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擰緊了手心的刹那,客廳外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這樣的聲音太過於突兀了一些,以至於我整個人頓時間便豎起了耳朵,有些緊張,甚至於心跳都開始加速了起來。
誰?
我立即翻身下了床,這時候外麵王鵬已經走了過來,一臉惶恐的看著我,似乎也在奇怪,外麵到底怎麼回事,當我和王鵬兩個人衝到門後,這時門外響起一個男人緊張的聲音--
\"受傷的外國人醒了!\"
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我的心裏才算是安穩了一些,至少是自己人,並不是什麼其他的情況發生,我看到王鵬的臉上都有些鬆懈的樣子。
晚九點,空曠的居民樓,五層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這聲音來的太過於突然了一些,以至於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我聽到那一道聲音的時候,整個人才算是變得好受了一些,沒有其他的情況發生,眼下的情況還好。
我警惕地打開房門,用手電照亮來人的臉--是旅行團裏那四十多歲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梁開放,也是劉麗的老公。
手電照在對方的臉上,後者伸出手遮擋了一些,有些刺眼吧,在看到對方的麵孔過的時候,我就將手電挪了開來,沒有什麼一樣。
他穿著一套昂貴的睡衣,漆黑的樓道裏沒有其他人了,隻有他一個人,剛才對方的臉色我沒有看清楚,但是想來也好不到哪裏去。
\"那個外國人醒了?\"
我再一次的問了一句,有些不確定。
穿著睡衣的梁開放點點頭,我和王鵬便跟他下了樓梯。
來到四樓的大房間裏,客廳裏站著個十五歲的少女,那是梁開放和劉麗的女兒小冬。
我朝著對方的臉上看了一眼,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本來是和一家人旅遊來的,哪裏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少女繼承了母親的美麗,卻沉默寡言讓人難以親近,或許是一種潛意識的自我保護吧。
我歎息了一聲,這樣的事情誰都不願意看到,畢竟本來大家都是高高興興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然我和許琳來到這裏的目的並不是因為這個,我們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和眼下的情況自然是不一樣的,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些什麼,甚至於,整個人其實都有些恍惚的感覺。
主臥室裏躺著那個受傷的老外,劉麗正坐在旁邊照料他,我走上去問:\"他怎麼樣?\"
燭光照著劉麗的臉,這個三十八歲的溫柔女人,正是最有風韻的年紀。
很成熟的女人,有一種別樣的魅惑力,加上對方眼下的一些行為,其實從側麵已經將一個人的內在美表現了出來。
其實對方完全可以不出聲的,但是在那個時候對方卻站了出來。
她輕聲回答:\"傷口的情況都不嚴重,現在看來已經沒事了,剛才他醒過來一會兒,還能夠說話了。\"
我有些驚訝,對於那一車人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我有著很多的疑惑,這個時候聽到對方竟然能夠開口說話的時候,我竟然有些緊張了起來。
\"說了什麼?\"
\"好像是法語吧,我沒聽清楚。\"
後者朝著我回應了一句,從之前看到的護照上麵,我們就知道對方是一個法國人了,隻是法語這種語言,說起來並不是像英語和國語一樣,全世界都在學習的。
這時,躺著的法國人又開始說話了,吐出幾個法語單詞,屋裏誰都聽不懂。
這樣的情況還真是有些尷尬啊,因為語言障礙,而無法得知一些事情的真相,真的很讓人無語的,明明有些東西就在眼前,卻根本也無法觸摸得到。
王鵬坐到床邊對法國人耳語了幾句,他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有些異樣,沒想到這家夥一個大主編,竟然還懂法語!
\"你懂法語?\"
\"不,我說的是英語。\"
這家夥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的臉上實在是有些尷尬,身為一個大學生,我竟然沒有聽到這家夥剛才說的是英語,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諷刺了一些,簡直是讓我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這樣的情況真的很尷尬!
王鵬繼續和法國人說話,而法國人也似乎聽明白了,便吃力地用英文回答他。
他們兩人跟開始簡單的交流了起來。
這時候我擔心法國人的身體,但劉麗示意沒有問題,我點了點頭,這時候梁開放走上來摟住她的肩膀,冷眼看著屋子裏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