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我也來喝酒。看到郡主獨自一人,就來坐坐。”
洛楚隱將她抱上馬車,一路上都讓她窩在他的懷裏。其實天藍是清醒的。可她不想清醒,腦子裏有些混沌,正好就這股勁,讓她放縱一次也好。這樣的溫柔或許以後還會有,可是她敢享受嗎?
她明白了洛楚隱就是她的弱點了,還敢肆無忌憚地接受他的溫柔嗎?
如果她還想為自己的人生努力一把,這問題就很簡單了。洛楚隱是她的罌粟,就不能沾了。不說沾之即死,可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趁著她喝醉了,給自己一個理由再胡鬧一次也好。
可是天藍不知道的是,許多事情不能由著性子來。毒品是隨便就能碰的東西嗎?一旦沉醉其中,想戒掉,就難如登天。可她很高估自己的自製力。有些時候,人失敗,就敗在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對手。
到了蔚藍居的門外,洛楚隱抱天藍下車。天藍依舊昏昏沉沉的樣子。口中呢喃著別人聽不清的話,像是抱怨,又像是委屈。看得人心疼不已。
淩山和青龍等人都等著他們回來,看到天藍竟是被洛楚隱抱回來的,有些迷糊,可又覺得明白了什麼。都沒問原因。
隻是淩山看著洛楚隱的背影道:“癡男怨女,總是那麼點事兒!就要扯著整個月華的興亡。”
將天藍輕輕放在床上,離開他的懷抱,立刻就感覺一陣發冷。洛楚隱剛打算從她身下抽出手臂,天藍就往他懷裏鑽。
洛楚隱苦笑,她不清醒的時候,總是比清醒的時候可愛。要是永遠都這個樣子多好?可一想又覺得自己是妄想,天藍是誰啊?她從來不是那種撒嬌的人,需要別人照顧的人。這點是最開始吸引他的地方。然後就無法自拔的陷進去了。如果她變了,那就不是天藍了。
她孩子氣的睡臉不停往他懷裏鑽,還不停地搖頭,頭發不可避免地摩挲著他的脖頸和下巴。他是正常的男人,麵對一個沒有任何防備的女人在懷裏這般挑逗,況且是他喜歡的女人,哪裏能不起反應?可他知道,他現在不能對她做任何事情。
現在的天藍已經對他恨之入骨了。若是對她做出任何過分的行為,他這輩子都別想在她的世界得到翻身的機會了。
下身痛苦難耐,可她還在不停地動,偶爾舒服的低吟出聲,更是令他脊背一陣酥麻。他想,就算是柳下惠遇到這種事情,怕也難堅持吧?!
突然感覺懷中的人兒身子一僵,天藍從他懷中抬起頭,眼神已經有些清明了。她這大幅度的動作,自然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他那已經蓬勃起來的地方。
天藍眼神冷得令他發怵,隻覺得自己已經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已經猥褻了懷中人兒一般。全身本來沸騰的血液立刻就冷了下來。全身都僵硬了。
“離開我的房間。立刻!”她的聲音很堅決,完全想象不出先前那個在他懷裏嬌柔低吟的人就是她。
他並沒有因為自己心裏的愧疚落荒而逃,依然坐在床邊與天藍直視。他知道自己如果認真起來,會讓人不自覺地感覺害怕,可是天藍從來不會。甚至氣勢還能蓋過他。此時也是如此,兩人的對視,讓房間內地溫度頓時降到最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