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痛打曹世勳(1 / 2)

送完智遠大師和娘舅王秉從回到朔方城的時候,已是天將黃昏的時候,十一月的初冬季節天黑的比較早,梁文和梁武進了梁家大院,郭寶辛和娘舅龍昌海正好也在,正和父親梁煥成喝茶。廚娘為兄弟二人端上了飯菜,二人就吃了起來,郭寶辛看著二人的吃相,就抿著嘴笑。“二弟,你笑什麼?看我吃飽了不收拾你小子。”梁文邊吃飯邊奚落著打趣郭寶辛,郭寶辛不說話,還是笑。“寶辛少爺,你到底笑什麼呢?快說,有什麼喜事?”梁武也不禁問起了話。“我說兩位哥哥,你們這是幾天沒吃飯了?慢慢吃,慢慢吃,沒人和你們搶。”郭寶辛忍住笑回話。“我當有什麼喜事呢,看你笑的猥瑣,我都沒心情吃飯了。”梁武覺著自己快吃飽了,就故意找理由。“得,大哥,你吃,我不笑你,不過,真有好事,下午先行回來的夥計報告,柳駝頭和秦駝頭他們明天就回來了,上次的貨也出完了,明天咱們就加快整理貨物,他們回來住一宿就出發。”郭寶辛止住笑,嚴肅的說。梁文和梁武二人一聽,也放下了碗筷,就等著駝隊回來呢,沒想到明天還真就回來了,這世間的事,念叨念叨還真的就成了現實了。“這麼高興,大家都說什麼呢?”幾人正說話間,大娘王錦柔進了屋子。“回大娘的話,我們在說駝隊,駝隊明天下午就回來了,後天又可以出發去西安了。”梁文站了起來對著大娘說。“好,太好了,你們哥仨做得好,這兩個月來貨棧的貨走的不錯,你們辛苦了。”大娘道。“娘,還有三小姐的功勞呢,不全是我們三人幹的。”梁武為火心藍爭取功勞,他知道這個家裏母親是大房,這兒女成親什麼的,都是母親這個大娘在張羅,便借機提到火心藍。“對,對,武兒說的是,還有三小姐的大功勞,我說老爺,我看著三小姐對咱們家文兒也是有情有義,我看該是給他們二人提親了。”|大娘說話間,早已是笑逐顏開。聽大娘這樣說,梁文便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雖然他知道火心藍對自己有意,可自己似乎就是邁不開那一步,便不說話,看了大家一眼。“這事還是你先和三小姐提提,看她什麼意思,不要委屈了她。”梁煥成對著王錦柔道。“是,有老爺你這句話,我就好辦了,哈哈。”大娘高興地咯咯笑著道。梁武見母親為二弟的婚事操心,便也很是高興寬慰,想想自己這尷尬的身份,還有母親以前對二娘和二弟的刻薄,總算是母親現在開始回頭珍惜家人了。次日早飯後,梁文、梁武、郭寶辛三人便來到塞外貨棧,督促虞老爹讓夥計們抓緊整理打包貨物,隨後三人又來到柳樹街的路風貨棧。掌櫃把頭康老爹見三人來了,便招呼三人進後堂喝茶,三人沒有進後堂,梁文就告訴康老爹,駝隊明天下午就回來了,後天出發,請康老爹讓夥計們整理打包貨物。康老爹一聽也是高興異常,這又可以出貨了,怎麼不讓人高興呢,這些日子掌櫃的火心藍被綁架到現在,雖說貨棧的收貨沒有停止,可眾位夥計們還是心情沉重,聽到可以出貨了,算是一件喜事,總算有喜事衝淡大家心頭的陰霾了。“二少爺、大少爺、寶辛少爺,一會我家掌櫃的要來,這些日子若不是幾位少爺,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康老爹安排完夥計整理打包貨物後,抱拳和三人說話:“我家掌櫃的因為這次劫難,好多天都沒有來過貨棧了,昨日大院的夥計過來說她今天要來貨棧。”“康老爹不必客氣,三小姐和雲來貨棧都是我們幾人的買賣夥伴,這人多力量大嘛,再說這買賣也不是一個人做的,這天下的銀子也不是一家可以賺完的,二弟都可以從太原來這邊塞之地,我們還有什麼說的呢。”梁文抱拳回禮道。夥計壞水早為幾人倒好了茶水,幾人正喝茶間,兩位夥計陪著火心藍從柳樹街的街頭走來,幾人距離路風貨棧還有幾十步的時候,曹世勳和幾位巡視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火心藍幾人麵前。“這不是心藍妹妹嗎?這幾日身體可好些了?”曹世勳一臉邪氣的笑著說話。火心藍正走著,見忽地冒出個曹世勳,便沒給個好臉色,道:“是啊,本姑娘我大難不死,真是托你曹大人的福啊。”“哎,心藍妹妹話不可這樣說,那十幾個綁匪可是由我親自帶人執行的死刑,也算是為妹妹你報仇了。”曹世勳說著話就要準備身手摸火心藍。“曹大人,請你自重,誰是你的妹妹?你是你,我是我,你我井水不犯喝水,請不要以一身官家的皮騷擾百姓。”火心藍沉著臉,對著曹世勳一頓嗬斥。曹世勳被火心藍說的不快,但他沒有生氣,依舊死皮賴臉的伸手要抓火心藍的手。火心藍一把打開曹世勳伸來的手,放聲破口大罵:“虧曹老伯生下你這等輕薄之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這般不顧身份,真是枉為男兒。”貨棧裏的梁文幾人聽到火心藍的罵聲,便都衝了出來,見曹世勳還在伸手糾纏火心藍,火心藍依舊在大罵並躲閃著曹世勳的髒手。見梁文三人忽然出現在麵前,曹世勳也是一驚,隨即便裝作很鎮定的樣子,道:“嗬,幾位公子也在啊?”梁文早衝了上去朝著曹世勳的臉部就是一拳,曹世勳沒有防備,臉上生生挨了重重一拳,梁文邊打邊道:“堂堂的道台府巡視,居然色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欺負一位弱女子,你這狗賊。”“好你個梁文,居然敢打本官,你吃了豹子膽了?”曹世勳說話的時候,嘴角早流出了血,隨著他低頭吐出嘴裏的血時,才感覺到了疼痛。其他幾位巡視就要衝上前幫曹世勳打人。梁武和郭寶辛便也衝上前去護著郭寶辛和火心藍,梁武也惱怒的大火,道:“放肆,曹世勳,你要做什麼?朗朗乾坤,你可是要知法犯法嗎?啊?”曹世勳被梁武嗬斥的退宿了,便製止了幾位巡視,梁武也抱住了梁文。“姓曹的,別仗著一身衙門的皮就隨意欺壓百姓,今日算便宜你了,下次若再這樣流氓成性,見一次本少爺我打你一次。”梁文大聲痛斥道。“快帶著你的人走,還不嫌丟人嗎?”梁武抱著梁文,對著曹世勳大喊。曹世勳見大哥梁武這樣說了,便不好再糾纏什麼,便捂著臉惡狠狠地看著梁文幾人,隨後對著自己的手下大喊。“走,今天放過你!”曹世勳還是讓王大驢去雲來貨棧的櫃台,向關把頭支了銀子。關把頭不知道少爺要支這麼多銀子做什麼,無奈老爺曹雲泰又臥病無法說話,關把頭還是將銀子給了王大驢,自打曹雲泰忽然病了後,整個貨棧還是少爺說了算。王大驢拿了銀子剛走出貨棧,關把頭就派一位夥計去跟著王大驢,看他用這些銀子為少爺辦什麼事。晚上夥計回來報告,說王大驢用這些銀子買了一所不算大的宅子,將一位叫花四娘的姑娘搬了進去,關把頭這才明白,自己家的少爺這是要金屋藏嬌了。讓關把頭不解的是,這少爺喜歡一個姑娘也很正常,大戶人家的男人哪個沒有個三妻四妾的,少爺喜歡這花四娘直接納妾填房就可以了,他為什麼要在外麵另給買所宅子呢?莫非少爺是懼內怕慧蘭格格?還是另有隱情呢?鳳香酒樓,小喜鳳正在為花四娘的失蹤苦惱,順天他們幾人四下找了幾天了,都沒有她的消息,這讓小喜鳳很是不安,莫非這丫頭出了什麼事?“姑姑,花四娘回來了,正在樓下等著您見麵呢。”小喜鳳正著急的擔心,順天進來說道:“她這幾天原來就在城內,隻是。。”“隻是什麼?”“回姑姑話,曹世勳為她在城裏買了一所宅子,這丫頭怕已經是那曹世勳的人了。”順天道。“豈有此理,這丫頭的膽子也太大了,幾天不見,她居然成了那曹世勳的人,她難道不知道那曹世勳是個什麼人嗎?”小喜鳳怒聲道。這事太突然了,自己辛苦培養的丫頭,成了對手的小妾,這個現實著實讓人無法接受,小喜鳳氣得花枝亂顫,臉上的粉似乎都要飛出老遠,她喘著粗氣胸口像鼓了氣的桃子。“讓她上來,看她怎麼給我交待。”順天下樓不久,花四娘縮手縮腳的慢慢推開了門,進了屋子後她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小喜鳳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看了一眼小喜鳳,道:“見過姑姑,讓姑姑擔心了。”“擔心?僅僅是擔心那麼簡單嗎?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小喜鳳衝著跪在地上的花四娘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