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溫婉兒身後的翠羽和翠露見溫婉兒笑了,兩人忙上前幫著溫婉兒整理儀容。
院中,小康師傅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殤已經不見了身影,追雲在一邊守著。
院中的暗器和毒藥也都盡數被殤帶走了。
“追雲,你速去給莫先生傳信,讓他把康師傅以及素來與康師傅有密切接觸的人給抓起來,順便再從香滿樓派兩個廚子前去學堂那邊幫忙。”
“張嬤嬤,你去學堂那邊給安伯說一聲,讓他找個借口將小康師傅的事先圓過去。”
“祈祖父,雖然你受傷了,但是……”
“丫頭,有事兒就吩咐,老頭子又不是傷的不能動了!”
“祈祖父,勞你再往學堂那邊盯著,我不知道小康師傅在村裏還有沒有同夥,一會兒我讓喬嬤嬤親自去學堂那邊盯著今日的所有吃食和酒水,待村中大慶過後,再來處治這一切!”
看著眾人都聽了吩咐離去,溫婉兒這才進了主屋。
溫德祥正坐在床邊安撫水明嬌,溫婉兒朝著裏間看了一眼,想了想,還是轉身回了沁心居。
嚴防死守,終於讓村中大慶舉辦的熱鬧又喜慶,聽說香滿樓鬧賊,縣令大人忙著辦案沒有親自來,隻派了宋師爺過來恭賀讓鄉親們有點失望外,別的都一切順利。
在宴席上吃喝劃拳,滿麵笑容的鄉親們絲毫不知道溫家發生的驚悚險情。
直到大慶後的第三日,三叔公一大早召集了村裏男女老少已經木器行和毛絨玩具廠的所有工人,說了一番令大家深思又難忘的話……
“鄉親們可知今兒個召集大家夥是為何?你們一定想不到!
其實我也是昨個兒才知道,本來,昨個兒我知道事情後,就想召集大家夥來,後來想了想,若是不拿出些證據,怕就算是事情說的再清楚,大家夥也不會相信。”
三叔公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嘶啞又有些難過。
“自打婉丫頭家發了家,我就知道,村裏村外少不了眼紅的,眼熱的,在背後說三道四,七嘴八舌的……
若不是這幾年木器行和毛絨玩具廠給鄉親們提供了上工的機會,讓你們家裏有了進項,怕是在外麵說什麼的都有!
村中大慶前些日子,木器行和毛絨玩具廠辭退了不少偷奸耍滑,小拿小摸的人,引起了不少鄉親的非議和不滿,怕是這會兒還有好些人心裏憤憤不樂。
他們都覺得婉姐兒家大業大,住著那麼大的房子,使奴喚婢的,又有木器行和毛絨玩具廠給她家掙錢,自個兒上工稍微幹點活,就足夠了,何必幹的那般用心,就算有時候偷點兒拿點兒,人家也損失不了多少!
可是你們光想著婉姐兒家一直在賺錢,可有想過婉姐兒家賺來的錢也一直在往外出。
你們看看咱這學堂,那是整個齊雲縣頭一份,咱村的孩子,免費入學,一日三餐,書本筆墨,四季衣裳都一應齊全,無需家裏操一點兒心,花一點兒銀錢!說到這裏,外村的鄉親心裏不平了,肯定會說自己的孩子是交了銀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