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奇怪,這樹枝還能殺人,我說你那個王大哥身上的傷口怎麼這麼奇怪,你還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沒有,你詳細的給我說一下。”
“等我把王大哥拖出來,再想進去找父親他們三個時候,樹林裏麵都是黑霧,我走了幾步什麼都看不見,也隻好出來,先把王大哥背回來,找人救治,本來想等安頓好了王大哥我再進去找父親他們。現在王大哥這個樣子,我一不能不管他,自己進去找父親他們,幸好遇到兩位道長,我想請兩位道長替我照顧王大哥,不知道長能否答應。”
葫蘆師兄沒有說話,蒲扇師弟搖搖頭說道:“不可以,不可以,小夥子,你說我們無親無故的,你把個半死不活的人交給我們,要是一旦死了,我們去那裏說理。你要去找你父親不要緊,等我們走了你再去,現在是不能離開這裏。”
福昌帥看人家不答應,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非親非故的,是不應該讓他們替自己照顧王繼輝,也有點說不通,可是自己又擔心父親和兩個師兄的安全,看來也隻好把王繼輝放在這裏,自己再進去尋找父親他們。
看福昌帥又想要出門的架勢,葫蘆師兄說道“小兄弟,我給你出個主意,你也不要著急回去找你父親,現在外麵風雪太大,你去找你父親,你自認為你的功夫比你父親好嗎?依我看,你還是等大雪停了,你這個王大哥傷情穩定以後,再進去尋找你父親如何。”
“多謝道長,可是現在我父親生死未知,作為人子,我豈不能袖手旁觀,不管怎麼樣,我都要進去找他們,就是這王大哥沒人照顧,我要是進去出不來,王大哥自己在這裏也難以生存,所以想請道長幫忙照顧下。”福昌帥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說話的禮節禮貌還是不錯的,跟著父親走南闖北的好幾年,也算是鍛煉出來了。
“你要進去我不攔你,但是你這個王大哥,隨時都有可能都有生命危險,我們不能替你照顧,你還要另想辦法。”
“道長,你們是出家之人,以慈悲為懷,還請兩位道長發發慈悲,替我照顧下王大哥吧,我找到父親就回來。”福昌帥幹脆跪在地上哀求道。
“不行,不行,小兄弟,這個沒得商量,我師父遠在浙江,以我們師兄弟的功夫是救不了你王大哥的,所以你不能離開。”其實葫蘆師兄說這些,就是不想讓福昌帥進去送死,看福昌帥說的那情形,那片樹林不簡單,不是有什麼機關暗器,就是有什麼邪門歪道的東西,現在又是大雪天,天也快黑了,能見度也不好,要是進去還不是送死。
福昌帥看他們師兄弟不答應,蹲在那裏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蒲扇師弟是個孤兒,就是見不得人哭,福昌帥這一哭,倒是把蒲扇的心給哭軟了,說道:“師兄,要不我們就給他看著點,就是那人死了,我們沒什麼責任,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就是。”
“你懂什麼,不要多嘴,小兄弟,不是我們不幫你,也不是我們心狠,我們是修道之人,以慈悲為懷,看你的那個說法,你們去的那個樹林不是那麼簡單,這要是好天的時候,我們師兄弟就陪你走一趟,你看看外麵這天,又快天黑了,那個地方離這裏多遠我們也不知道,估計也要五六裏路吧,到樹林天就黑了,你進去也是送死,我看你就等著明天,天晴了,再去吧,我們師兄弟,就陪你走一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