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娜娜思忖著這麼晚了牛總找她的目的，一顆心從出門開始就“砰砰砰”地懸著，想問，又不知如何開口。不知不覺間已到了牛總樓下，恰遇楊香瀟從樓上下來。
“楊總，你好！”娜娜連忙禮貌地問候了一聲。
楊香瀟傲慢著沒有搭理，疑惑著的眼神象看怪物似的盯了娜娜好一會才對著馬傳寶問道：“馬總，你這是去哪啊？”
“牛總有事吩咐。”還是那樣的笑容。
楊香瀟的視線再次射向娜娜，麵部肌肉似乎一下繃緊起來，稍顯遲疑後，首先邁出一隻腳，邊上樓邊說道：“走吧，剛好我也還沒睡意。”
兩人上完樓，見牛總的門大開著，楊香瀟已沒了蹤影，屋裏傳出牛總的聲音。
“嘿！你怎麼剛走又回來了？”
“睡不著，想再聽聽你的教誨呀！”聲音嬌啼得讓人發麻。
娜娜跟在馬傳寶後麵立在門口的轉角處，顯得很是猶豫。
“還想教誨呀？才教誨那麼久你得讓我喘口氣吧！我馬上還有事處理。”聲音有些曖昧。
“知道，我看到他們了。”她似乎才回過神，驚訝一聲“咿！人呢？”幾聲腳步聲響，她探出頭來：“呀！嚇我一跳！到了怎麼不進來呢？快進來呀！”一副主人的態度。
“躲在門外幹什麼？特務啊！”牛總衝口就向走進屋的馬傳寶發著脾氣，明顯是為剛才調情的話隔牆有耳生氣。
娜娜遮擋在高大的馬傳寶背後更緊張了。
“不是，我是怕你們有工作在談，想等會，就……”。馬傳寶也不知道後麵該怎麼表述，隻尷尬地笑著。
“坐吧！”牛總也不好再說什麼。
接著，牛總換了一副笑臉，對剛剛小心翼翼坐下的娜娜，和藹可親地問道：“怎麼樣？培訓兩天了，感覺怎麼樣？有收獲嗎？”
娜娜本就緊張得發燙紅潤的臉唰地通紅，猶如盛開的桃花，似乎將牛總的眼神也映照得有些發紅。
她抬頭看著滿臉慈祥的牛總，眼神顯得遊移，囁嚅著輕啟紅唇：“我，我覺得，收獲很大。就是，就是……”
“大膽說！想到什麼說什麼！就是什麼？”牛總慈祥的笑容已經顯得有些慈善了。
娜娜緊張的心稍微平複了些：“就是感到壓力很大，對醫藥代表工作認識不足，以為很簡單，沒想到還……”
“沒想到還這麼複雜是吧？嘿嘿嘿！感到有壓力就好！說明你聽進去了，聽懂了！怕的是你一點壓力都沒有，把工作想得過於簡單，遇到問題就會懵，就會泄氣……”牛總已經談笑風生起來：“所以呢，找你來，就是想跟你談談工作上的事。此前呢，馬總也跟你提過了……”
這時，楊香瀟一下站起來，拿了牛總的茶杯邊向飲水機走邊說道：“牛總，我給你加點水吧！要熱的還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