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跟著娜娜搬到表舅家去住,表舅是個當不了家的老實人,晚上擺夜宵攤白天備菜。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舅媽,典型的潑婦,看人下菜碟兒,從我搬進來那天起,舅媽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一打架就拿我說事,說沒沾過我們老蘇家的光,說我爸死了還給別人添累贅。
幸好娜娜比舅媽還潑辣,經常噎的舅媽說不出話。
娜娜做夜總會三陪小姐的事,我一直替她保守秘密,她經常很晚才回來,每次都是一身酒味,舅媽還傻乎乎的以為娜娜和客戶應酬,應酬不假,是別人的應酬。
娜娜從風月場所鍛煉出一副不敗金身,懂得怎麼應酬各式各樣的男人,懂得在各種情況下保護自己。
她跟我說過,要是遇到難纏的客人,非要她喝酒,或者是動手動腳,她就撒嬌,張嘴就是“好哥哥”把人家叫酥為止。常出去玩的朋友都懂,我就不細說了。
至於她有沒有過和男人過夜的經曆,我覺得是有,在那種紙醉金迷的地方,誰還沒有縱欲一兩回,而且那些有錢的男人,也不會毫無目的性在一個女人身上砸錢。
日子就這麼匆匆過著,兩年的時光一閃而過。
高考結束後,我考入我們那的一所二本學校,為了掙學費,我暑假期間去建築隊推水泥。
那是開學前的一個晚上,我領完工資回家,一開門,屋裏黑咕隆咚的,突然感覺房間某個角落傳來奇怪的聲音。
我一下就僵在原地,表舅和舅媽一般淩晨才回來,娜娜去年就獨自在外麵租房子住了,說實話,我以前被人逼債落下了心裏陰影,那些恐懼的場景又在我腦海裏閃過。
我從洗手間拿起拖把,壯著膽子來到次臥,發現房門虛掩,仔細一聽好像是喘氣聲,我順著門縫往裏看,這一看不要緊,心髒突突的加速亂跳。
借著窗簾縫隙照進來的月光,就看見兩條雪白的大腿朝兩邊分開,腳趾收縮扣緊床單,鼻孔發出一聲輕輕的“嗯”聲,就像貓叫春一樣,我恍然大悟,娜娜在……
我大氣也不敢出,透過門縫聚精會神的窺視著。當時,我感到全身的血液湧到頭頂,一陣陣地眩暈,渾身燥熱,我生怕她發現,躡手躡腳的回屋了。
經過洗手間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看到洗衣機上娜娜剛換下來的內衣,黑色蕾絲邊胸罩向外隆起的輪廓。
也不知道是什麼動力讓我伸手把娜娜的內衣拿了過來,然後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把內衣的敏感地方放在鼻孔前嗅著那股香氣,手不由自主的解開拉鏈,套上內衣在雙腿間摩擦,我閉上眼睛,腦海裏都是娜娜的身體。
完事後我心情久久難以平靜,側耳聽聽,隔壁好像也沒聲音了。這時我才清醒過來,要是讓娜娜發現怎麼辦?
等我準備把內衣放回遠處時,才發現,娜娜靜靜的站在洗手間門口,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看著我。
我特別緊張,都不敢看她的眼睛,慌裏慌張的說你衣服掉地上了。
娜娜走過來,從我手裏拿過胸罩和內褲,聲音很小的說我不怪你,然後去洗手間洗內衣。
我看到娜娜彎腰的背影,心跳的突然特別快,從後麵一把熊抱住娜娜。
那股衝動來的太突然了,以至於我直接將嘴印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娜娜,我喜歡你!我小時候就喜歡你!”
她居然沒有反抗,而是轉過身,背靠著廁所門,雙臂攀住我的脖子,揚起下巴的笑著說:“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大腦一片空白,笨拙的把娜娜抱到客廳沙發上,肌膚相親的感覺,讓我們呼吸越來越粗重,我開始饑渴的在娜娜身上撫摸,她緊閉著眼睛,雙手也在我身上遊走。
這時防盜門毫無征兆的被打開了。
我和娜娜都嚇了一跳,做賊似的分開,可是該看到的早就被看到了。
“你們在幹什麼!你個小野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有人生沒人養的東西!”舅媽衝上來就抓我頭發。
我本來是低頭認錯,挨打不算什麼,可舅媽越罵越難聽,我說:“舅媽,我怎麼就是野種了?我爸媽活著的時候,虧待過你嗎,你房子首付誰借你的?還了嗎?我家出事了,你躲得遠遠的,你有什麼資格罵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