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狂用好早膳向梅園夜姬住的地方走去,剛到門口,便聽著裏麵有嚎哭的聲音隻聽一個清冷的聲音說道:“說我不是司馬家孩子的人,是你,說我母親是夜涼人的,還是你,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司馬狂了然,便在門口站定,門口的侍女一看大公子來了,忙行禮問安:“大公子好。”司馬狂點頭進到屋中,問:“是誰讓我妹妹如此動氣呀?”
“大公子!大公子!奴婢冤枉啊!”連翹一見司馬狂便跪行過來連連磕頭:“奴婢隻是將小姐的妝化濃了點,小姐便要取我性命啊!”
“誰要取你性命,一雙眼睛罷了,把我可認成死去的大夫人,可見你念主,我這是成全你。”夜姬慵懶的抬眼,對上司馬狂的眸子:“既然是如此忠實的奴仆,不如將她送到大夫人那裏守靈,你覺得呢,大公子?”
“明知大夫人是老爺心頭之患,卻依舊不諱直言,明知小姐才是自己的主子,卻無法一心一意,明知司馬府厭惡亂說,卻依舊觸犯禁忌,該罰。”司馬狂冷笑一聲,眼中柔光又開始返回冰冷的極點,連翹大聲嚎哭起來,將頭磕的鮮血淋漓,二人卻依舊無動於衷。
過了一會兒,司馬潤聞訊趕來,隻見司馬狂身邊的侍衛將連翹壓在地上,抓住頭發提起連翹的頭,而夜惜,已經開始拿起玉釵向連翹眼睛那裏紮去。
“住手!”司馬潤一看大怒,衝上前奪了玉釵,給了夜惜一個巴掌,“為何要如此暴劣!”“我的丫頭我自己管教!”夜姬皺一皺眉頭,聲音提高了些,“父親為何不問我為何罰她?難道又要不分紅青皂白再來一次,讓我和我母親一個下場嗎!”
“什。。。。。死丫頭,你說什麼胡話?!”司馬又急又怒,但又不敢有半句怨言。
“這連翹說她看走了眼,以為我是大夫人,你說,這樣的侍女,還要她的眼睛有何用啊?”說罷,夜姬微笑著看向司馬狂和司馬潤,又挑了支金釵遞給夜惜,命令道:“繼續。”
“老爺,看在大夫人的份上饒了我吧!老爺!”
“真是聒噪,帶出去,別髒了我的東西。”夜姬看司馬潤並無動作,便讓侍衛將人拖了下去,又讓所有侍從退出房間,便問司馬潤:“三年前,夜莞被白汀芷毒死,便是連翹下的手,如今你又將她安排到我身邊,想害死我?”
“唉,先皇白陘早已經懷疑你的身份,死前幾個月前便吩咐我要像毒死夜莞一樣毒死你,他斷氣之時,也曾囑咐過新皇白宕,要他注意你的動向,今日新帝登基,正是他白宕測試你的時候,你要多加小心。”
“哼。”夜姬冷笑一聲,“將軍是我最信任之人,可別讓我失望了。”
司馬狂突然抬眼看向夜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陰險的笑,目光轉向司馬潤,很顯然在嘲諷司馬潤。
司馬潤搖了搖頭:“隻是你在宮中,要是飯菜中被下了毒豈不是。。。”
外麵已經無聲無息了,雜役們將水潑到地上的聲音格外響亮,外麵有一青年囑咐雜役快些清掃,聽到此人的聲音,略加思索便說:
“那小妹隻需同我一起即可,若我離開,也有東方阡陽跟著。”說罷,青年已經進了房裏,行禮問安後說:“大公子,公孫家的大小姐來了,正要見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