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口氣,純走上前,摸了摸還比他矮半個頭的少年,嘴角是一個算不上開心的笑:“小槿,姐姐相信你已經長大了,所以不能再纏著姐姐了,姐姐還有兩年的學業,說不定姐姐找不到工作還要回家阻力靠小槿養呢,所以小槿更加應該快點強大起來啊,不然怎麼養得起姐姐呢,所以小槿要乖啊,好好學習,以後姐姐才可以回來陪你啊!”
聞言,垂著頭的少年抬起頭,眼裏突然之間有了幾分光芒,連帶著滿是希冀的聲音也帶上了幾分顫抖:“姐姐,真的隻要在兩年就好嗎?這次不會再騙我了吧?”
純看著小槿的眼睛,再次沉默了,她也想給小槿一個承諾,可是,不行,連生死鬥位置的未來,那麼虛無,在那麼給出承諾,她不想未來有一天,小槿走到和她同樣的路上:為了所謂的報仇或其它到處流浪。
隨著純的沉默,這個有三個人組成的小團體徹底安靜下來,和周圍的吵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機場裏陷入沉默的團體總是特殊的,何況還是一個有著俊男美女的組合,理所當然的,這個小團體也是吸引了旁人的目光。感受到來自四麵八方,其中不乏探究與花癡的眼神,大長老咳嗽一聲,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封信,把它鄭重地交到了純的手上。
“小純,這是我早該給你的,隻是我一直在猶豫,但想想,這畢竟是你自己的事,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到底看不看,決定權在你,。但是小純,無論你看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一定要記得,你還有我們!”
純隨意的接過信封,淡淡地笑了下:“長老爺爺,有些東西我從一開始就在懷疑,但從來不願意探究,而今,就算答案就在眼前,我的決定不會變,這信封我留下,算是念想,但代表不了什麼!”
有的時候,何必非要把一切都看清楚呢,不斷追求著真相太累,她已經很累了,不想再增加任何負擔了,人啊,本就是難得糊塗。
機場廣播傳來了催人上機的提示,再次看了沉默的小槿一眼,純提起一旁的白色行李箱,頭也不回的向著安檢處走去,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槿從未見過的冷酷,或許,這才是這個在外流浪多年的女孩的不為人知的本性吧!
身後,一老一少遠遠的看著女孩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安檢處,臉上不約而同地出現了擔憂。
“爺爺,你說姐姐這次還能安全回來嗎?”
“但願吧,那個家族畢竟太強大,小純的目標是那個繼承人,可是她自己卻是個廢柴,成功,太難了!但是小純又不聽勸,唉!”大長老搖了搖頭,認為赤語純此去必敗無疑,還有可能把小命搭在那裏。、
小槿卻沒有再說話,隻是眼裏是滿滿的不認同。
登機處的赤語純卻是看著不遠處一個被兩個黑色風衣男護著的金發少年,一臉的笑容,很是親和的樣子,隻是那笑容裏有什麼意思卻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少年和少女擦肩而過,此時的他們還會禮貌的對笑至於未來,誰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