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謝長生看向那位盧公子,輕輕一笑。
自己心裏那點小問題,這位盧公子和王主管不是都很配合的給解釋了麼。
議員身份,持續十幾年的緝匪行動,三五千不知道關在什麼地方的子虛界匪徒,當然,還有那個什麼品丹會,如果這些單獨來看是一點問題沒有。
可要是跟發生在酉山界的猴屍案一起對比呢?
猴屍案裏,有六千多名不知身份的人被剝皮並裝入透明方槽中,現場采集到的大量證據線索經過溯源分析後,也紛紛指向子虛界,更不要說那丟失了十幾年的猴屍案。
一個是十幾年的緝匪行動和品丹會,一個是十幾年的猴屍丟失;一個是連入關口安全主管都知道的三五千捕獲匪徒數量,一個是六千多個因被剝皮而沒有查到身份的人,而且這些都指向了子虛界,誰敢說這麼多的巧合在一起,就一定是巧合?
謝長生沒想到,剛到子虛界,竟然就有人自己把這麼重要的線索給送上門,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怕是這王主管和盧公子也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捅破了怎樣的一層紙。
或許,子虛界一直以來的混亂就是這個盧議員有意放縱,要知道這子虛界的麵積可不小,莫說少上三五千名匪徒,就是再多上十倍,也不顯山不露水。
謝長生倒沒著急下定論,但很明顯,通過盧公子和王主管的所說的內容,這個什麼品丹會和緝匪行動,無疑是一個可以著手偵查的線索。
盧公子在一旁見謝長生沒說話,以為對方詞窮,上前一步道:“當然要給個解釋,我身為盧氏子弟,你居然敢當麵詆毀我盧氏宗祖,難道還想一走了之不成!我看你這個安全局的身份說不定也有假,還帶了這麼違禁品,鬧不好就是子虛界匪類的陰謀!”
“我身份的真假怕是不用盧公子來操心。”謝長生不在意的說道:“我們安全局的同事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自然知曉,既然有安檢的這個規矩,身為執法人員我們也願意遵守,反正用不了多久事情就能弄清楚。”
謝長生說完,直接將放在安檢台上的三枚空間徽章取下,對王主管道:“王主管,既然大家有分歧,那沒關係,大不了我們回廣場那邊等候就是,等安全局的同事來了,咱們再走一遍流程,肯定不會讓你難做。”
王主管一怔,剛想要回話,那個盧公子反倒搶先出聲:“還想走!說了我盧家宗祖的壞話,還想一走了之,王主管!還不派士兵將這幫匪類給我拿下!!”
盧公子惡狠狠的瞪著謝長生等人,心裏反倒還有些高興,還好眼前這個狂徒出口詆毀盧家宗祖,不然他還沒理由為難這些人,畢竟對方是官麵上的人物,要一點理由都沒有,還真沒法扣押這三人。
等拿下了這三人……盧公子目光灼熱的望向麵色清冷的白行菲,這絕色女警曼妙的曲線就在眼前,竟讓他忍不住在小腹處傳來一陣灼熱的緊縮。
……
……
“呦……誰這麼大威風,說拿人就要拿人?”
忽然,從安檢通道的出口處傳來一道有些怠懶的聲音,進階這,一大群的聯盟軍人從那裏走出,為首者頭發微微泛紫,梳攏到後麵紮了個小馬尾,正是在血河界分開沒多久的白行川!