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笙歌把書房的門關上拉著淩韜跑到書房的最裏麵,“爹,這件事我說出來你可不要嚇到。”
淩韜眼眸微微眯起,“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淩笙歌嘴角一抽,她爹的邏輯也是奇怪。
“沒人欺負我,爹,我看到我娘了!”
淩韜在這一瞬間整個人都蒙了,突然他一把抓住淩笙歌的胳膊,“笙兒你說什麼?你看到你娘了?她在哪裏?”
淩笙歌覺得她爹再使點勁兒她胳膊要斷了,“爹,你等我和你慢慢說。”
淩韜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知道自己太衝動了,放開淩笙歌的胳膊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爹不好,疼了吧?”
淩笙歌揉了揉胳膊,“爹,你先坐下,這件事太複雜我慢慢和你講。”
淩韜被淩笙歌按在椅子上,壓製住心裏的急切聽淩笙歌給他講餘紫真九年前遭遇的事情。
越聽他的臉色越難看,最後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把上好的紅木抓得稀碎。
“君承臨,怎麼會是他?”淩韜的眼中浮現殺意。
“我娘說檀帝和她講當初抓走我們母女的不是他,他是從別人的手中救出的我娘然後禁錮在皇宮中。”
“不是他下的命令?那會是誰?”淩韜濃眉蹙起。
如果換成十幾年前他年輕氣盛肯定會跑到皇宮去質問君承臨,哪怕丟了腦袋他也要問清楚君承臨為什麼做這種事情。
可他現在三十多歲外孫都要出生了,他不能做那種衝動不經大腦的事情。
“爹,我娘她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可再安全也不能長久。爹你想想辦法送我娘離開淩安城吧!”
淩韜站起身,“你帶我去見她。”
“現在?”
“對!”淩韜片刻都不想再等,他等了這麼多年如今知道夫人的下落怎麼還能繼續等下去。
淩笙歌看到天色已暗,“爹,我們偷偷過去不要告訴其他人。”
淩韜點了點頭,“你回去換套男裝。”
淩笙歌回去換了男裝跟著淩韜偷偷離開侯府,兩個人坐在馬車上的時候淩韜眉頭突然蹙了蹙。
之前他光顧著激動也忘了問是什麼人從皇宮裏救出了餘紫真,現在想想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笙兒,救了你娘的到底是什麼人?他有什麼目的?”
淩笙歌吱吱唔唔的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沐長歡,至於他的目的?沒意外的話是因為想上她吧!
“爹,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你見到他的時候要是能問出來他的來曆那你直接問他。”
淩韜更是疑惑,“會不會是君承臨的人?”
淩笙歌愣了一下,“應該不是!”
馬車很快就到了真味樓,淩笙歌已經輕車熟路直接帶著淩韜上了樓上的包廂。
真味樓的夥計見過淩笙歌幾次,雖然她穿著男裝不過夥計還是認出來了,打開包廂的門讓淩笙歌和淩韜在裏麵等。
淩韜在看到那夥計走路的姿勢時目光一眯。
“爹,怎麼了?”淩笙歌發現她爹的表情不對。
“你是在這裏看到你娘的?”
“嗯。”
淩韜眉頭蹙起,“這裏是地浩司的地盤,那個夥計是地浩司的人。”
“地浩司?”淩笙歌知道地浩司是晉國皇帝直屬的特務機構,專門給晉國皇帝調查不為人知的秘密。
沐長歡什麼時候和地浩司扯上關係了?
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身著淡紫色錦衣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發色如墨隨意用一個紫色發冠束起,手拿水墨丹青紙扇輕輕扇動。
淩笙歌看到沐長歡這樣騷包的出場也是醉了。
不同於淩笙歌的淡定,淩韜在看到沐長歡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沐長歡?”淩韜眼眸眯起周身都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聽到淩韜叫出沐長歡名字的時候淩笙歌愣住了。
“爹,你認識他?”
沐長歡看到淩韜一副要殺人的模樣不由得嘴角勾起,“淩侯,好久不見!”
淩韜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我夫人呢?”
沐長歡看了一臉呆傻的淩笙歌一眼,“你先出去,我有話和淩侯說。”
淩笙歌看了看淩韜,“爹,他是誰呀?”
她爹竟然認識沐長歡?難不成沐長歡還是個名人不成?
淩韜虎目瞪圓,“笙兒,你怎麼認識他的?”
沐長歡看到這父女兩個都是滿肚子的疑問,“想知道事情真相你們可以直接問我。”
淩韜和淩笙歌一起看他,“行,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