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從洗手間出來回到床上，一邊翻看著娜娜給的資料一邊說道：“有時候，看著比幹著還來勁，他媽的那不爭氣的東西把內褲也弄粘糊了，又沒帶換的過來－－－－哎！不說了，已經淩晨了吧？還是快幹正事。再逗你也沒用，生的都一樣，隻能大眼瞪小眼幹瞪眼，火燒旺了也沒消防隊員！你還真別說，我看過一本叫什麼《全像古今小說》，上麵說那東西還是不知道滋味的好，一旦知道就放舍不下－－－－嗯，很有道理！不怕你笑話，我可是過來人，才多久沒啊？咋就那麼經不住刺激呢？”
娜娜見秋菊這麼坦誠，也不再一副帶狀含羞的樣子，耳裏聽著，心裏卻聯想著竹島墅苑裏陶玉潔說的那些大膽的話，“嘻嘻嘻”笑著，末了還問出一句大膽的話來：“有那麼嚴重麼？這麼多年我都沒碰過也沒憋出病來？”話雖輕鬆，心裏卻想著昨晚自己欲罷不能欲仙無力的那難受勁，此時總想從秋菊嘴裏掏出一些既陌生又模糊可辨的感受來。
偏偏秋菊隻應付幾句後卻說到了正事：“小說裏不是說了嗎？你現在不知道梨子的滋味，所以不想梨子，等你吃過幾個梨子後，說不定幾天不吃梨子你就會口水洗澡了－－－－哎呀！別再扯這沒用的了！再扯下去我可真要你同性戀了，還是理理你工作的事睡覺－－－－我看這些資料裏最有用的還是《醫院消化量月報表》和《醫生消化量月報表》。醫院、品種、規格、哪個月銷量多少、哪個醫生開了多少盒，連上個月銷了多少也一目了然。這樣就知道每個醫生是增量了還是降量了－－－－嗯，不錯！你們公司管理不錯！不過，你可得小心了！萬一這些東西被查到事情就搞大了。上麵大部分醫生我都認識－－－－－吔，你們叫什麼公司呢？”
“瑰寶藥業。”
翻看完了，秋菊思忖了一會，又說道：
“行了，這樣吧，聽好啦！你最近的工作就這樣計劃：第一，明天去印名片。做代表怎麼能沒名片呢？第二，名片到手後我帶你去先見《醫生消化量月報表》中的醫生。前代表走後市場沒人管，銷量肯定大幅度下降。這些天使，就是上天拉的屎，你提成給晚了幾天，那幾天肯定不用你的藥；第三，與負責統方的人聯係上，把上個月的統方拿了，好按照上麵的數量把提成給了－－－－－嗯，我看這條應該與第二條互換，以便邊見醫生邊給八月的提成。第一次見麵你就給他們錢，熟悉得會更快一些，你也會給他們留下個更好的第一映像－－－守信；第四，把原有醫生鞏固後，拓展新的醫生，我可幫你引薦；第五，一方麵我帶你陸續去熟悉各醫院的庫管、采購、領藥的，這些都是神啦，一炷香沒燒到都會影響你的銷量；另一方麵帶你去見我認識的藥劑科主任，開始開發新的醫院新的品種－－－－嗯，就這樣了。有什麼問題再邊做邊解決。大學生，你看行不？”
到市場後，一直讓娜娜摸頭不著腦的事，被秋菊這麼一說，一下就變得清晰了。娜娜激動得猛地向上一蹭，墜下的屁股弄得床“嘎吱”一聲，然後抱過秋菊的頭，在她額頭上重重地吻得“滋”的一聲。
秋菊一把推開她，樂嗬著鬧道：“瘋子！還在發騷啊！隔壁聽到床響的聲音，還以為我們幹啥壞事呢。”說完還不懷好意地盯著娜娜挺立的胸部，一下將她摁倒下去，一邊笑鬧著一邊去揉捏娜娜聳立著的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