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轉過去,盯著走廊看了半天,一會兒從辦公室出來一個我們隊的警員,低頭看著什麼文件,出來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視線正巧落在喲身上,疑惑的問我:“法警官怎麼了?”
“沒事。”我搖了搖頭,就扭頭走了,可能是我感覺錯了。
不過最近也是奇怪,經常感覺有人看我,讓我有種被監視的感覺,扭頭看又什麼人都沒有,不過想監視我的,說來說去也就那些人,也沒什麼別的人好懷疑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除了警局打車往那個咖啡店趕,我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來手機,還有八分鍾,我可一點都不想遲到……
咖啡館到了,我一推門,就看見屋子最裏麵有個人站起來衝我招了招手,正是徐冬言。
我對著迎過來招呼的服務員說了一句找人,就徑直朝徐冬言的那個位置走過去,走過去徐冬言招手叫了服務員,我要了杯咖啡。
這個時候徐冬言說道:“法警官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啊,最近工作很忙嗎?”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不是知道……”我停頓了一下,四周看了看,看見沒有人才說,“你怎麼知道我父親的事情的?”
“我查的啊,我就在新聞台哎,找點陳年舊報紙還不簡單?雖說沒提你名字,姓法的也不多啊,稍微查一下不就出來了?”徐冬言嬉皮笑臉的說道。
“誰問你這個……”我無奈的嘟囔了一句,這個時候我的咖啡上來了,我扭頭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扭回來看著徐冬言,徐冬言盯著那個服務員,看他走遠了才從背後拿出來一個複古的背包,從背包裏麵拿出來一個文件夾。
徐冬言遞給我一張照片,照片是一張集體照,一群人穿著白色的衣服站在一個公司門口。
我很快認出來站在正中間的人是我的父親,而刻著公司名字的大理石就立在一邊,是騰灰公司。
“這是你父親方麵參與項目的所有人的合照,”徐冬言整個人靠在桌子邊,身體前傾靠向我,聲音壓的很低的說道。
這個聲音大小,擱平常我可能一半都聽不清,但今天很奇怪,徐冬言說的每一個字都異常清晰的落在我耳朵裏。
“我這整整一周以來,去拜訪了你父親的同事,也就是當時給他做助理的一位姓薑的教授。”徐冬言說道,“那教授最近得了癌症,沒有幾天活頭了,我去軟磨硬泡了幾天,就告訴我了,這個網站的項目被稱為FS計劃,翻譯過來就是飛燕計劃。”
“項目提出者就是殷澤源的父親,初期是為了排除異己,利用人和人之間的矛盾消除自己的障礙。後來不斷進步,FS計劃的內容就成了搭建一個平台,幫助人們複仇的網站,隻要給錢,就能給你出主意殺人。法律上又有這一塊的漏洞,也就不會有人追查到這個事情。”
“但是開始的時候,和開發者——也就是你父親那一群的人——說的是建立一個安全平台,著重網站的安全性,做成最不容易被入侵的網站。”徐冬言喝了口檸檬水,又接著說道。
“後來你父親不知道因為什麼,拒絕做這個計劃了,說想要辭職。殷澤源的父親沒同意,你父親就帶著最核心的芯片跑了,他們為了不讓FS計劃泄露出去,就派人殺了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