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本來是作為一種醫療手段的,催眠當然不可能讓人完全的失去意識,但是如果人的意識本來就不清醒的前提下,高階催眠就能達到了。”我回憶著曾經看到的這些東西。
老黃一臉懵的站在原地看著我,半晌問道:“那什麼能讓人的意識變得不清醒?”
“太多了,咱們後期再檢測一次吧,專門查那種讓人意識不清醒的藥,估計那個針眼也是這麼來的。”我摩挲著下巴說道,“不過,催眠一定要麵對麵,注射也需要接觸,所以,一定要是在當天接觸過陳瑩的人才可以做得到。”
“而且凶手一定是有很厲害的催眠技術才能做的到,隻是一般的都沒辦法達到這個程度。”我補充道,但是催眠這個能力也無法看出來,想要判定一個人會不會催眠這個技術,也是很難排查的一件事情。
我邊看著老黃邊在腦子裏想著怎麼才能證明凶手會催眠術,但是卻發現老黃的眼神時不時看一下我就瞟一下我後麵,我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看什麼呢?一直往後看。”
老黃指了指監控播放暫停到的畫麵,說道:“我從進來就一直想跟你說,視屏中間那個人真的好奇怪。”
我猛的一扭頭,那是陳瑩租的房子小區門口的監控,時間是上午十點,時間更是早了,在陳瑩剛收到老鼠的第二天。
畫麵中間是一個穿著連帽短袖的人,帽子壓的非常低,根本看不到臉。
短袖非常寬大,白色T藍色袖子。露出一截胳膊,胳膊上好像有些黑的有什麼東西。
褲子則是黑色的,看起來很熱的樣子。
我皺著眉頭看著那個人,怪倒是說不上怪,但是我總覺得什麼地方極其眼熟,我一定是不久之前才見過這人。
但是是什麼時候……
我眉頭擰在一起,腦子裏好像一下子被挖掉一個部分,怎麼也想不起來。
突然一下,腦子裏一閃而過畫麵,我想起來了,是在看錢程家門口的監控,錢程家門口的監控因為一會兒開一會兒關的,斷斷續續並不是都有。
但是恰好其中有一段監控畫麵裏也出現了這個人,同樣的白T藍袖子。
我迅速的打開那個文件夾,連著點了其中三段視頻才找見的,監控是白天,那個人進小區,戴著帽子,依舊看不清楚臉。
但是在門口的時候被小區的門衛攔下來,在門衛處停了一會兒,才往裏麵走。我看了一下時間,是在陳瑩案子發生後的那天下午。
我又返回去看陳瑩小區門口的視頻,陳瑩出事的那天,在晚上也出現過這個人!
我趕緊把三個時間段的視屏截圖打印出來,扭頭跟老黃說道:“這人在每個重要的時間點都出現過,他跟案子一定有關係。”
老黃點點頭,說讓我去找老郭,他再回去研究一下陳瑩身上的藥物。
我點點頭就往審訊室走,走到門口看見老郭靠在審訊室外麵的牆上抽煙,臉色臭的要死。
“那孫子,氣死了。啥也不承認,啥也說不清。”老郭一臉煩躁的吸完了最後一口,說道。
“好消息是發現新線索了。”我把三張照片拿出來給了老郭,然後把關於催眠的猜測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