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尋匪蹤跡(1 / 2)

“少主,您來了?這兩個丫頭怎麼處置?”王三羔歪著頭道,“兩個丫頭剛烈的很,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這都讓兄弟們如何是好”王三羔看著麵前蒙麵的男子抱拳說話,他對這蒙麵的男子畢恭畢敬,沒有絲毫的怠慢,自打被重金邀請到這朔方地界,這蒙麵男子就一直以這樣的麵目和他相見。“三羔爺,您隻需將我吩咐的事情辦好,至於這兩個丫頭的事,我自有安排,但不許傷害她們的一絲一毫,哈哈。”蒙麵男子笑著道。王三羔不快的扭頭看了一眼麵前被捆綁的火心藍和文秀,又看了看蒙麵男子,心裏不由得暗自罵了一句,狗屁不是的玩意兒,甭以為你娃花了幾個臭錢就這樣吆喝老子?什麼玩意兒!“少主,您天你來了,這兩個丫頭你看著辦,我的人這就回避。”王三羔沒好氣的說著,揮手示意了下,他的手下兄弟們便都跟著他出了草棚。蒙麵男子見王三羔的人都出去了,便走到了捆綁著的火心藍和文秀身邊,他伸手在火心藍的下巴下一托,然後在她的麵前使勁嗅了嗅,之後他深深吸了口氣,將腦袋挨在了火心藍的脖頸見緩緩蹭了起來。“妹子,哥哥想了你幾年啊,幾年啊,哥哥沒有去碰你,就是希望你知道哥哥的心意,你倒好,從來也不想正眼看一下哥哥我,不過哥哥就喜歡你這樣。”蒙麵男子怪聲怪氣的道。火心藍的嘴裏被塞著棉布,急的說不出話來,隻有扭著身子躲避蒙麵男子,眼淚也隨著流了下來,嗓子間除了嗚嗚的掙紮,什麼也沒有力氣做。“好,好,哥哥我就喜歡妹子你這樣,哈哈,哈哈。”蒙麵男子看著火心藍的一臉委屈,更加陰陽怪氣起來。“啪”丫頭文秀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揚起一腳就將蒙麵男子踹了一腳,蒙麵男子猝不及防的就是一個踉蹌,隨著他“啊”的一聲,跌在了二人的腳前。文秀更是掙紮這杯捆綁的椅子,在倒地的門麵男子身上又狠狠踢了幾腳。“哎呀,這娘們老子喜歡,哈哈,哈哈。”蒙麵男子緩緩站了起來看著滿麵怒色的文秀,淫笑著道:“這位妹妹哥哥我更是喜歡的緊。”蒙麵男子說著話,快速轉道文秀被捆綁的身後,摟腰抱起她大笑著出了屋子,朝另一間屋子而“妹子,你比你家小姐還烈,哥哥我今天就是你的了,哈哈,哈哈。”蒙麵男子浪笑著,將文秀丟在了床上。。。“三羔爺,這兩個丫頭你一個也不許碰,哈哈,哈哈。”蒙麵男子說著話,大笑著轉身離開了王三羔在朔方城南的營地南沙窩。看著蒙麵男子高傲的離去,王三羔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下三濫。火心藍依舊被捆綁著手腳,看著衣衫不整,發髻散亂的文秀被丟到地上,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一陣惱怒,火心藍的嘴角滲出了血漬,眼淚早如斷線的珠子,滾落不止。再看文秀,依舊被反綁著手腳,嘴裏塞著棉布,躺在火心藍腳下似是昏死一般,閉著雙眼,滿臉的淚痕伴著灰塵早雜亂的流成了泥巴團,除了抽噎,火心藍再聽不出文秀的什麼聲音。“三羔爺,這兩個女人怎麼辦?這罵又罵不得,碰又碰不得,真是難煞人。”一位手下在嘀咕。“我說兄弟,這做賊也要有做賊的信用,那少主他說了那咱就不能罵不能碰,誰要是不聽話,別怪哥哥我不講情麵。”聽當家的王三羔說完這話,手下的眾兄弟都不敢再說什麼,來朔方都有些日子了,隻做了這一票買賣,眾人都有些按耐不住的寂寞,這賊做的有些憋屈。“我說諸位兄弟,咱們這次出走朔方,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他王大拿和肖二欺人太甚,他們願意金鵬洗手老子管不著,可他們也休想管老子。”王三羔說著話,一臉橫肉中顯示了更加的橫。眾兄弟們聽老大這樣說,便也不再說什麼,這土匪馬賊的除了做賊,還能做什麼?大家都不知道。這些兄弟們跟著王三羔在河西走廊一帶是無人敢惹,唯有那王大拿和蕭二爺不識抬舉,常來勸阻要讓王三羔帶大家從良做買賣。“大哥,這少主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他不讓我們兄弟動,他卻去動了一位丫頭,真他奶奶的禽獸不如。”一位兄弟不屑的邊喝酒邊說道。“少凡,不許多嘴,那少主動那兩個丫頭是他自己個的事,咱們兄弟可要信守契約。”王三羔對著麵前便說話邊喝酒的年輕兄弟說。“少凡,我一直說你是我們的小諸葛,咋?今天你小子也看不明白?”“大哥,少凡知錯了。”名叫少發的年輕人放下酒碗抱拳道:“兄弟我就是看不上那少主的德性,來大哥,兄弟敬大哥。”少發說著話,端起了酒碗走到了王三羔的桌子前,雙手舉杯一幹而盡。王三羔看著麵前的少凡,滿眼的喜歡,便站了起來端起酒碗幹了。這少凡是王三羔在武威打劫了一家商號後,收留的娃,自己從小帶大,就像親兒子一樣,咋看咋喜歡,“少凡,對咱們這次的出走朔方,你怎麼看?”“大哥,哪裏的黃土都埋人,被人做得的事,咱們也同樣做得。”少凡抱拳道。“說得好!”王三羔大喊著,對屋子裏的眾兄弟大喊道:“諸位兄弟,讓大家跟著我受委屈了,這些錢是那少主所給的部分定金,大家拿著這錢,今晚去朔方城快活快活下,但晚上必須回來,再晚也得回來,凡不回來者,休怪我不給情麵,大家喝酒。”“好,好,聽大哥的,再晚也要回來。”眾兄弟高興的大喊著,紛紛上來和王三羔碰酒。喝完酒,南沙窩的馬匪們就三三兩兩的先後摸黑進了朔方城。“二少爺,這馬匪們都出去了,咱們是要現在殺進去還是等他們都回來了下手?”洪向嶽伏在沙堆旁問梁文,“那蒙麵人走了,這些馬匪也出去了不少,在下的意思是等天亮前動手,好將他們一網打盡。”“洪監察說得有理,咱們就暫且不動手,待天亮前動手。”梁文低聲說,之後幾人慢慢退出了南沙窩邊緣。夥計們經過幾天的跟蹤,終究好是找到了火心藍二人被綁架的去處,梁文幾人雖說很是著急要去救人,但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按照洪向嶽說的,等天亮前動手。“姑姑,我們已經查到綁架三小姐的匪徒,真是那河西走廊的王三羔,他們正躲藏在朔方城南的南沙窩裏。”順天抱拳對著小喜鳳報告的時候,順地、順乾、順坤也站在一旁。四個年輕人個個英氣勃發,都穿著小喜鳳親手縫製的精幹短衫,他們看著姑姑,一臉的沉穩。小喜鳳看著四人就欣賞的暗自對自己道,這幾個孩子的苦沒白吃,武藝更是沒白學,梁道長的辛苦果然沒有付之東流。“順天,四娘還是沒有消息嗎?這都幾天了,姑姑真為她擔心。”小喜鳳看著四人,擔心的道:“你們五人中四娘年紀最小,以後多教著她,也多照顧她。”四人齊聲答應著,順地接著道:“姑姑,老爺道台府的洪監察和二少爺也知道了王三羔的躲藏地,估計他們今晚就要拍解救三小姐。”“姑姑,今晚那王三羔的一些手下都進城來喝酒了,咱們是否要將這些進城的綁匪抓起來送到官衙?”順乾也抱拳道。“這些消息可靠嗎?”“回姑姑的話,這些消息很可靠,我們幾人跟蹤了幾天,那背後主使的人該就是那曹世勳,今晚洪監察和二少爺他們動手,我們是要去幫手還是在城裏捉拿那些出城的綁匪?”順坤肯定的回複著小喜鳳的疑問,也在征詢小喜鳳該怎麼辦。小喜鳳看著四人沉默了一會,還是沒有急著表態:“順天,你速去道台府請老爺來,此事事關重大,等我和老爺商量後再定奪,你們其他三人先下去歇息吧。“四人便答應著姑姑退出了屋子,順天出了酒樓後借著黑直奔道台府。“小鳳,幾個孩子查出了那三小姐的下落了?天黑的時候洪監察也報告了他和二少爺幾人也查出了綁匪和他們的據點。”陳九倉便推門進屋子,便著急的道:“我已經著洪監察和熱水哦啊也他們今晚營救三小姐,務必將這些綁匪鏟草除根。”“老爺,順天他們也查處了一些綁匪趁天黑進城快活了,這些進城的綁匪也不得不防。”小喜鳳邊站了起來迎接陳九倉,邊說話:“如果洪監察他們可以端掉南沙窩的綁匪,那順天他們幾個就可以捉拿進城的這些綁匪了。”“那洪監察那邊不有擔心,他和二少爺說好了,這次不用道台府的衙役,就讓二少爺家的夥計帶著槍和董家軍的南宗陽他們去,老爺我也是希望談們這些槍這次可以有大作為。”陳九倉還是老規矩,習慣的摸著小喜鳳的臉道。“若是這樣,那順天他們幾個就不用去幫洪監察和二少爺了,老爺就派些衙役隨著順天他們幾個捉拿進城的綁匪吧。”小喜鳳半躺在陳九倉的懷裏嬌滴滴的說道。“小鳳,還是你最了解老爺我的心思呀,哈哈。”陳九倉在小喜鳳的胸上肆意揉捏著道。郭家大院內,梁文、梁武、郭寶辛、洪向嶽和南宗陽幾人,正在招呼二十位夥計和十五位董家軍的兄弟們吃飯,龍昌海特意讓廚房做了幾桌好菜讓大家吃。“各位將軍、兄弟們,這頓飯大家吃飽切,下半夜我們就出城趕往南沙窩去營救三小姐,大家邊吃,請洪監察和南將軍給大家講下今晚行動的安排。”梁文抱拳對著大家說。“各位,根據我們幾日來的偵辦,綁匪們今晚除了進城的十幾人,其他三十幾人全部都躲藏在南沙窩,今晚的行動一是營救三小姐,二來也是希望將這夥匪徒一網打盡,還我朔方城的安靜。”洪向嶽抱拳肚子和大家道。“弟兄們,今晚我和洪大人帶領十位董家軍的弟兄,在前麵清除綁匪的值夜哨,其他五位董家軍兄弟每人帶領四位塞外貨棧的兄弟組成一個小組,這樣組成五個小組從綁匪據點的五個方向打外圍,大家記住了,一個綁匪也不要放過,就地正法。”南宗陽布置起行動來經驗豐富,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董家軍。“南將軍,您就發命令吧,管叫那些綁匪一個也跑不了。”一位夥計站了起來說。“對,管叫他們一個也跑不了。”眾人紛紛站了起來說話,話語間鏗鏘有力,儼然是一個打仗的隊伍。“辛苦各位兄弟了,等救出三小姐和文秀姑娘後,我請大家好好喝一場”郭寶辛也按耐不住抱拳對著大家大聲道。“好,寶辛少爺的酒兄弟們可是喝定了,哈哈。”董家軍的一位兄弟喊道。“好,大家吃完飯後,檢查準備槍支彈藥和各自的腰刀,之後就抓緊時間睡覺,下半夜後咱們就出城。”梁文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