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曲南怎麼可以破得了他的催眠,怎麼掙紮著醒來的,但他還是有十足的把握,白越澤暫時解決不了他。
“維予,我們走吧。”曲議程開口,知道自己的兒子留了一手,不會有事。但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在這與白越澤結下仇怨。
“放你一次,我希望下次見麵會更精彩。”白越澤的聲音涼涼的,他說罷,就將曲南帶出了咖啡廳。
白越澤,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會全部加到你的身上。絕對會是,雙倍奉還!
曲維予坐回了曲議程的身邊,眼神裏,充滿著執迷不悟。
……
出了咖啡館,曲南的血色已經恢複了大半。她深吸了一口氣,那種有驚無險的感覺,不想再經曆一次。
還好,她沒事,寶寶也沒事。
曲南走向了自己的法拉利。
“我送你回去。”白越澤開口道。
“不用了。”曲南拒絕,她現在隻想一個人靜靜,本來是下定了決心想要去美國找曲北商,可經曆過這件事之後,內心猶豫了。
寶寶和她的安危,很重要。
那麼曲北商呢?會不會也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正在思考中,白越澤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曲南秀氣的眉皺起,那小小的身子,還有一抹倔強浮在她的臉上。
“你才從別人手裏出來,就想自己一個人回去?”白越澤收斂玩笑的眼神,有點不放心麵前的女人。
曲南勾了勾唇,“我覺得,你送我回去會更危險。”她抽出了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滿血複活,又怎麼能再次落入別人的手中?
白越澤那暴脾氣似乎要上來了,桃花眼裏怒火翻湧,但是隻有一瞬,他就忍住了,道;“用你的腦子想想,剛剛是誰救你的?你是不是被催眠一次,腦子成漿糊了?”
“對,我腦子要不是漿糊,怎麼會被別人逮住?”曲南承認,她今天的腦子確實漿糊了,在關鍵時刻,還打錯電話。還好,白越澤來救了她。雖然夢裏對白越澤的感覺很厭惡,但曲南知道,那畢竟是一場夢,她不能一直陷在夢裏。
“你告訴我一件事行嗎?”打開了車門,紅色法拉利尤為鮮豔,正如她輕啟的唇。
“說。”車門又被白越澤“砰——”地給關上了。他甚至都想,如果曲南真的自己回去,他幹脆找幾個人把曲南截了,自己再去救一次。
“你知道曲北商在哪嗎?”曲南的內心滿含期待。她知道,白越澤一定會知道,就算不知道,也可以查到。
她現在有點後悔,曲家那麼大的權勢,她都不培養幾個人,可以幫她查消息的人。一旦出了事,她隻能依靠曲家。如果依靠不了曲家,那她該怎麼辦?
白越澤佯裝難過的扶了扶額,“我說,我辛辛苦苦救你於水火,你不僅不感謝就算了,還問起曲北商來了。”他的手指著曲南心口的位置,道:“你到底有沒有心?”
曲南眨了眨眼,“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