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安全了,我們趕緊收拾東西回家。”
“不用,幕後指使者已經被老白抓起來了,那群歹徒也跑不了多遠,我把手機藏在他們車上,警方一定位馬上就能抓捕。”
我話匣子打開,把昨晚我的英雄事跡毫不誇張的跟林安妮講述一遍,說完看著林安妮苦笑了一下。
“笑什麼,我臉上有東西?”林安妮摸了摸嘴角。
“剛從死亡線上逃下來,我不跟你說我當時的心理活動,你可能認為有誇張的成分。”
“你說的那麼嚴肅,我幹嘛要懷疑你。”
“不行,我還得和你說實話,現在就想找個人傾訴,其實吧,昨晚上我的初衷有點猥瑣,我是去找楊豔豔來著,楊豔豔替她老姨夫守夜,我給她搭了個小窩,沒想到成了整件事的救世主。”
林安妮眼皮一垂,隨即翻了個白眼說:“嗬嗬,我就說嘛,怎麼跟蘭博似的,單槍匹馬穿越火線,原來是色迷心竅,不過那女孩還行,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這頓飯吃到天黑,我們才打包一份牛肉麵給誌強帶回去。
男人和女人看待問題的角度就是不一樣,誌強除了唏噓感歎外,聽說我逞了一把英雄,便認為這是個好機會,通過這件事,老白和洋洋肯定拿我當自己人,起初我們不敢在外地出千,如今有了人脈資源,這條線丟棄就太可惜了,下次可以再來東北做局。
說來也巧,我下樓買煙的時候,經過旅館後麵的小區,看到一則處理二手房的廣告,我們剛才聊天的時候就想到在縣城找一個落腳點,以後常來常往不用總是住老白那裏。
我看了眼房價,每平米才兩千多塊錢,如果是現款還有商量的餘地。
買房子這麼大的事,我自己就能做主了,一是房子便宜,二是從賭桌上贏的錢花著不心疼。
我把廣告揭下來,按照門牌號找到那家,敲了敲門,一個卷發的中年婦女開門疑惑的看著我。
“王女士,你好,我是看到賣房廣告來的。”我禮貌的說。
“你要買?”女人有些懷疑,補充道:“因為我急著搬家,所以要現款。”
“沒關係,隻要房產證沒問題的話,隨時付錢都可以,這是我的身份證。”我知道她抱有警惕,把身份證掏出來給她看。
“你不是本地人啊。”女人看了一眼就還給我。
“我來這邊看林子,你認識白耀平不,我們是一起的。”我搬出老白的名號。
“這樣啊,進屋談吧。”女人這才撥開防盜鏈放我進去。
屋裏家電和家具一應俱全,地上躺著兩個皮箱,看樣子她正在收拾東西搬家。
我屋裏屋外轉了一圈,女人介紹說這套房子是全產權,給我拿出房產證看了一遍。
“有一百一十平方嗎?”我問。
“一百三,這個價格我不會再讓了,如果不是要幫兒子帶孩子,我也真舍不得賣,你要是誠心買的花,家具就送你了。”女人說。
“行,我買了,什麼時候辦手續?”我心裏一算,老白昨晚給我的好處費就二十萬,以我現在的財力買一套房子根本犯不上做貸款,再說買房子也算是置辦家底,總比吃喝嫖賭強多了。
“那就明天吧,我今晚正好要把東西寄走。”女人說。
第二天,我和林安妮過來交房,女人已經開門等著了,除了她的私人物品外,連陽台的花花草草都給我們留下了。
錢到位辦事就是順利,我當天拿到房產證和房子鑰匙,和林安妮把房間打掃幹淨,又去商場換了台液晶電視,采購一些生活用品。
我們幹活的同時,誌強一瘸一拐的將立櫃下麵的地板鑿開,設計了一個暗格,得意的說以後現金和貴重物品可以藏在下麵。
接下來的幾天也沒什麼好說的,無非是圍繞著礦山的案子轉,又參加了章海洋和老李的葬禮,剩下就是和老白他們吃喝拉撒,每天都很忙,卻也沒什麼值得說的,而且很多細節都不記得了。
我們訂好了回家的機票,到了哈爾市準備在酒店住一晚,洋洋專門過來一起吃飯,吃完飯說帶我們去‘裏道區’的酒吧玩21點,玩得雖然不大,但是酒吧氣氛好,趣味兒性強。
沒想到在那種小場子,我還接觸到一種很新奇的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