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忌日那天,人是非常容易還魂的。尤其是那些有仇恨還無法放下的鬼魂,會在忌日那天回到陽間。”
老郭的臉正好在暗處,配合著他陰森的語調和嚴肅的語氣,成功的讓我感覺到絲絲的寒意。
“你別,緊張。”我磕絆一下,把舌頭屢直了又接著說道:“現在光是錢程一個人這麼說,我先把照片帶技術部,和顧免胳膊上的胎記比對一下,先確定是顧免再說。”
說完沒等老郭反應,就先出去了。
說實話,雖說我是個無神論者,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有些人忍不住向神神鬼鬼的方向懷疑,畢竟實在是難以用科學的手段解釋陳瑩的死狀,催眠那一說如果沒有藥物幫忙其實完全站不住腳,但陳瑩身上又檢查不出什麼藥物殘留。
這個時候走到了技術部,老黃在裏麵又投入到第三輪的檢查裏,這次檢測根據我的猜測,主要檢測使人意識混亂的藥物以及藥物成分。
我在放證據的櫃子裏找了半天,才發現上次從學校拿回來的顧免的照片全部都是半身照,隻能看到一小部分的胎記。
看來還是需要去顧免家跑一趟了。
好不容易確定了明天的工作,心裏稍微有點底兒,困意就一下湧了上來,我打了個哈欠,去辦公室隨便找了個桌子窩了一會兒。
第二天是一個電話把我弄醒的,我迷迷糊糊的摸手機,摸見的時候看了一眼,是陳瑩租房子那個小區物業的。
我一個激靈就醒了,趕緊接起來。
物業那邊說找見租給陳瑩房子的房東了,問我現在要不要去房子裏看看。我趕緊同意了說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手機,時間顯示已經上午九點了。我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真的算是睡過頭了。
現在這個房東等的比較急,我在去顧免家和看陳瑩的房子之間迅速選擇了去陳瑩的小區。
拿上東西出去叫老郭,老郭又在審訊室審訊錢程,我敲門進去,看見錢程趴在桌麵上,一臉絕望的樣子。
我把老郭叫出來說陳瑩租的房子房東知道是誰了,老郭當即就說跟我一起去,然後叫老鍾進去審問錢程。
錢程仍然是最大的嫌疑人,但其實我現在比起錢程來講,更加懷疑顧免。
雖然錢程家裏發現了陳瑩戴過的手環以及和陳瑩針管大小一致的針,但他們家鎖被撬實在是一個很大的疑問。而且現在其實沒有證據能證明在陳瑩死的那天錢程和陳瑩接觸過。
我歎了口氣,怎麼就找不著一點證據了。
開車很快就到了陳瑩住的公寓,房東是一個個子挺高的中年男人,說自己本身也在這個小區住,隻不過買了一個單人公寓企圖給自己孩子,沒想到孩子去外地了,所以就閑置下來,租了出來。
房東邊介紹然後邊進了電梯,我們跟在後麵,看見房東按了十三樓。
“這是什麼時候租的房子啊?”我問道,想了一下又補充問道:“她租了多久?”
“租出去沒多久,才不到半個月。簽了半年的合同。”房東歎了口氣,臉上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沒想到就發生了這種事情,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