傑出、勵精圖治的四殿下,一個是最為廢物,根本無法使用真氣的三殿下,雙方碰撞起來可有趣。
鄧嶽臉色變了變,他現在確實一分錢都沒有,如何付得起的這酒錢:“我來老四這裏吃頓飯,難道也要付錢?”
獸皮男子仰頭望天,神情揶揄:“我來的時候四殿下可沒說要給您免單,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擅自做主,所以你還是先把錢給付了吧。”
“掌櫃的,算一算,這些年來三殿下在太白酒樓一共花了多少錢?吃飯的錢倒是算了,但是這些年來掌櫃的去叫醉花樓的姑娘可都是欠賬,您起碼把這份錢給付了。”
鄧嶽的臉色徹底變了,對方不光是要算他方才那一頓錢,甚至連這些年酒錢也要一並清算,對方心裏打的什麼主意,鄧嶽心中一清二楚,這是老四慣用的計量了。
但是現在當著外人的麵如此不給他麵子,仍然是讓他臉上掛不住。
“不用算了,說吧,老四又看上我什麼東西了?”鄧嶽不耐煩的說道,“難不成還是我的侯府大院兒?”
“嗬嗬,三殿下說笑了,您不是還有幾處田產嗎?就用它來抵押這三年的酒錢如何?”獸皮男子笑道,“您是不知道,四殿下要凝聚武海,可要消耗大量的資源,根本入不敷出,而三殿下年您沒有這筆開支,想必也用不到這田產的微博收入。”
那獸皮男子盯著鄧嶽,哈似嘲似諷的笑著,從今往後,這一位曾經叱詫風雲的三殿下,可就徹底的變成窮光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