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屋頂調情(2 / 2)

秦敬看到此,方是大驚,也見到女子凜然一麵,卻並未對他求救,也沒有扯住他身上任一處。竟像是情緣受傷,也不受他的一點點恩典,這人難免心中生了氣,卻自道是莫名其妙的心情。

他當然不會讓妖女為其破相,一下子動作,已經用上了一招‘佛抱圓珠’。右手滑到阿芙的胸前一托一帶,女子身體便被他托回肩上。秦敬順勢再來一個彎背聳肩,又把女子的身子自一邊肩頭運到另一邊肩頭。及到最後伸出左手往阿芙屁股上一推一送,阿芙便落在這人的懷裏間。

然阿芙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已經被這人攔腰抱起。

“都要掉在地上了,緣何不避開,又不抓住我!”秦敬這一下大聲呼喝,一隻手上的力度過大了,捏得阿芙身上一處的柔軟變了形狀。

隻見女子臉上一紅,不曉得是怎樣的羞愧難當,伸手就往這人臉上打了一巴掌,啪地一下好響。“登徒子!”

原是呆子方才抱住阿芙時候,慌不擇手,右手是卡在人家的膝關節處,守禮得很。左手卻沒摸到女子的肩膀,而是自胳肢窩那兒穿了過去,就勢一捏,就捏出了一個登徒子的惡名。

“我!”秦敬這般吃了一個五指山在臉上,方才感到自己的一手柔軟圓潤,才驚覺得是失禮了,連忙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下就想放下女子來,忽又斟酌到自己這會,最多不過受幾個巴掌,若是放下了這女子,說不定會被踢打之流的,最可怕若是她用那冰針的武藝來對待自己,那便糟糕了。

然這受點皮肉之苦,本也是自己應當的,若非直想到妖女打傷自己後定會離開此處,他往後去哪兒找著這鬼魅一般的女子?如是,這人才立下了鐵打的心,卻是死也不能放開手去了。

隻是自己的名譽,往後就不怎麼好了。又想到此,秦敬難免有些鬱結。

阿芙看見這人一臉猶豫鬱結地看著自己,又不放開她,當下不知道此人心中個打算。便揚起手,又要下去呆子的臉上。口上也不滿地喊了這句:“你快放我下來!”

“不放!”秦敬生了執拗。“我此番絕不會放了你,讓你又不見了!非得你把性名和住址等告訴我方可!”

這個妖女要來硬的,倒激得這呆子越發硬回去。秦敬的動作靈巧,側頭就避開了阿芙的巴掌,女子見此下打不著,便一臉打了好幾下,秦敬也左閃右避,悉數閃了過去,呆子此會卻是不呆了。

阿芙的武藝,應當要比秦敬高些,畢竟她是慕碧白的關門弟子,可現在這般姿勢,女子外一隻的手乃是兩人身體困住,給夾到了秦敬的胸前,正是動彈好難,剩一隻手的阿芙竟也奈何不了秦敬。

她心中惱怒,竟動了許多真氣,一動真氣,臉上紫癜又冒了出來,也禁不住咳了幾聲,隻得收回手來捂住嘴巴。她這般動彈,腰間的機括便跌落下來,看著就是壞了,當中的水也灑了。

那阿芙捂了一會,又看到自己被老烏龜打壞的機括,方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哼哼,你不放開我,我就用冰魄奪魂針點你死穴!“

呆子秦敬畢竟不是傻子,這一看去,就知道阿芙腰上那裝水的機括被老烏龜弄壞了,沒水,這小女子還用什麼做冰針?!自是什麼都不在乎,口上就說:“你腰上的機括已經壞了,你能拿什麼來射我?!你嚇唬我,也不會找個好些的理由。”

“我!”阿芙雖然不是光唬他的,但是自己畢竟並非那老烏龜,想起要用口涎痰液來做冰針,便覺得有些不雅。

可眼前人說完那瞧不起人的話不止,還挑眉咧嘴,哼哼笑了兩聲,明明就是一個呆子而已,還敢在她跟前露出這得意的神情,她也管不了許多了,鼓起半個腮幫子,把一口口涎盡量含得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