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警局我就快步走進了檔案室,按著徐冬言所說的時間,很快就找到了徐嘉雨的檔案,檔案顯示死者自殺的原因是在結婚的前一天發現未婚夫劈腿,然後就留了遺書,穿著結婚的婚紗自殺。
雖然筆錄裏有徐嘉雨父親和弟弟,也就是徐冬言,他們兩人的證言說,徐嘉雨雖然看見未婚夫劈腿但是根本沒有想要自殺的跡象。
但是警方從頭至尾沒有找到他殺的可能性,最後以自殺結案。
徐嘉雨的弟弟確實就是徐冬言,照片和身份證號都對的上,我心裏已經偏向相信徐冬言所說的了。
我又拿了徐冬言留下的錄音筆,裏麵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每句話的氣兒都不足,聽得出來是將死之人。
慢慢的聽完一遍老人的描述,我對當年的事情的了解逐漸的完整起來。
我抓了抓手中的芯片,回想起來自己打開芯片裏的網頁的場景,上麵有騰灰公司的logo,按照老人的說法和徐冬言的猜測,那些人是想拿到這個,毀掉它。
我握著芯片的手緊了緊,我一開始以為他們僅僅是想要這個東西,現在了解到他們是為了毀掉這個東西,那放在我這裏就太不安全了。
我皺著眉頭想著有什麼地方可以安全的放置這個東西。
我又突然想到,在我找到芯片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直接搶,而是放任我拿到,如果隻是想毀壞的,為什麼不在我找到的時候直接毀掉呢?
這前後似乎說不通,我一時捉摸不透那幫人的目的。
正當這個時候檔案室的門被敲了兩下,思緒猛的一下被打斷我感覺心髒微微一顫抖,我抬頭看見法醫站在門口,看見我鬆了一口氣說道:“可算是找見你了,老郭還說你是在值班室呢。”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
“你幫我對比一下刀痕吧。”法醫笑眯眯的說道。
刀痕?誰和誰的對比?
我一臉疑惑的從一邊的背包中拿了電腦,跟著法醫回了他的辦公室。
法醫發了六張電子照片給我,指著第一張說道:“分別用前三張照片對比一下後三張的照片,拜托啦。”
我很快操作了一下,看著電腦裏兩邊的照片自行對比著。
這個係統就是利用高清照片,對比傷痕之間的相似度,因為人由於力量的大小不同,使勁兒的方向,習慣性動作等等的不同,會導致造成的傷口有很強的相似度。
這種傷痕比對方法,根據傷口深度,傷口形狀,可以從細微之處判斷出傷痕的特點,從而確定傷痕是不是一個人作出的,對於確定連環殺手比較有用。
不過這個也僅僅是具有參考價值,並不是百分之百可以確定的。
等結果的過程裏,可能一天的調查太過疲憊了,所以我和法醫之間沒有說話。
過了差不多半小時,互相對比都結束了,顯示是同一個人所為的刀痕,特點是下手時比較重,所以傷痕會深,但在傷口結尾的時候,會有一個上挑的動作,且傷口比較淺。
“這是哪裏的傷痕?”我問道。
法醫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的X形狀的傷痕?”
我心裏一顫,點了點頭。
“前三張是之前X形狀傷痕,後麵三張是這次案件兩位死者身上的刀痕。”法醫說完,看了我一眼。
“你的意思是……”我猛地一下瞪大了雙眼,這起案件的凶手和前麵那些案件是,一個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